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隱宗名聲在外,天極王朝對他是推崇備至,萬分尊敬。
“你可有什麼證據?”
張存山說道。
大寶之後將度牒拿出來,一個衙差急忙接過,給張存山遞了過去。
張存山看見之後,不由的皺起眉頭。
慈航隱宗的度牒是真的,這下可就棘手了。
慈航隱宗是出家人,誰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那你們幾個人呢?”
張存山一看還有女子,當下將大寶撇開,厲聲問道。
“我們自然不是慈航隱宗的弟子。”
劉夏淡淡的笑道。
“放肆!!你就是昨天晚上,那個出手打人的人傢伙?叫什麼名字?”
張存山心裡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那個和尚打的,就好辦了。
“我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
“哎呀,你還挺張狂。昨夜,是不是你打傷了張國丈家的兒子?”
張存山起身怒道。
“不錯。”
“好,你既然承認打人,就是有罪,那為何不跪?”
張存山怒道。
“那青天大老爺,為何不問我為什麼打人?”
“大膽刁民。公堂之上,豈有你說話的道理?張國丈的兒子,被你一腳踢廢。你如今不思悔改,還這麼囂張。來人啊,給我壓下去先打一百。看你還不老實。”
當下,幾個衙差便走了過來,劉夏冷笑一聲道:“張大人,你可要想好了。這板子下去,你就得吃不了兜著走。”
“猖狂,給我打。”
“且慢!”
這個時候,劉夏緩緩的從懷裡拿出來一枚印璽,朝著張存山的桌子上扔去。
張存山還以為是偷襲,急忙起身,噹啷一聲,印璽落到了他啊桌子上。
張存山定睛一看,猛然一驚,直接愣在那裡。
“住手!”
張存山急忙大喊,然後從書案後走了下來,一臉笑容的道:“微臣順天府尹張存山,參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這下,滿堂譁然。
縱然是張國丈都驚愕的起身,急忙給劉夏下跪。
“起來吧,張大人,昨夜我和幾位朋友喝酒,結果張國丈的兒子,駕駛馬車,縱容家奴出口傷人,調戲我師妹。我才出手。你說,本王有罪麼?”
劉夏淡淡的笑道。
“沒,沒。一場誤會,一場誤會。”
張存山急忙說道。
“那竟然是誤會,那本王是不是能走了?”
“可以,可以,微臣送王爺。”
劉夏朝著張國丈一抱拳道:“下次,我再見到你兒子,我就殺了他。”
說完,劉夏便帶著人,直接離去。
張國丈氣的肺都要炸掉了,但是也只能笑微微的道:“恭送王爺。”
從順天府出來,大寶便笑道;“還是王爺威風,你看那個傢伙樣子,都被嚇尿了。”
“這張國丈是什麼背景?”
劉夏好奇的問道。
能夠將女兒送到宮裡,還是貴妃,自然不是普通的人家。
“王爺,是悟通河張家,龍魂十大世族之一。”
白榮軒解釋道。
“呵呵,真是大水從了龍王廟。”
劉夏微微一笑。
張天虎便是梧桐山張家的代表,上一任的張家家主,曾經也是內閣閣老之一,人稱張國公。因為年事已高,便告老還鄉去了。由張天虎出面,代表張家繼續在內閣當差。
這張國丈乃是張家的一族。
他的女兒,如今的張貴妃,為當今聖上誕下一子,也就是當今二皇子——勇親王。
劉夏心裡隱隱的覺得,這件事,估計不會就這麼算了。
不過,劉夏是無所畏懼。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劉夏還會出手,而且,出手更重。
“好了,我們都回去休息吧。大家都折騰了一夜。”
隨即,劉夏便上了馬車,朝著白府而去。
到了夜晚,劉夏換上一身夜行衣,悄悄的從白府溜了出來。
隨即,悄悄的在天權的幫助下,越過了皇城城牆,落到了皇城之內。
來了龍都,豈有不去看看靈靈的道理?
靈靈乃是睿親王的女兒,睿親王是少數幾個手裡有兵權的王爺。
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