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個轉身,就消失在了當地。
四周傳出陣陣驚歎聲,特別是白昭國的那些侍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彷彿見到了神蹟。
而白夕卻與那些侍衛眼神並不相同。
她的目光看起來不是驚愕,而是思索,甚至在思索之餘看了一旁的太子呈宇一眼。
蘇沫將白夕的神情變化完全看在眼裡,嘴角揚起一絲冷笑——呈宇啊呈宇,看來你果然不安生!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出於什麼目的,但必然是想要對呈熙不利。
而一旁的呈宇,在看到站在蘇沫身邊的陰梵君時,不由皺了皺眉,好像是遇到了什麼愁心的事情。
“太子還真是閒適,不知怎麼到本王的府前來了?”呈熙似笑非笑,一雙眼睛冰冷如霜。
呈宇看向呈熙的眼神卻是更為的厭惡——這個三弟從小就到處都比自己好,更是受到父皇與夫子的誇讚,反而讓自己這個太子顯得平庸了許多。
若是沒有這個聰慧懂事的三弟,恐怕自己才是最耀眼的那個!
好不容易讓他臉上長了那噁心的東西,受到了冷落,還變了『性』情,未想到自己這剛剛經營起來的勢力還未壯大,就被那個妖女都治好了!
這才幾個月的時間,自己的這位好三弟竟然已經奪走了他手下三分之一的勢力,並且還不斷的壯大著自己的勢力!
他堂堂太子爺,怎麼可能不恨他!
心裡雖然是這麼想著,但面上呈宇卻彬彬有禮,將他良好的教養顯『露』無疑:“我本來是要來恭喜三弟竟然被白昭國的公主看中,有幸成為白昭國的駙馬爺不知是多少人所期盼的啊!”
他的話音剛落,就被呈熙厲聲打斷:“住口!這件事情父皇還沒有定論,作為太子殿下,你怎可以滿口胡言!若太子殿下有心做這白昭國的駙馬,我可以為太子殿下請示父皇。”
呈熙的話說的極為不客氣,基本上可以說是在打呈宇的臉。呈宇旁邊的侍衛已經拔出了刀,怒目看向呈熙,好像要將他千刀萬剮一般。
蘇沫站在一旁,卻大體上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恐怕是這位白昭國的公主看上了這位如今美貌無雙又氣宇軒昂的漢子,但是自家的這位漢子卻沒有看上這位黑的和烤土豆似的公主。
而當今聖上呢,礙於兩國之間的顏面,事到如今也沒有將這件事情蓋棺定論。
這位公主陛下呢又肯定是得知了自己的存在,才會這麼急切的來平碩王府伏擊自己。
至於呈宇嘛……這個與呈熙一直不蹦噠的太子殿下,恐怕在這其中看到了時機,必然是上杆子的找這白夕商議過對策了。
只不過白夕必然是不那麼信任呈宇,所以剛剛看到迦樓羅使用法術時才會產生思索的神情。
這真真的是一場好戲啊!
“哼!青樓女子就是青樓女子,剛剛我還看到她與那位黑衣還有紅衣男子卿卿我我的!就這樣的人,我白夕才不屑與她比試!”
白夕冷哼一聲,語調傲慢,聲音尖銳,彷彿一把尖刀刻在在場眾人的心上。
蘇沫翻了個白眼——拜託,不知大小姐您哪隻眼睛看到我與迦樓羅卿卿我我?我剛剛一直和陰梵君卿卿我我好不好!若我再傳出些與迦樓羅點緋聞,恐怕地藏王他老人家為了不讓自己的愛徒違背天道,直接就得把我滅了!
不過……比試?什麼比試?
蘇沫一愣,看向一旁的呈熙:“什麼比試?”
而陰梵君在一旁拽了蘇沫一下——哦?你還和迦樓羅卿卿我我過?
看著陰梵君眼中的戲謔,蘇沫卻還是不由翻了個白眼——喂,迦樓羅是和尚啊和尚!你造嗎?!!甭『亂』吃醋!
陰梵君不語,挑了挑眉,明顯剛剛是在逗她。
蘇沫與陰梵君之間的互動,更是刺激到了白夕。
嫉妒在她的胸膛裡燃燒,就彷彿炎夏裡那些被烈日烤著的沙子,燙的她想要立馬找個發洩口爆發出來。
“蘇沫!我改變主意了!輸了的人退出。”
白夕長鞭在地上一甩,用鞭柄指向蘇沫,雙目冒著怒火。
蘇沫翻了個白眼——呵呵你個白昭國公主,真當自己是盤菜了,你剛剛說不比試就不比試,現在說比試本姑娘就要和你比試?真是有意思!
“哈哈,未想到在三弟這裡還能看到兩女爭一夫的戲碼,真的是精彩的很啊!不知最後到底是哪位美人能抱得三弟歸啊!”
呈宇彷彿調侃的笑言,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