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你做什麼?”
見宮蘇沫一臉神秘的關上門,宮抉有些緊張,不由問。
宮蘇沫連忙將從司無顏那裡誆到的生肌膏拿出來,雙眼亮晶晶的。
“噹噹噹當!看到沒有!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當世最厲害的醫毒聖手親制的生肌膏,活死人,肉白骨!我廢了好大力氣來得來的呢!”
宮抉並不曾聽聞過有什麼聖『藥』叫這個名字,但是既然宮蘇沫說好,那自然就是好東西了。
“太好了,皇姐,你肩頭的傷還未好,我給你上『藥』吧。”
宮蘇沫一愣,隨即噗嗤一笑,“我身上有玉容散就夠啦!小傷而已,這個,我是給你準備的!”
她『露』出邪惡的壞笑來,“快快將褲子脫了,讓姐姐好好寵幸你一番!”
她話裡的歧義一下讓宮抉玉臉飛紅,若是讓他那些心腹知道,估計又要大跌眼鏡了!
為什麼殿下在公主面前和在他們面前差別那麼大?心好累,果然投胎是個技術活。
見宮抉愣著,還又臉紅了,宮蘇沫不由失笑,她怎麼就將這孩子養成了這麼靦腆羞澀的模樣呢?
可惜她不知道,她嘴裡的這孩子,也就在她面前才這樣。
宮蘇沫見他不動,只好親自動手了,她推宮抉去到榻上做好,當然不可能真的去扒他的褲子,而是坐在踏腳上,小心的將他的褲嘴提起來。
她清醒著,而且這麼主動還是第一次,這個認知讓宮抉面紅心跳,他坐在床上,看著宮抉就匍匐在他腳邊,感受到她細緻的檢視傷口,溫熱的呼吸撲在了他的腿上
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低頭看著她垂散的長髮,他的心好似被她的髮尾微微『騷』動了一下。
癢卻不知癢在何處。
渴,也不知渴求什麼
宮蘇沫小心的給他塗抹『藥』膏,眼裡是滿滿的心疼,她怎麼覺得她老是在給宮抉上『藥』呢?她真是太沒用了,一個孩子都照顧不好
指尖描繪著那個觸目驚心的疤痕,宮蘇沫突然嚴肅道。
“我會記得,這個地方,曾經因為我而少了一塊肉。”
宮抉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發,眉眼都是無盡的溫柔,他低聲道,“你不用記得這個。”
因為,我的全部都是你的。
當天夜晚,天下著小雪,紛紛揚揚的,沒有一點聲音。
一陣敲門聲讓宮蘇沫醒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開門一看,沒想到是司無顏。
“這麼晚了,你不睡覺,出來嚇人幹嘛?”
大晚上披頭散髮一身紅衣,真搞不懂什麼審美。
他神情有些冷淡,只搖了搖手裡的兩壺酒,說道。
“喝酒去麼?”
宮蘇沫心知他有事要說,於是拉了一件厚厚的披風披在身上,笑道,“還等什麼?走吧!”
宮蘇沫原本以為他會找一個漂亮點的亭子坐下來,聊聊風花雪月,誰知道他直接帶宮蘇沫去了菜市口
因為西洲時常會有敵國密探,一旦被抓住,就會在此行刑,所以這個地方十年來也死了不少人了,行刑臺上有擦不去的汙漬,而他們兩個神經病大晚上不睡覺,頂著飄雪在這個鬼氣森森的地方喝酒,宮蘇沫想,她能不能先走?
司無顏給了她一罈酒,自己也是一罈,不知他是從哪裡找來的,味道還不錯。
他不說話,只是悶悶的喝酒,好似有什麼心事。
宮蘇沫不由就想到下午的時候好像聽人說有不明飛鴿問她要不要打下來,她估『摸』著是來找眼前這瘟神的,愣是沒肯,果不其然,他晚上就來找自己喝酒來了。
“你是怎麼知道我身份的?”
他突然開口,正在宮蘇沫絞盡腦汁的想找什麼藉口混過去的時候,他蒼白一笑。
“沒關係反正,也不是什麼多光彩的身份。”
宮蘇沫不好怎麼接話。
上一世,她的鐵騎踏入玉祁時,才發現這個貌似強大的國家,內裡四分五裂,原因只有一個,這是個女權當政的國家。
她來此之前,玉祁就已經爆發了好幾場起義,以至於她都打到家門口了,也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軍。
而最後,玉祁最大的起義軍頭領,原來的玉祁大將軍,直接向她遞了降書,所以她一路輕輕鬆鬆,勢如破竹的打到了玉祁王城,隨便,也聽了不少關於玉祁皇太后的傳聞,當真十分驚訝。
這位太后不僅毒死了皇帝,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