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裡帶著幾分的譏諷。
這白昭國國王必然是受到了威脅,所以才不敢將白夕身上發生的事情說出來。
而且看情況,威脅他的人正是這白夕公主本身。
蘇沫的眼睛微眯,在白夕公主和白昭國國王兩人的臉上掃了一掃。
卻發現雖然只有一瞬間,但白夕公主看向自己的眼神十分之惡毒,就好像是和自己有著深仇大恨似的。
衝著自己來的嗎?
蘇沫微微皺眉。
起初她以為這白夕公主是衝著陰梵君來的,沒想到竟然與自己有關?!
看到白夕公主眼神的並不是只有蘇沫一人,還有一旁的陰梵君。
陰梵君面『色』陰沉,眼神也是十分的冰冷,緊緊的看向畏畏縮縮的白夕臉上,神情中還帶著幾分的諷刺。
“還要裝嗎?”
陰梵君冷冷說道。
也只是一瞬間,那白夕公主猛然跳了起來,衝著蘇沫就撒了一把粉末狀的東西。
蘇沫就感到眼前一黑,肩膀一緊,原來是陰梵君用長袖擋住了那粉末,又將自己緊緊的摟在了懷中。
“duang”的一聲,陰梵君長袖一甩,白夕公主就飛了出去。
“夕夕!”
白昭國國王大喊一聲,衝向了飛出去的白夕。
白夕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
而令人想不到的是,她這一摔,竟然從她的身體內摔出了另一個人……
白衣翩然,烏髮及腰,容貌清麗,身姿妖嬈。
不是那月溪又是何人?
此時的月溪已經不再裝腔作勢的端起那仙女架勢,也不再裝白蓮花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陰梵君。
她完全『露』出了心中的黑暗和怨恨,烏黑的雙眸緊緊盯著陰梵君,臉上的肌肉因為咬緊的牙關而扭曲著,美麗的臉都有些變形。
“陰梵……”
她緩緩地開口,聲音帶著幾分的怨恨。
陰梵君不語,面『色』陰沉的看著她。
“夕夕啊!”
白昭國國王向前撲去,緊緊的將自己的女兒抱在懷裡。
白夕公主很快醒了過來,看向自己的老父親:“父親……那所謂的仙女……是鬼,是鬼啊……”
說完後,她又昏了過去。
蘇沫看著昏倒的白夕公主,上前一步說道:“剛剛陰梵為了將附她身的人打出來才將白夕公主甩出去的,如今她已經沒有大礙,靜養一下……”
“給我閉嘴!”
白昭國國王大聲呵斥,看向蘇沫和陰梵君的眼神充滿著敵意。
是啊,他捧在掌心裡的女兒如今這番樣子他必然是要發洩一番的。
只不過,這白昭國國王還真是不是好歹……
蘇沫也懶得和他計較,剛剛她出聲解釋也只是出於一片好心,畢竟白夕公主也是一個受害者,而這老父親對自己女兒如此關懷的畫面也讓人看著心疼。
但現在嘛……
蘇沫閉上了嘴,不再看那白昭國過往一眼。
人家既然已經把自己當做壞人了,蘇沫也不想過多的解釋。
“哈哈哈!就算你發現了我又如何?!我本身就沒有想靠這個來得到你!”
月溪突然出聲大笑,那清麗絕『色』的面容上滿是瘋狂,一雙原本清澈漂亮的眸子此刻卻是被怨恨填滿了。
“鬼,真的是鬼!”
白昭國國王手裡抱著自己的女兒,面容十分的憔悴。
而聞聲趕過來的官兵也將月溪緊緊的圍住了。
但或許是因為月溪此時的面容太過瘋狂,再加上她身上的獨有氣質,如今竟然沒有一個官兵敢上前一步。
“陰梵,你可知道如今天庭之人都在找你?”
月溪的一句話,讓蘇沫大為吃驚。
但很快,她明白了月溪話中的意思。
她與陰梵君的事情,恐怕如今天六界之內都傳開了……
那麼陰梵君……
蘇沫突然有些緊張。
但很快自己的手被陰梵君緊緊的握住,手指尖傳來的溫暖讓她一時很是安心。
“不怕。”
陰梵君的聲音十分之輕,就彷彿是落葉拂過臉頰,輕柔又有些癢。
但只是這兩個字,就讓蘇沫完全的鎮定了下來。
這一天,早晚會來,那麼今天來了又有什麼可懼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