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
他這樣一說,神情更顯落寞,宮蘇沫連忙搖頭道
“哪有的事?太子哥哥一直都是太子哥哥啊!才沒有生分呢!”
宮澈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宮蘇沫的錯覺,她總覺得宮澈似乎有哪裡不一樣了,但是哪裡不一樣,她又說不上來。
“沫兒,上一次你給我草『藥』,我讓大夫看了,說是對我的病很有效。”
他掩下眼底的洶湧朝宮蘇沫靠近一步,溫柔的笑著,“他還說,那草『藥』十分珍貴,有價無市,這一切,都要多虧了皇妹你”
宮蘇沫搖了搖手,想說沒關係,不過是小事,但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她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那太子哥哥是不是要感謝我啊?”
“你想要什麼?”
“什麼我想要什麼!太子哥哥你是不是忘了,你說給我帶了禮物的,禮物呢?”她蔥白的食指一下一下戳著他的胸口,作兇狠狀!
宮澈鬼使神差的握住了她的手,抬眼看著她。
將我都送給你,可好?
他喉結動了動,“我給你的,自然是最好的。”
說著,低頭在她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聽得宮蘇沫眼前一亮!
“此話當時!”她被他的話驚喜到了,完全忘了此時,他靠的有多近。
“自然。”
宮澈垂下眼來,她身上的那甜甜的香味清晰的包裹著他,讓他深吸了口氣。
不用猜,此時他的眼珠一定變成了赤紅『色』,深切渴望她的顏『色』。
“太好了!”
宮蘇沫仰頭滿是激動的感謝著他,“太子哥哥有心了!這煤田既然是你發現的!日後的好處,少不了你的!”
“我不要那些好處。”
錢麼?他現在真的太多了。
“那你要什麼?”
宮蘇沫現在滿腹心思都在煤田上,沒想到宮澈還真將她以前說的話放在了心上,在挖支流的時候,發現了煤礦,並且保護了起來,只告訴了她。
看著她那明顯心不在焉的小臉,宮澈不由想著,那一日,宮抉是怎樣親吻她的?他也好想試試。
我要什麼?我只要你啊!
這時,一聲通傳,皇帝大笑著走了進來。
“聽說沫兒來了?那肯定是有大好事了!”
宮蘇沫聞言,連忙轉身跑了過去,而宮澈還留在原地,神情莫名。
宮晟一進來,就看到了打扮隨意的宮蘇沫,微微皺眉。
“沫兒,不是朕說你,你都這麼大了,身份尊貴,怎生一點都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此時宮蘇沫就綁了個馬尾,上身穿著改良般的淡黃『色』交領長袍,下身穿著淡綠『色』疊花襦裙。
她穿什麼都好看,尤其這種極簡單的風格,更是能凸顯她的氣質和容貌,只是貴為公主,穿著太簡單就有點不倫不類了。
宮蘇沫不服氣,轉了個圈,那交領長袍下的襦裙飛揚了一圈,層層疊疊的繡花就好像活了一般,襯著她笑顏如花。
“哪裡不好了,太子哥哥,你說好不好看?”
宮澈下意識的說道。
“皇妹穿什麼都好看。”
宮蘇沫得意的朝皇帝哼了一聲,皇帝卻瞪了宮澈一眼,“瞧你們給慣的,以後只怕都無法無天了。”
宮澈失笑,他就想慣著她,縱容她做任何事情。
“行了,沫兒,澈兒,你們找朕做什麼?”
宮澈道,“是關於大運河封土大典的事,此事還需要父皇親自『操』持。”
宮晟這才猛地想到,宮澈回來了,證明大運河已經完全修好,要舉行賜名之禮了,告祭天地!這確實是件大事!
他點點頭,“朕知道了,明日朕會與群臣朝議此事,早朝時,你再上奏。”
說著,他又看向宮蘇沫,“你這丫頭又想了什麼鬼主意?”
宮蘇沫笑了,連忙將一上午的成果都抱來給宮晟看。
“父皇!兒臣這好訊息,可不比封土大典差,這件事做好了,保證父皇的美名絕對會流傳千古,被後人大讚特讚的!”
宮晟被她哄樂了,大笑!
“你啊,說說,有什麼好事?”
宮蘇沫便忙不迭的將自己的想法都告訴了皇帝,包括哪些驛站周邊方便改為馬場,包括改良馬車與生產,還有這樣做的好處,成本,影響,等等。
而且她絲毫沒防著宮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