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個禽獸也死了麼?”宮蘇沫對那個男人十分不齒,問這話時也是憤憤的!
雪蓮搖搖頭,“當初他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或許是怕父親追究吧,他連夜逃了……”
說到這雪蓮冷笑,“不過他也不好過,他侵犯我的時候,我反抗間,用匕首在他臉上劃了一道,匕首上有毒,若是他沒死,那臉應該也毀了!”
宮蘇沫一驚!
“你的意思是,那個人臉上很可能有一道疤?!”
宮蘇沫這麼吃驚讓雪蓮心裡有種不妙的感覺。
“莫非……你見過這樣臉上有疤的人?”
宮蘇沫凝重的點點頭,“他還說……讓我向你問好,這說明,他早就知道你要來找我了……”
雪蓮稍一琢磨,隨即花容失色!
“你是說我身邊有奸細?”
宮蘇沫點點頭,“不排除這個可能。”說著還看了她身邊的人一眼,看得他們各個露出惶恐的神情。
雪蓮舒了口氣,“放心吧,就算真的有奸細也不會是他們……”雪蓮安撫的看了她的隨從一眼,眼中流露出一絲溫柔。
“他們都是夫君特意安排給我的,都信得過。”
“那就好。”
說到這雪蓮又急了!
“他們不會對我夫君如何吧?!”
宮抉這時才沉聲說道,“我會讓人傳信給他,稍安勿躁。”
有攝政王一句話雪蓮安心不少,然後兩人又聊了一點別的。
“既然來了,娘,你就等我生了孩子再走吧!”
雪蓮有些為難……
“這麼說要住五個月?”
宮蘇沫佯裝委屈的撅著嘴,“五個月很長麼?怎麼,你就這麼急著回去守著你夫君啊!你親生女兒連五個月都分不到?嗚嗚嗚,我好慘。”
宮蘇沫跑到宮抉那裡賣慘,宮抉連忙抱住自己的小媳婦,然後十分不悅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岳母大人!
雪蓮被她說的羞紅了臉,“說得什麼話!我又沒有說不答應!”
見雪蓮答應了,宮蘇沫仰頭看了宮抉一眼,眼中是得逞的笑意。
而宮抉只是好笑的摸了摸她的臉,眉眼溫柔。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便準備回去了。
到了皇宮下馬車的時候,雪蓮回頭,就看到另一輛馬車上,宮抉先下來,然後立即轉身,溫柔的將宮蘇沫抱了下來,這動作自然得彷彿做了千百遍一般,那小心翼翼的勁,讓雪蓮看著都有些羨慕。
當然,復崖也對她很好,她知足了。
而她的女兒比她更幸運,沒有遇人不淑,一開始就遇到了對的人,並且彼此信任,彼此依靠。
看到他們感情這麼好,雪蓮輕輕一笑,心想,不愧是她生的女兒啊,這把控男人的本事就是不一般。
攝政王那樣的人都完全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讓她這個做孃的都有些得意了。
晚上的時候,宮抉照例在批摺子。
他是攝政王,雖然手下有六個人能分擔政務,但是有的事還是要有他經手才可以,而且他手下的店面遍佈四國,銀莊也是第一個和其他三國交接合作的,再加上跨國馬場的建設,國道的建設,船廠的建設等等,可以說他忙的分身乏術!
宮蘇沫進門後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宮抉這麼忙,她還總是麻煩他,想想還真有點惹事搗蛋的嫌疑。
所以她偷偷走到他身後……
此時宮抉正凝神盯著摺子,那眉眼冷清,薄唇微抿,無端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冷漠感,但是當一雙小手落在他的太陽穴時,他眉心猛地一鬆,薄唇一勾,竟然自然而然的露出笑來。
“不是讓你先睡麼?”
宮蘇沫或輕或重的給他按著額頭。
“我家夫主大人都還沒睡,身為小嬌妻,怎麼能先睡呢?我們家沒有這個規矩!”
宮蘇沫說得煞有其事。
宮抉閉上眼,那精緻得過分的臉合上眼睛時,衝擊性減少,竟生出幾分柔和。
“那小嬌妻是不是要聽夫主的話?”
宮蘇沫調皮的笑道。
“那就要看是什麼事了,若是讓小嬌妻去睡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小嬌妻是不會做的,但是為夫主分憂,比如給夫主幫忙看個賬冊什麼的,小嬌妻還是很樂意聽話的。”
說著,她兩條手臂從後面環過他的脖子,甜膩膩的撒嬌。
“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我可是難得願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