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將自己的府邸騰出來,給劉夏居住。
眾人勞累數天,到了城池,便倒頭睡覺。
劉夏坐在書房內,看著地圖,沉默不語。
大寶的鼾聲此起彼伏,采薇和問心也都去休息去了。
只有張宗還陪在劉夏身邊。
“師傅怎麼不去休息一會?”
張宗站在劉夏身後,關切的問道。
似乎,自從那一夜鬥丹結束,張宗如同變了一個人。
成日裡沉默寡言,只是翻閱著劉夏給他丹經默默觀看。
這丹經乃是傲蒼穹所寫,張宗認了劉夏當師尊,自然劉夏要厚顏表示表示。
張宗對這丹經如獲至寶,整天看的入迷。
顯然,那個年輕時候,胸懷夢想的張宗,似乎又回來了。
“昨天平安走了一夜,倒是讓我心裡越發的忐忑。你說,如果太子真的是東家,我劫了他的銀子,他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
劉夏狐疑的說道。
“王爺太心急了。昨天的事情傳道龍都,再從龍都發出命令,調集人馬,最少需要一天一夜的時間才能辦到。如果太子真的是東家,我想,他不會束手待斃的。”
張宗說道。
“不對,我們的敵人對我們的行蹤,瞭若指掌。我猜,是我們昨天走的地方不對。那裡乃是官道,一旦出事,官兵便能趕到。敵人不敢輕舉妄動。今天夜裡,我們走小路,那裡偏僻走那裡,我們得給他們一個機會動手。不然,這次就白來了。”
劉夏說道。
“可是這樣,豈不是很危險?”
“我越是危險,便越能證明他們心虛。只是我想,這件事,似乎就是太簡單了。”
劉夏揹負著雙手起身,在書房內走來走去說道。
“王爺是覺得,這次太順利了吧?”
“是啊,不止是順利,簡直是暢通無阻。我總覺得這件事,似乎太容易了。對了張宗,你每個月交他們銀子的時候,是用的這樣的銀錠?”
劉夏好奇的問道。
“我今日已經親自查驗過了,陰陽師協會的收入,都會換成限銀,然後我們親自熔鍊成這種規格的銀錠。您看。”
張宗說著,便掏出來一個身上的銀錠子。
這銀錠子乃是十兩的,底下確實刻著陰陽師協會的標誌。
和今天發現的銀子,如出一轍。
看來,這筆影子,果真是出自陰陽師協會沒錯。
而且,事情發生在大鬧陰陽師協會之前這銀子便被運出,如果他們栽贓太子,未免有些說不過去,如果是在大鬧陰陽師協會之後,才被送出,那便有栽贓的嫌疑。
畢竟,沒有人能夠真的未卜先知。
如果這麼推斷的話,這銀子就是太子的沒有差錯。
那麼,太子無疑是這件事東家。
可是,劉夏失蹤覺得,有些不對頭,至於哪裡不對頭,卻說不出來。
“通知下去,今天傍晚離開閩羅縣城。”
劉夏淡淡的說道。
“我這就去吩咐。”
當即,張宗離開了書房。
劉夏帶著幾分疲倦躺在椅子上,休息了片刻,便開始盤膝修煉。
旁晚時分,劉夏和御林軍再次出發了。
只是這次,出了城池,便離開了官道,該走小路。
官道乃是朝廷花錢修建的,十分平坦,相對的也安全。
畢竟,沿途有驛站,一旦發現什麼意外,驛站報信,沿途的城池都有駐守有守軍,強盜一般不敢在官道上方式。
不過,卻要付一定的費用。
有一些見不得人貨物,或者遇到想省錢的商隊,便會選擇小路。
如果這筆錢是太子的,太子絕對不會讓這筆錢回到龍都。
不然,他就是有禮都說不清。
只要來個死無對證,便一切都可以瞞天過海。
劉夏篤定這一點,所以,他就想太子的人,敢不敢來,如果不出現,那這筆錢,怕是真的有人做了手腳。
但是出現了,太子就脫不了干係。
至於這五百人能夠能安全回到龍都,劉夏有把握。
他還有一張牌,那邊是虎衛。
雖然劉夏還沒有見過虎衛,不過皇帝對這隻神秘軍隊如此的保密,便一定有他過人之處。
有虎衛在一側伺機而動,他們作為魚餌,便是等著獵物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