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的離不開你,奄奄一息念著你名字,悔痛交織勸我們別恨你,幾遭生死徘徊讓強尼別找你,是不是很得意啊聽過之後,自己居然有這樣的魅力,讓一個男人付出至此,傅司颺,蘇冷是瞎了眼將自己一輩子的賭注壓在你身上,我為他不值,我以為芬蘭一行,至少教會了你信任,可是你令人失望得咬牙切齒,你知道冷這幾年是怎麼熬過來的嗎?你不會想知道,因為你沒資格。”
不是的,不是的,他沒有,他沒有!傅司颺疼得無以加付,卻痙攣得找不到宣洩的出口,崩潰的瞬間失聲尖叫‘‘‘‘‘往昔他對蘇冷的冷漠躍進腦海,就像皮鞭抽打著他的靈魂,他曾經混蛋過,無恥過,當這份感情真的離他遠去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受不了,一點也受不了。
眼睛酸澀得厲害,聽到那一聲尖叫,蘇冷倉皇逃離,他怕,自己下一瞬間,會妥協在傅司颺的崩潰裡。
可是誰又來告訴他,臉上的冰涼,是什麼?
~~~~~~~~~~~~~~~~~~~~~~~~~~~~~~~~~~~~~~~~~~晚點可能還有一更哈(只是可能),哎喲,本來想虐虐小混蛋的,感覺下不去手。
☆、388 孤獨不敢靠近的心
靜瑟燈火通明卻被孤寂蒼涼圍繞的壁球館,只聞一聲聲悶吼和壁球撞擊牆面又被拍子打回原位的淒涼,豪華的單間壁球館內,傅司颺汗水揮灑,左右來回跑動,額前微長的髮絲被汗水侵透貼在額上,壁球和牆壁碰撞發出刺耳的響聲,反彈向傅司颺,蒙上悲傷晦澀的桃花眸子盯著壁球,揮動手裡的拍子掃向壁球,讓壁球再次彈回牆壁上,如此反覆,喘著氣左右來回用力奔跑,好像要將自己的身體裡的能量消耗乾淨,讓自己動彈不得,即便如此,任他怎麼揮汗如雨下,腦子裡的聲音依舊折磨著他‘‘‘‘‘‘
傅司颺,反正你不喜歡男人,我滾得遠遠的,不正好給你機會麼?別找我了,我不想見到你,一輩子也不想。
一輩子也不想。
揮拍的手收回來,壁球穿過耳邊砸在身後的網欄上,然後落在地上彈跳了幾下,砰砰的響聲就像自己一片片碎掉的心臟,絞痛難耐,倏然張開雙臂直直倒在地上猖狂大笑,身體在抖動,眼神越來越悲涼,漂亮桃花眼上翹的眼角,有液體緩緩滲出‘‘‘六歲,他遇見八歲的他,掀掉了他臉上的書換來一句母的?他會張開雙臂等著他來哄自己,遷就自己。
十二歲,自己無理取鬧,被他狠狠甩了一巴掌,他從不考慮他的感受,狠狠吐出一句滾。生死一線,他差點咬下他一塊肉,可是蘇冷眉都不皺一下,任他為之。
十七歲,知曉了他對他的感情避而遠之,從此逃離了開來,想想十一年從未分開的兩人,突然選擇了不聯絡,他後悔過,可是他依舊縱容著他。
十九歲,他傅司颺逼他蘇冷退到朋友的界限,用自己的方式去傷害他,詆譭他,擊垮他,心裡還帶著勝利的快感,讓他去看其他城市的風景,可是在蘇冷有了成煬以後,自己又不甘心的去破壞,去嫉妒去搶回。他也由著他。
二十五歲,蘇冷對他說我不想見到你,一輩子也不想。
可是冷,我從六歲只有你,你告訴我,沒有家人的傅司颺,連你也失去的傅司颺,誰還會再愛我再在乎我。
傅司颺只有一個蘇冷了,可是你‘‘‘卻再不要我。
“啊啊啊啊啊啊‘‘‘‘‘‘‘”淒涼的尖叫伴隨著一拳又一拳砸向地面的拳頭,暗夜中聽起來十分驚悚,卻也十分心痛,幾個人員嚮往壁球館跑去,經理攔住了他們,搖了搖頭,“我也是第一次看見老闆這樣,別過去‘‘‘”
幾個工作人員緩緩離開,經理掃了一眼壁球館的方向,也微微嘆氣抬步離去。
直到右手血肉模糊,知曉淚水流不乾淨,清清楚楚看到自己的右手傷得可以深見森森白骨,落向地面的拳頭力道依舊不減分毫,他在毀掉自己的手‘‘‘精緻如妖精般的臉龐染上哀痛和困擾,漂亮得唇瓣自嘲的笑著,詭異至極的畫面勾勒出震撼人心的蒼涼,只要看到的無一人不覺心痛難耐,傅司颺是被抬出去的,自殘,滿室的鮮血‘‘‘‘‘‘*蘇冷,我他媽真是吃多了才會管你,就當老子犯賤招你這一回,這麼不想見我,就別說出讓我為難的話,說出來了,你好過了,你想過我的感受嗎?不是說退到朋友的界限嗎?你倒是給我退回去啊,對酒精過敏,還跑來喝酒,怎麼?博取同情啊,我他媽告訴你,你成功了,老子真的同情你,心裡高興嗎?爽到了嗎?看到我仍不下你,跑來自取其辱,心裡忒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