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之蠱嗎……”蘇沫『摸』著下巴。
“陰苗族的玩意沒想到數千年過去了,竟然還這樣的生生不息!”
雪川歌的聲音裡帶著幾分的不屑。
蠱王卻是沒有任何的尷尬,他一邊逗著小忘塵一邊說道:“就像是光明的背後總有黑暗,陰苗族既然是會用最黑暗的蠱術,必然是藏在所有的光明都找不到的地方。”
“你倒是坦『蕩』。”雪川歌的聲音裡帶著幾分的譏諷。
一直以來,或許是因為對陰苗族的不喜,所以雪川歌對這個蠱王怎麼也喜歡不起來。
只不過從一開始這個蠱王就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並且還幫過他們不少的忙,所以雪川歌也不能真的說這蠱王什麼。
但是看他不順眼卻是改不了的了。
“我只求所做之事無愧於心,既然是被命運趕著走,我也沒有逃開的辦法。”
蠱王像是沒有聽出雪川歌話語中的譏諷,輕輕的逗著懷中的小忘塵。
小忘塵眉目彎彎笑的很是可愛:“哥哥……”
雪川歌不再回答,只是在心裡冷哼了一聲:“陰苗族嘛,真是怎麼也喜歡不起來……”
“到了。”
陰梵君的聲音響起,幾人已然到了大呈西邊的最後一道壁壘,也就是這西燕城的城下。
從城牆之下向上看去,就見上面站著一排計程車兵,全部都是整裝待發,身著盔甲手拿長劍。
但是看久了會發現,這些士兵面部僵硬,全身挺直,一動不動。
“來者何人?!”
城牆之上突然有一道聲音響起。
幾人看去,就見是以為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正看向下面。
在一群動也不動彷彿木頭人計程車兵中,這個男子看起來有些詭異。
“太子呈熙。”
呈熙從腰間拿下一個令牌,隨著一封信一齊用內力扔到了牆頭之上。
因為蘇沫等人來的速度極快,恐怕那呈煥就算是想要下發公文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到了這邊將領的手裡。
所以,呈熙來之前便讓呈煥寫了一封御筆書信,直接交給這裡的將領看。
“殿下,我這就去向蘇將軍稟告!”
那將領衝著下面微微一行禮,隨後便消失不見了。
“是眠蟲。”
蠱王看著牆頭之上的那些一動不動計程車兵,輕輕說道。
“這麼遠就能感覺到?”
蘇沫不由問道。
“恩,我身上所有的蟲子都在躁動。因為這裡有太多的蠱蟲。”
聽到蠱王的一句話,小敖銘“嗖”的一下就從距離蠱王近的左肩膀跑到了距離蠱王更遠一點的右肩膀,那樣子就像是看到了鬼怪一般。
小羅剎冷冷的看了小敖銘一眼——你這個沒出息的,一個小蟲子都怕!
話雖然這麼說,小羅剎卻依然不由自主的往蘇沫的懷裡縮了縮——媽呀,一身的蟲子啊,這個人好可怕!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這城牆內立刻傳來了馬蹄聲音。
聽那聲音至少有數十匹馬匹。
緊接著,城門開啟,從中走出了一個威武將軍。
而他的身後跟著數十個官兵,在快走到眾人面前時,所有人都從馬匹上下來,對著呈熙行禮:“見過天子陛下。”
呈熙微微的點頭,手掌向上抬了抬:“不必多禮。”
也直到這時候,蘇沫才感覺到呈熙真的是一國的太子,平日裡那完全沒有架子的樣子和此時完全的不同。
“太子殿下,您真的能救這三十萬計程車兵嗎?”
蘇將軍的聲音略帶著顫抖,言語十分之急切。
“並非是我,而是他們。”
呈熙指了指身邊的蘇沫等人說道。
“蘇某先替這三十萬計程車兵謝謝眾位!”
說著,蘇將軍就跪了下來,看得出來,是一位真真的好將軍。
蘇沫趕忙上前扶起他:“我們進去說吧。”
無論是什麼原因,這在城門前一城的將領對著幾個“來歷不明”的人下跪,都是說不過去的。
蘇將軍輕輕的點了點頭,做了個請的姿勢:“請,我們去城內細談。”
在這蘇將軍的旁邊,一位身著長袍的儒生卻引得了蘇沫的注意。
那儒生看起來十分的年輕,只有二十多歲的樣子,但卻生的眉清目秀十分儒雅。
只不過,蘇沫總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