宮抉心癢難耐,就連宮蘇沫都感覺到他憋得慌,可是她仗著傷勢未愈,肆意妄為,真是要人命……宮抉覺得,這些文涵是看不下去了,他現在只想抱著她吃東西!
白啟攸回到廚房時,還有些懵懵的,他沒想到,他一進去會看到那樣的畫面,即便尚明希的話讓他早有準備,可是真看到時,他不由捏緊了手,所以才不小心打翻了碗。
她怎麼可以這樣!她到底知不知道齊王是她什麼人!她真是……不知廉恥,不通事故!
白啟攸盯著眼前還在沸騰的『藥』鍋,手握成拳!
方才的畫面實在太刺眼!她怎麼能大庭廣眾之下,當著外人的面做那種事?!羞恥!難道她不知道什麼叫羞恥麼?!
白啟攸突然想到宮抉冷冷看他的眼神,他承認,宮抉……有權有勢,長得也好,那又如何,他是她血親,再好又如何……
他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臉上一道疤觸目驚心,宮蘇沫曾問他要不要祛疤,要的話,到時候她找司無顏做一點生肌膏來,當時他拒絕了,因為不想她為了這點事去找司無顏,那司無顏也不是好人,他的眼神總是侵略『性』的落在她身上,明顯不懷好意!
可是現在,他『摸』著這道疤,想起當初她『逼』著他把鬍子掛掉,初見他真容時,眼中閃過的驚豔,他突然覺得,若是沒有這道疤,她會不會多看自己幾眼?而不是這樣,把他當做一個普通朋友,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如果方才在眾人面前,抱著她,親吻她的人是自己,他還會覺得礙眼麼?還會覺得羞恥,難以接受麼?
白啟攸一驚!覺得自己真是瘋了!他從小最守禮教,別人都說他刻板!他怎麼會想這樣羞恥的事!他怎麼會想……親吻那個女人……他最討厭女人了!
可是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想象那個畫面,他抱著宮蘇沫,而宮蘇沫睜著一雙水潤的眼睛癱軟在他懷裡,他莫名有些口乾舌燥,渾身酥麻,整個人陷在幻想中,突然有些難以自拔……
要是……他能代替宮抉就好了!
這個念頭讓他覺得羞愧,他這樣可司無顏等流有什麼不同?!可是他又是那麼期盼……心中的緊張和渴望幾乎要溢位來。
宮蘇沫說要他做她的男寵,他……他願意的……
此時他全然忘了,這只是當初,宮蘇沫為了救他父親,而使出來的幌子。
他那樣一個恪守禮教的人,如今竟然在認真思考,成為她面首的可能『性』。
公主有面首,不是很正常的事麼?
這時,一個突兀的女聲『插』進來,“公子,你的『藥』煎糊了……”
白啟攸猛地一驚,發現自己身邊竟然站了一個女人,他直覺皺眉,後退兩步,這完全是身體下意識的舉動,他還是討厭女人,只是他自己並沒發現而已。
黎繡也只是好心提醒,再看那『藥』鍋,還真的發出一股糊焦味,他連忙將『藥』鍋端了下來,不冷不熱的說道,“多謝姑娘提醒!”
黎繡卻好奇的打量他。
她認得這個人,他是公主身邊的人,會照顧公主的小猴子,有時候也會奉公主之命去照顧陛下。
所以她仿若隨意的說道,“沒想到王爺的心上人竟然是公主……雖然身份有礙,但是他們看上去,還真是很般配……”
這句話就好像刺,扎得白啟攸心裡很不舒服,他倒的『藥』一下就溢了出來,讓他更加煩躁的皺眉。
黎繡好像沒有發現他的異常般,嘆息一聲,“聽說近親不能有孩子呢……王爺那麼好的人,莫非要絕後?”
白啟攸也不是傻子,這人對宮抉有些心思,卻來刺激他,他才不會上當!
所以當下有些好沒氣的說道。
“姑娘對齊王有心,直接去找齊王就是,想必他為了延續香火,會納你為妾也說不定!”
說著,就冷笑著離開了。
留著黎繡在原地憤憤的跺腳!
她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那些男人都那麼護著宮蘇沫?在她看來,一個連自己弟弟都不放過的女人能是什麼好女人?不過命好,不僅能有個好出生,又有個相貌罷了,便哄得那些男人圍著她團團轉!
可憐她,對齊王一見鍾情,他卻不曾看她一眼……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為什麼那麼大?黎繡捧著自己的臉,幽幽嘆息。
再說宮蘇沫那邊,兩人情意濃濃,點心都快吃飽了!宮蘇沫喝了口水,突然拉攏下臉來。
“怎麼了?”宮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