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你剛才的一番通天徹地的演講之後,我聽見他們的談論中,好像對你的印象好上那麼一兩分。
雲—煽情的一把好手—音:……那是當然,論煽情,我還是很能打的。
當然了,若想要讓白玫瑰學園對花容音感到排斥的人完全的接納她,也不是一頓兩頓煽情就能解決的。
煽情而只是表面裝飾而已,她要靠的還是要靠實力。
三位候選人的一番演講掀起了一次小高潮,接下來就到正式的表演環節了。
白玫瑰學園的經費特別足,舞臺裝很華麗,燈光音效到位,每一個節目都是年度大片。等到最後晚會結束之後,眾人意猶未盡,時間已經將近十點半了。
但是一般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大部分人還要狂歡上一通。
就比如郜梓含和趙柳茹這兩個候選人,她們一定提前也拉攏了白玫瑰學園裡的其他同學,定會在晚會結束之後,還要通宵開一個狂歡party。
不過雲音這邊就冷清得多了,她沒有什麼人可拉攏的,頂多就是和藤紀羽兩個人開杯酒慶祝一下。
坐車回到別墅的時候,藤紀羽開了一支玫瑰香檳,他用酒杯碰了碰雲音的杯子。
“既然沒有其他人和我們慶祝,那麼就我們兩個人慶祝好了,比賽加油!”
“新學期加油!”
“阿音也要加油!”
乾杯。
第二天早上沒有課,雲音飽飽的睡了一個美容覺之後,醒來已經是早上八點了。
雲音化了妝,換了衣服下樓,果不其然,藤紀羽早已經在客廳坐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