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像誰呢?”
逝歌連眼皮都沒動,只是提醒道:“水涼了。”
“哦。”
風月漫機械地起身穿衣,叫白繕進來收拾,她則坐到了螢吻邊上,慢慢擦著頭髮。
擦著擦著,她突然發問:“逝歌,你說我跟你這樣,算什麼?”
“什麼算什麼?”
“就是我跟你相處的這個模式啊,你覺得不覺得,像相處了很多年的夫妻?”
逝歌笑了,道:“你是在暗示我應該娶你嗎?”
風月漫也笑眯眯的開口:“我是在暗示,要不你嫁給我吧。我昨天晚上思來想去想了很多,覺得我昨天的話有些過於主觀臆測,可能會傷到你的自尊心,我先說聲抱歉啊。我們都老大不小了,你要是覺得合適,可以提出來的吖。哎,我真覺得可以試試。可能無關情愛之事,但是淡淡的相處,好像也沒什麼不好吖。”
逝歌又笑了一聲,音調提高道:“你娶我?”
他重複了一遍,“你上瀾宮那麼窮,出得起聘禮,養得起我?”
會心一擊!
風月漫怒:“哎,我說你,你能不能不這麼戳我痛處?我也是有自尊心的好嘛!”
“是嗎?這點倒是沒怎麼看出來啊。”
“你大爺的!”
“行了,回去睡吧,你明天應該還要出去。”
風月漫撇嘴:“明兒我不出去!”
“不出去,是要考慮聘禮了?”
風月漫一拍桌子:“你大爺的,你居然這麼市儈,我看錯你了逝歌!你高尚的品格呢?崇高的人生理想呢?樹立出來的正確價值觀呢?都餵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