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來到這個世界,每個人都要承擔屬於自己的責任,最終像個人那樣死去,能夠超脫這些東西的,無不是先賢大聖,施秋,你有想過放下這一切,輕輕鬆鬆的感悟生命麼?”雖然有醇酒的麻醉,但李中玉的雙眼仍舊無比的清亮,或許這就是好酒的魅力所在,能夠讓人釋懷,放鬆,卻不會讓人真正醉的不知所謂。
“我曾經想過,但是我做不到。”施秋輕輕的摸著頭髮,氣血執行加快的結果,一絲絲的熱氣從頭頂的毛孔當中竄出來,讓他頭頂上原本不長的頭髮變得黏答答的,這種毛毛汗讓施秋感覺不爽,他不喜歡這種若即若離,他更希望的是一次酣暢淋漓!
“我要走了,去運動運動。看來,太好的酒我還是消受不起呀,當家的,感謝你的好酒了!”
“我…好吧,再見!”
李中玉沒有再多說,只是茫然的對著施秋揮揮手。
離開李中玉的房間,施秋的腳步有些沉重。李中玉雖然是唐門當家人,但也同樣是個女人,一個如此強勢的女人,卻如此明目張膽的向自己示好?這說明什麼?施秋不認為自己已經逆天到讓異性“人見人愛”,一見面就恨不得跟自己上床的那種程度,李中玉之所以變現的如此,更多的原因,恐怕還是因為掌握在施秋手中的權力。
桃源的建成,在很多人眼中看來無疑就是一個奇蹟,而這個奇蹟的主人,就是施秋。
在動盪的末世,還有什麼比一處安定的住所更重要?
沒有了,對於一個處在社會弱勢地位的女性來說,依賴強大的男人,從而生存下去,就是女人的本性,在拋開愛情這種可有可無的東西之後,女人往往比男人變得更加現實,她們沒有夢想,唯一的要求,就是個體的存在和延續,因為在女性身上,還有更重要的一層責任——人類的繁衍!
這種被鐫刻進入基因的資訊,往往會在不經意間讓女人做出判斷——選擇更有利於下一代的物件。
既然李中玉是如此,那麼李菲菲呢?裴韻呢?上官世婷呢?
這些女人當中,又有幾個是真正愛自己的呢?
想到這些問題,施秋禁不住感覺自己有些頭疼,或許除了韓小雨之外,他無法確定,剩下的女人到底是因為自己,還是因為“施秋”這個名字所代表的意義?所代表龐大的勢力?
扶著自己的額頭,施秋的腳步略顯得有些踉蹌,他腦海中的問題變得越來越多,像是陷入了一個魔障,一個他自己無法解開的魔障。
其實,是他想的太多了。
當他跌跌撞撞的回到桃源上層,屬於他自己的地盤時,路上撞見的人無一不避讓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會變成這樣,但普通的譚門弟子,又怎麼敢去過問宗主的事情?
宗主,這個稱號,雖然沒有召開什麼大會,但早已經實至名歸的落在施秋的頭上,就連譚柳德這個上任宗主,都已經在不同場合承認,施秋才是現在譚門的宗主。
“施秋,你怎麼了?”
一間房門恰好推開,穿著睡裙的上官世婷,一把扶住全身滾燙的施秋,要不是她還有積分力氣說不定就被晃盪的施秋給帶翻在地。
“婷婷…”
施秋一張嘴,就噴出股濃郁到化解不開的酒味兒,雖然香,但卻仍舊讓上官世婷皺起眉頭,“是誰讓你喝這麼多酒的?哎呀,你的身子好燙,快,快進來躺下!”
上官世婷雖然身份特殊,但在桃源這個特殊的地方,她能夠跟施秋一起住在上層就是種優待,或許是考慮到上層人物身份的特殊性,上官世婷這個房間,看上去比李中玉的要大一些,而且是個套房,一間不大的客廳,還有間私密的臥室,不過現在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女孩子——秦玲瓏!
“呀,是施秋啊,唔~好濃的酒味兒,施秋你去酒吧了麼?”
秦玲瓏顯然還沒有從都市的生活當中改變過來,看到醉醺醺的施秋,就自然以為,是酒吧的錯,她渾然忘記了,在這裡,根本就沒有酒吧,而且譚門弟子的規矩非常嚴格,一般情況下,是絕對不允許的酗酒的,酒精,本身就是練武之人的大敵!
“快別說那麼多,來,幫我扶著他躺下!”
上官世婷早已經習慣譚門的生活,在這些方面跟秦玲瓏相比,無疑是天上的地下。
兩個女孩子扶著施秋,在榻榻米上躺下,上官世婷忙著去找毛巾給施秋擦臉,而親臨工因為實在是承受不起不斷從施秋口中噴出的酒味,待了沒幾分鐘,就找個藉口,離開了。
一遍遍的用溼毛巾給施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