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靠裡的一扇,從裡面拿出來一個肚兜和一件衣服。
那正是陰梵君為她改造過的仙衣以及陰梵君送她的肚兜。
“小姐……這個……”
菱漣還未說完,就被蘇沫制止了:“今天,我穿這件……”
自己去地府前的某一天,她不過隨口說到自己喜歡藍『色』,無論是什麼樣的藍都喜歡。
未想到呈熙就暗自記在了心裡。
“小姐,爺連您頭上的髮飾都選好了呢!要不戴爺送的髮飾?!”菱漣急切的說道。
“你啊!”蘇沫嘆息著搖了搖頭,“也好。”
正巧自己沒有合適的髮飾,那就戴吧。
不過這菱漣,還真是胳膊肘想外拐的很。
菱漣立馬笑意盈盈,拿起另一個托盤,裡面是用孔雀石和青金石等藍『色』寶石做成的簪子、步搖等髮飾,與她身上的裙子正好相配。
“那今天就麻煩菱漣幫我好好打扮了!”蘇沫捏了捏菱漣的小臉,笑著說道。
菱漣看著自己小姐傾城的笑顏趕忙點頭:“小姐您就放心吧!菱漣梳頭的手藝可是有傳承的哦!”
蘇沫心裡不由擠兌了一句——恐怕是廚房大娘的傳承。
……
當呈熙與人在書房內談好事情,想要叫蘇沫欺身吃飯時,卻看到她正盛裝盛裝款款而來。
呈熙彷彿看到從雪山巔峰緩緩走下的神女。
她的裙襬隨著她的款款而行打出一朵朵美麗的花,就像是步步生出蓮花般絢爛。
銀『色』的衣裙在寒冷的冬季裡顯得更為清冷,蘇沫那張妖豔的臉獻出不同於往日的聖潔之姿。
只不過,這衣服,明顯不是呈熙送給她的禮物。而且他也看出了,這衣裙的非凡之處。
看來,無論如何,他都比不上那個人啊。
“王爺,打擾到你談事情了,只不過,我是來辭別的。”蘇沫單刀直入,並沒有給呈熙留下太多的思索的時間。
呈熙愣了一下,最終輕輕的點了點頭:“好……”
他無需多問蘇沫到底是去何處,一切已經明瞭。
正在這時,迦樓羅從遠處走過來,一身緋『色』的長跑映襯的他膚白如雪,兩片笑唇遠遠看上去就像一朵綻放的紅『色』蓮花。
“小美人,什麼時候走?”
蘇沫一早便傳音於迦樓羅,她知道夜九黯難對付,所以大鵬金翅鳥還是必須帶著的!
“我們走吧。”蘇沫輕輕笑了笑,最後對呈熙說道,“你穩住皇城,有事請讓雪川歌通知我們。”
說完這句話,蘇沫再也不看呈熙一眼,同迦樓羅想外走去。
而呈熙輕輕張了張嘴,只吐出兩個字——保重。
蘇沫這一走,已經註定了呈熙他在這場關於愛的競爭中完全出局……
在平碩王府前,蘇沫嘆出一口氣,像是唏噓,隨後回頭想招呼還愣在原地的迦樓羅,卻猛然感到手上一痛。
她低頭一看,發現手上的戒指已然變了顏『色』。
“什麼時候變的?”蘇沫不由喃喃道。
迦樓羅上前一步:“怎麼了小美人?”
蘇沫也不想隱瞞,伸出手擺在了迦樓羅的面前:“海妖的事情上,卿將軍的魂魄少了一魄,我找了閻王,他給了我這個讓我戴著,說是戒指一旦變了顏『色』就讓我去地府找他。”
迦樓羅眉頭微微皺起:“這是三生戒……三生戒上顏『色』變,故人相逢契約來。你最近有見到什麼人嗎?”
蘇沫皺了皺秀麗的眉:“最近……從地府回來後除了處理蠱王那邊的事情,我一直在平碩王府待著。”
迦樓羅緊鎖眉頭想了片刻。
他與閻王共事幾千年,但是對閻王這個人沒有什麼感覺。
沒有什麼感覺的意思就是沒有好的感覺也沒有壞的感覺。
閻王剛毅耿直,『性』格一板一眼,與他這種嘻皮笑臉的『性』子完全不同。
兩人見面也不過是點頭之禮。
但是,這些年來,閻王的口碑還不錯,沒有做過引起眾怒的事情。
只不過聽說幾千年前,他也不過是地府的一個小人物。
只是入地府時正趕上大『亂』,又有些能力,才坐上了如今的高位。
“也不算什麼大事……或許王府上有閻王的故人,他想要借你的手與那人見上一面。”迦樓羅揮了揮手,表示並不用介意。
三生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