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還想求情不成?身為太子,怎能如此不明事理?
想到這,皇帝一怒!
“公然貪汙,以此充好,劉家,罪不可恕!”
宮澈聞言,再一次甩開了常喜的手,深深的,以頭搶地,聲音卻已經哽咽。
“父皇!此事未成,而且兒臣相信,以往慣犯必然不是劉家,還請父皇查明真相,不要貿然定罪,還劉家一個公道!”
這時禮部有人笑道,“太子殿下說的有趣,難道非要等事成才能降罪不成?劉家身為皇親,卻知法犯法,理應罪加一等!”
他的話讓皇帝臉『色』越發難看!他大手一揮!“還愣著做什麼,送太子回宮!”
宮蘇沫急了,上一世,失去一切的宮澈活的那樣辛苦,既然已經答應相助,這一世她不願對方在重蹈覆轍。
所以她連忙跪在皇帝面前,大聲道,“父皇!同是犯法,但視情節嚴重與否都應有不同的判決!既然劉家所圖不成,劉相也以死謝罪,父皇就放過劉家一次吧!”
皇帝正在氣頭上,看到宮蘇沫竟然忤逆他的決定,他危險的眯了眯眼,“閉嘴!看來是朕太寵你了,竟叫你無法無法到敢質疑朕的決定了?!”
沉沉的帝王威壓讓宮蘇沫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明白求情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但話已出口,也收不回來。
深吸一口氣,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父皇您時常說,定國尚武,安邦尚仁,怎麼就不能對劉家網開一面?”
“放肆!”反了!還真是反了,竟然還想說教他?皇帝氣急,大怒道,“還愣著做什麼!將公主帶走!禁足太極殿!”
於是立刻有人上前想帶走她,宮蘇沫一急,突然抬頭,眼神冷靜而堅定!
“父皇!兒臣想與父皇做個交易!”
這還真是奇了!
宮晟氣極反笑,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呵,你倒是說說,你能與朕做什麼交易?”
宮蘇沫聞言,心思百轉,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父皇,這兩年來,兒臣改進造紙術,印刷術,發明淨水過濾的方法,推廣地下管道,日前,還為西洲常年乾旱,獻出一勞永逸之策,兒臣認為,兒臣有功!功在社稷!”
皇帝一聽,冷笑,“所以呢?”
宮蘇沫被他看的心寒,卻還是強迫自己不能退縮!
“昔日父皇對兒臣多有賞賜,兒臣願意將這些全部捐獻給西洲建設之用,且希望父皇能看在兒臣建設有功,對社稷有功的份上,放過劉家!”
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一個女人,還想讓他論功行賞不成?
皇帝大笑,“有功?呵,你身為公主,為國出力是你的責任!你想用這功勞換劉家一條生路?真是異想天開!也不知劉家許了你什麼好處,讓你敢在此,三番四次的忤逆朕!”
他說著猛地一拍龍座!
整個大殿立刻噤若寒蟬!天子一怒,血流成河!但宮蘇沫已經騎虎難下,唯有一賭!
“父皇”她的心微顫著,神情適時流『露』出一絲悲苦起來。
“兒臣自幼長在冷宮,最渴慕的,便是親情友情。”她看了兀自失神的太子一眼,“太子哥哥待我極好,我理應如此。
父皇,兒臣不願意看到您被『奸』人唆使,做出無法挽回的事傷了父子親情!您是那樣的至高無上,懲戒寬恕都在您一念之間,求您看在父子情分上,放過劉家吧!”
她話還未落,只聽砰的一聲!龍椅旁的矮几被宮晟一手掀翻,茶盞滾了一地。
“被人唆使?父子親情?”他極其冷漠的看了宮蘇沫一眼,眼神中竟隱隱帶著殺意。
她的意思是,難道他殺了劉家人,太子還會與他生間?真是笑話!
身為帝王,他最討厭的便是有人三番四次,忤逆他的決定!尤其還威脅他!這是皇帝的逆鱗,觸之即死!
“很好,既然你口口聲聲要朕放過劉家,可以!那麼劉家的罪,就由你來承擔吧!”
他的話讓宮澈如夢初醒,“父皇,不可!”
而宮晟理不都理,直盯著宮蘇沫道,而宮蘇沫看著他,那淡然模樣,似乎早有準備。
皇帝登時怒不可遏!
“宮蘇沫聽旨!你三番四次忤逆犯上,身為女子卻干涉朝堂,罪無可恕,即日起,罷免封號,位分,貶為庶人,你可接旨!”
皇帝的旨意讓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就連常喜,都有些不忍的看了宮蘇沫一眼。
唯有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