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鎮西王似乎理解了宮抉內心的憤怒與苦澀,“你要也可以,只是公主那,你最好說一聲。”
宮抉舉著茶盞淡淡道,“已經說了。”
他這話倒是讓鎮西王哭笑不得,這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專權啊,要拿去就拿去吧,反正這兩年,這兩個孩子也讓他掙了不少錢!說著,就讓夫人去拿賣身契的盒子。
而宮抉接過盒子,神情有一瞬間變幻深邃。
他不由笑了。
原來,只有將一切都牢牢的掌控在手裡,才有說話權麼。
他抬頭對鎮西王道,“外公放心,以前紅利如何分成,以後還是如何分成,今後,還請外公多多指教了。”因為解開心頭抑鬱,他一笑展『露』出無限清華來。
明明才十一歲,卻沉穩堅韌,行事釜底抽薪,鎮西王不由一嘆,他那個從小嬌弱的女兒啊,竟然生了一個這樣『性』格的孩子。
他拍了拍宮抉的肩膀,“行,那現在我先帶你去參加慶功宴,原本災情嚴重,又爆發了大面積疫情,而你一來就救民於水火,老百姓都念著你呢!說要跟你慶功,你小子可大出風頭了,可要好好利用這個機會啊!”
宮抉乖巧的點點頭,但是在鎮西王看不到的地方,他眼神冰冷而陰沉!
這西洲災情,是他揚名立身的第一步,他會好好利用,利用徹底
這樣無意的忙,和有意的錯過,能宮蘇沫回過神來時,她已經有半個多月沒見過宮澈的人了。
農工很快就徵集了八萬人,宮蘇沫覺得人數夠了,便讓人揭掉了榜。
選了一個良辰吉日破土,而開工的日期確定在良辰吉日的後一天,而在良辰吉日當天,宮蘇沫一行人隻身去到了長江河畔。
這裡是玉龍內運河的終點,與長江交匯的地方。放眼望去,江水滾滾。
古時候的水質還是非常清澈的,並且因為是交匯處,水量充足,滔滔不絕如萬馬奔騰。
而他們之所以會來到這裡,是因為宮蘇沫說,她要實踐一下她所說的開鑿方法了
宮澈雖然不知道她一路都買了些什麼,但是出於對宮蘇沫的盲目信任,他並不擔心她的想法會不成立,而知道宮蘇沫買了什麼的李珂等人卻十分不看好。
他們可不覺得,那些黑漆漆的粉末能有什麼作用,頂多冒個火光,不這裡這麼多水,連火光都冒不出來。
而李珂卻十分懷疑的看著宮蘇沫,每次出去買東西的時候,宮蘇沫都是單獨行動的,也就是說,她要摻雜一些別的東西在火『藥』裡面,也不知被她改造過的火『藥』,會是什麼模樣
而宮蘇沫卻信心滿滿,炸『藥』包都被她放在了空間,她手裡的一些沙包袋子不過是用來裝模作樣的,為了方便行動,她今天穿的是她最常穿的白『色』練功服,手腳都用黑『色』繩子紮了起來,頭髮綁了個辮子垂在腦後,十分清新幹練!
見李珂等人一副不信任的模樣她也不惱,纖纖玉指指著長江水中,一個凸起的宛如小山頭的一樣的石碓道。
“看到那個石碓了沒,你們覺得,人力挖掉它,需要多長時間?”
那石碓就好像水中一個小小島,被濤濤江水包圍著,挖掘十分不利。
徐元道,“那麼大,即便是有一萬人想完全挖掉也需要一整天吧畢竟在水中,這些阻礙物又長實了,人力挖起來太費勁了。”
宮蘇沫又看向宮澈,“太子哥哥你覺得的?”
宮澈似乎在發愣,聽到她的聲音,隨便敷衍了一句道,“孤認為徐元說的不錯。”
宮蘇沫不由癟了癟嘴,她總算發現太子不對勁了到底是哪裡不對?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奇怪?
此時她們六個人站在江邊,江風凜冽,衣袍咧咧作響,而感覺到宮蘇沫在看自己,宮澈不由別過臉去,看向湖面
他這個舉動讓宮蘇沫有點傷心了,她為了他做了那麼多事,就算發生了什麼,也不該一副不理人的模樣啊!
宮蘇沫嘟著嘴道,“哼,用我的方法,移平它,不過一瞬間的事!”
玉子清笑了,“不是吧!就憑那些做煙花的玩意?”
宮蘇沫不服氣的哼了一聲!“就憑這個玩意!”
幾人紛紛搖頭,臉上都是一副縱容的模樣,幾既然公主要玩,他們就捧捧場吧,不然小姑娘下不來臺,多沒意思啊!
宮蘇沫看著四個討厭鬼搖頭,又看一邊的宮澈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她不滿的哼了一聲,眼珠子一轉,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