郜梓含這句道歉模仿的惟妙惟肖,三分嬌柔造作,五分無病呻吟,剩下的都是演戲。
“但是壞處呢,可都被受害者一個人承擔著呢,好處全讓她們得到了!”
厲害厲害厲害!
如果不是場景所限,雲音簡直想直接伸出手來給郜梓含鼓掌了。
真是精彩的一出好戲呀!沒想到在開學第一天就見識到了!精彩!真精彩!
“所以說花同學,你覺得這個受害者,最後應該會怎麼做呢?”
但郜梓含註定也不是白演戲,他把這個問題最後拋給了雲音,要讓他表態。
“所以說如果你是這個,被搶了人、讓你處境糟糕、還受人指指點點的受害者,你會不會就那麼大度的原諒了他呢?”
重點來了,這下子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雲音身上。
無論怎麼樣選擇都有理由說得通,實際上花容音作為一個平民候選人,她的選擇其實一點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趙柳茹想要儘可能的拉攏花容音,而郜梓含都在想辦法利用叛逃的陸遷之,破壞趙柳茹對花容音的拉攏。
花容音的身份是作為一個這兩個人開戰的戰場而存在的。
花容音態度只是表明這兩人之間的戰爭,誰是第一場的勝利。
“我在學園裡呆的時間還沒有到一年,遠遠比不上兩位學姐在白玫瑰學院上學的時間。”雲音說,“雖然我現在有幸能夠獲得候選人的身份,但是現在在白玫瑰學園裡,我無論面對什麼事情都是抱著一種很認真的學習的心態。”
“因為對比起兩位學姐來說,我的確不瞭解太多,所以我也只會按照規則來行事。”
“既然規則在那裡了,如果要玩,那就按規則來,我也不是輸不起的人。”
“所以對於兩位學姐來說,規則上是怎麼寫的,那我就怎麼去做。”
雲音忽而站了起來,她的視線在趙柳茹和陸遷之身上閃過:“既然陸遷之同學選擇了趙柳茹學姐,那麼各憑選擇,以後大家也就是對手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一共會有四輪比賽,最後誰能脫穎而出,最關鍵的是由這四輪比賽就是打分來決定。”
“既然是公平競爭,那我們就在比賽中大顯神通,到時候還希望各位竭盡全力,多多指教了。”
現在拼這些面子,贏不贏可不重要。重要的那是比賽,至於剩下的兩個人想要怎麼玩兒,那就自己玩兒去吧,雲音她在旁邊安安靜靜的吃瓜好了。
郜梓含哼了一聲:“花同學說的也是,雖然某個人的隊伍裡現在人數多了一個人,但是一切就按照規則來。”
“白玫瑰學園裡還沒有出現過有叛逃的啟示,瞧瞧我們的師兄師姐們,”郜梓含說,“無論她們被分到了哪一個陣營那可都是無怨無悔,那會有中途退出又轉投的道理!”
“竟然沒有先例,自然也沒有明文規定到底那些個叛逃的人會怎麼樣處理,說不定到最後只能在臺下看著,終究都不能上臺呢!”
“一個初始隊伍的位置可是有限的,既然有人多出來了,那少不了要坐冷板凳了,怕就只怕你這一腔熱血所傾覆的,只會是一場空!”
“郜梓含,請記住你候選人的身份!”
一直以來站在旁邊沉默的一個男生站出來了,他是趙柳茹陣營中的一個人。雲音對他有些印象,他是體育專長生,肌肉發達身高馬大,名字叫做鄭鷹。
鄭鷹說:“要說就光明正大的說,不要說這些陰陽怪氣,明嘲暗諷的話。”
郜梓含看到鄭鷹站出來,她抿了抿塗著鮮紅唇彩的唇角:“鄭鷹,你還是先替自己擔心擔心吧!你說說,如今隊伍里加入了一個野心勃勃的人,你覺得你的地位又會發生什麼變化呢?”
“這些就不需要你擔心了。”鄭鷹一下子就回擊了郜梓含的話,“我們團隊應該怎麼樣這是我們內部的事情,我們會處理好的,但是也請外面的人不要那麼含沙射影,要來剛就光明正大的來。”
“無趣!”
郜梓含低低的應了一聲,見到有鄭鷹這般站出來了,接下來恐怕也討不了什麼好處了,然後就拋下一句,“話也說完了,我要走了,各位再見。”然後郜梓含轉身施施然的走了。
郜梓含一走,現在只剩下趙柳茹帶來的四個人,以及面對面坐著,看著他們的雲音和藤紀羽。
雖說剛才鄭鷹義正言辭的反駁了郜梓含,認識郜梓含走了之後,鄭鷹也一樣是緊湊著粗獷的眉頭。他的神情繃得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