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傢伙下手實在是狠的要命,要我看啊,即使把我家底的那些靈丹妙『藥』都用上,怎麼也得養上幾日。”
蘇沫一聽是“養上幾日”,心裡便鬆了口氣,看來並沒有什麼大礙。
至於迦樓羅大出血用上的那些靈丹妙『藥』,蘇沫是滿不在乎的。
用就用唄,不用白不用。
蘇沫鬆了一口氣後,才感到腰間的那些妖怪們竟都在不安的抖動著。
也是,地獄鬼君加大鵬金翅鳥,那些妖怪們不嚇的屁滾『尿』流?
“這些瓶子是我在凡間抓到的小妖,你看著找個收妖瓶放起來吧。”蘇沫將那一串小瓶子從腰上接下來一把塞給了迦樓羅。
這土豪家裡必然有不少這東西。
迦樓羅不在意的伸手接了,抬手用了個法術,不知把那些小妖變去哪裡了。
只能在他們消失的一瞬聽到一聲聲哭嚎,恐怕他們在為自己的命運擔憂。
但因果有報,他們做了這麼多年孽,也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處理完這事情,蘇沫感到腰間一陣輕鬆,再看看床榻上的人,臉上『露』出一點擔憂之『色』:“這幾天,我照顧他吧。”
蘇沫自說了自己照顧陰梵君,便一刻不離的守在了陰梵君的身邊,但陰梵君一個連飯也用不著吃的人,確實並不需要什麼照顧,不過是每天喂喂『藥』。
蘇沫上輩子連同這輩子都沒有做過如此精細的活,喂『藥』的時候十分之小心翼翼,但還是多次溼了陰梵君的衣領。
“小美人,我看你再喂一次『藥』,就要拉著陰梵那傢伙去洗個澡了。”迦樓羅在一旁吐槽道,那樣子反倒是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雪川歌更是不靠譜:“我看哥哥現在就需要去沐浴,要不我們先出去?”
蘇沫翻了個白眼,熟練的拿過一旁的手帕,在陰梵君的脖子上小心的擦了幾下。
『藥』汁是蘇沫拿勺子的手不穩滴下來的,正巧滴在陰梵君的脖子上,那黑黃的顏『色』與陰梵君白皙到幾近透明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上去竟有些異樣的美感。
直到將所有的『藥』汁都擦了乾淨,蘇沫才將手帕扔回了一旁的盆中,給了雪川歌和迦樓羅兩人一個大白眼:“你們能不能出去啊,都是你們一個勁的在旁邊囉囉嗦嗦,我才會不小心撒了『藥』。”
“我們要是出去了,你對陰梵做出點什麼怎麼辦?”
幾乎是想都沒想,迦樓羅一句話出了口。
蘇沫拿起旁邊的水盆,衝著迦樓羅扔了過去:“去去去,給我出去!”
迦樓羅鎖了下脖子,用了個法術擋開了潑過來的水,否則真的要成了落湯鳥嘍!
雪川歌壞笑了兩聲,給了蘇沫一個“我懂得”的眼神,弄得蘇沫一個大紅臉,傾城的面容上看不出是羞澀還是心虛。
待兩個聒噪的傢伙都出了門,蘇沫臉上的紅潤不但沒有褪下去,反而更深了幾分。
床榻上的陰梵君依然沒有甦醒過來,但呼吸較為前幾天更為平穩了,手指也不似前些天的冰涼,已經多少有了一些熱乎。雖然陰梵君的體溫一直不算熱——這在陰梵君抱蘇沫從地府到人間時。
平日裡迦樓羅和雪川歌兩人或者一人在蘇沫的旁邊,蘇沫不敢過於大膽的打量陰梵君,此刻卻是毫無忌憚,認真的看了起來。
蘇沫一直不懂,為什麼陰梵君這樣一個冷漠銳利的人卻偏偏長了一雙碩長的睫『毛』,甚至來說陰梵君和雪川歌雖然是雙胞胎樣子沒有一分的差異,但這睫『毛』上陰梵君卻比自己的親弟弟還要長上一些。
陰梵君的睫『毛』長但是不卷,在他上挑的丹鳳眼上總能留下一片小小的陰影,低垂眼簾的時候讓人看不清他的雙眸又在朦朧中感覺裡面暗藏光華。
或許是因為沒人,蘇沫輕輕的抬起了手,伸手在陰梵君的睫『毛』上慢慢的撫『摸』。
沒想到那睫『毛』很是柔軟,就像是輕盈的羽『毛』一般掠過蘇沫的指尖,輕輕癢癢的。
蘇沫的心都跟著癢了起來。
這種感覺十分的特殊,就像是壓抑了許久的洪水猛然間決堤一樣。
她彷彿觸碰到了什麼,又彷彿對這感覺無處可尋。
但這一刻她知道——她動心了。
面對安安靜靜躺著的陰梵君,面對除了他們毫無一人的房間,她的心跳劇烈的跳動著,眼睛一瞬不瞬的在這個男人身上掃來掃去,不必隱藏,也不必再壓抑。
突然,一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