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把玩著小敖銘的龍鬚低著小腦袋瓜子不說話了。
“沒事,都是小孩子。等著你回去給小忘塵找個袋子把龍鬚收好,一直戴在身上能讓『淫』穢之物都不沾身,辟邪的!”
蠱王看蘇沫並不生氣,尷尬的笑了笑,做了個請的動作:“大家都進去了,我們也進去吧。”
而聽到那個小娃娃拽了自己的鬍鬚非但沒有捱罵,竟然還要用自己的鬍鬚辟邪的小敖銘瞬時哭的更加厲害了——嗷鳴的,寶寶心裡苦,但寶寶不說!
“給!”
突然,小羅剎突然把小手伸到了小敖銘的面前。
小敖銘愣了一下,用哭的雙眼都朦朧了的大眼睛看向小羅剎。
就見他輕輕攤開了手掌心,裡面有一撮烏黑的頭髮編成的小細繩子:“你把它戴上就不破相了。”
小羅剎認認真真的說道。
而他的小腦袋上,有一處地方的頭髮明顯比其他地方要短了幾分,一看便知道是他把那撮頭髮剪下來給了敖銘。
“啊!都是媽媽的好孩子,媽媽愛你們!”
蘇沫看著兩個乖巧又有愛的小娃娃,忍不住的在兩個小寶寶的臉上一人親了一個。
小敖銘得到了小羅剎的頭髮,又得到了蘇沫的吻,瞬時就不哭了。
只不過他在心中暗暗的告誡自己——珍愛生命,遠離比自己小的小娃娃!
隨著蘇沫把小敖銘哄好了,這大雨傾盆又變成了晴空萬里。
而已經在院子內的蘇將軍原本還想讓人找些避雨的措施給這些士兵遮雨,未想到天空又突然晴朗了起來。
只有羅先生不經意的瞥了一眼此刻依然掛在蘇沫的脖子上,睜著一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打量著四周的敖銘。
當然,他那一邊是藍『色』龍鬚,一邊是掛在脖子上的黑『色』頭髮的樣子,也引來了羅先生的注意。
羅先生十分之聰明,瞬時就明白了前因後果,看向小敖銘的眼神又深沉了幾分。
蘇沫走入院中,映入眼簾的是一排排計程車兵。
那些士兵各個正值壯年,身穿鎧甲,站的整整齊齊的,在院中一動不動。
並且,他們與剛剛的那個闖出去計程車兵是不同的,這些士兵的眼睛都是閉著的,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這裡計程車兵好像不足三十萬吧。“
這個院子雖然十分之大,但是能夠裝下的人有四五萬就不錯了,呈熙看了一眼問道。
“必然的蘇姑娘,有些士兵在邊界上掩人耳目,還有些在那城牆之上,剩下的都被分批放在了各個院子裡有專人看守。”
蘇將軍立馬說道。
蘇沫有些奇怪:“為什麼要分批在各個院子裡呢?”
“這是羅先生提出的。”蘇將軍說著,微微側開了身,『露』出了在他身後站著的羅先生。
羅先生向眾人行了個禮,隨後說道:“雖然在下也不知這些士兵為何會變成這副樣子,但是在下卻覺得這其中必然是有何蹊蹺,將他們分批放在不同的院子裡由專人看管也是為了萬一出現什麼變動好方便應對。”
羅先生的話出口,讓蘇沫不由對這個軍師有些佩服,他雖然是一介凡人,但是卻能敏銳的感覺到這些士兵身上的不同。
“這位先生,不知能否用剛剛的辦法將這些士兵治好?”
蘇將軍轉頭對一旁的蠱王說道,眼神之中滿是期盼。
而蠱王輕輕嘆了口氣,才開口:“若是要用剛剛的方式並非不可,只不過這三十萬計程車兵想要一一治好恐怕需要些時日。而且……”
說到此處,蠱王蹲了一頓:“我想將軍對蠱術瞭解並不多吧。”
聽到“蠱術”二字,一旁的羅先生皺起了眉『毛』:“難道說,這些士兵是中了蠱術?!”
蠱王輕輕點了點頭。
剛剛那個眠蟲最終被蠱王用火燒死了,此刻他只能從懷中又掏出了之前的那個小瓶子,將那隻還在沉睡的眠蟲倒了出來:“正是這東西控制了這些士兵。”
羅先生聽到此處不由低聲喃喃:“怪不得我查不出這些士兵身上有何奇特之處。”
蠱王又將之前對蘇沫等人說過的話給蘇將軍還有羅先生講解了一下。
聽到此處,蘇將軍和羅先生看向那些士兵的眼神才帶著些明瞭。
“那麼,如何才能將這些蠱蟲全部祛除?”
蘇將軍趕忙問道。
蠱王嘆了口氣:“這些眠蟲一旦驚動,就會甦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