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讓這個蘇沫知難而退離開了陰梵君,她才有機會接近陰梵君!
仙人的壽命綿長的很,她不信她月溪用大把的光陰就得不到這地獄鬼君的心!
而陰梵君,也再不猶豫,直接將手上的金光彈出,清冷的聲音中帶上了幾分殺意:“我念你是天帝的外甥女,多次對你手下留情,沒想到你竟然還執『迷』不悟!”
那道金光飛出去,卻沒有達到陰梵君預計的後果!
月溪明顯是早有準備,竟然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手帕。
那手帕一出現,立馬漂浮在了空中,在月溪的周身形成了一層淡綠『色』的保護罩,將月溪整個的包裹在了其中。
陰梵君『射』出的金光在保護膜上被彈了出去,彈到了院子的其他地方,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大坑。
院內瞬時塵土飛揚,連主屋前的臺階都斷了。
從那坑的大小可以看出,陰梵君是真的沒有想饒過月溪,他是想要下殺手的!
其實上一會若不是地藏王菩薩阻攔,陰梵君也早就將這討厭的女人殺了!
如今大敵當前,陰梵君完全可以和用戴罪立功的方式將自己殺了月溪的罪名一筆勾銷。再說天帝雖寵愛月溪,但畢竟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再加上帝王大多會審時度勢,自己對天界的作用完全比這個只會釀酒的仙女要大的多!
所以,即便今日在此殺了月溪,雖然會多一些麻煩,但至少這個世上唯一一個敢一而再再而三威脅他的人也就消失了!而蘇沫,也更加安全一分。從她陷害蘇沫這一事上,陰梵君便已經不想留她的『性』命!
至於蘇沫身上的毒……
即便她永遠想不起來那段光陰又如何。他總會用更多美好來彌補那段的缺失。
“陰梵,不要執『迷』不悟的是你啊!舅父和舅母已經給我們賜婚了啊!”
月溪一句話石破天驚。
蘇沫整個人都僵硬了下來。
賜,賜婚了?
蘇沫只覺得腦中一片的空白。
陰梵君,竟然被賜婚了……而且還和這個讓人噁心的仙女……
就連一旁的迦樓羅和雪川歌,都帶著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喂,我說你這個醜八怪,不會在說謊吧!”迦樓羅不由出口問道。
雪川歌卻是一副沉思的樣子,站在一旁不言語,目光卻在陰梵君和月溪的臉上掃來掃去。
陰梵君面『色』更是陰沉,手上更大的一團金光已然聚集。
“我本來想晚些把這個好訊息公佈的……只不過此時真的看不得蘇姑娘再這麼的執『迷』不悟了……我,我是為了蘇姑娘好啊!”
月溪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金『色』的紙,上面正是天帝親筆文書,寫的月溪與陰梵君的婚事,下面還蓋著天帝專有的印。
而對於陰梵君手上的金光,她卻是完全不加理會,看來是對她身上的那件法寶十分的有信心。
看來,她對此次來人間,是下了十足的準備。
“陰梵君,你傷勢剛好,省些力氣吧。”
突然,一隻纖纖玉手放在了陰梵君正好『射』出法術的手背上。
蘇沫感到陰梵君手中的法術散去,便反手緊緊的抓住了陰梵君的手。
十指相扣,指尖的溫暖傳入兩人的心中。
“賜婚又怎麼樣呢?”蘇沫的聲音冷肅,面容也是莊嚴非常,看起來就像是寺廟奉的神像,就連月溪都被她的氣質唬住了,竟然一時沒有上前出聲反駁。
“陰梵君乃地獄鬼君,六界之內無人不知他的威名。他為天界做了那麼多的事情,為世間剷除了那麼多的妖魔,保得地府平安,人間安寧,天界安穩。如果連婚姻這等大事他都不能做主,六界豈不要說天帝欺他?或者說,陰梵君與你是真實的相愛?”
蘇沫的一席話下來,還帶上了一絲冷笑,看向月溪的目光也頗為的冷傲。
月溪聽在耳中,只覺得一陣面紅耳赤,剛剛挺直的身板都塌了下來,一時竟有些站不穩了。
她不知該如何的反駁,也未想到蘇沫竟然會說的句句到點上,讓她啞口無言。
她只能再次揚了揚手中的文書,臉上再次擠出一絲楚楚可憐的神情,淚眼婆娑的看向蘇沫,用顫抖的聲音說道:“蘇姑娘,我真的沒有騙你啊!我舅父對我疼愛有加,而我對陰梵君又是痴心一片,所以舅父才會做此決定。畢竟在六界看來,無論怎麼說,我們都算是天作之合!”
蘇沫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