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忽地一陣狂笑自背後傳來,卻是那紫電仰頭慘笑。
只見他忽地臉色一凝,兩步走到那石桌旁邊,舉起酒葫蘆,猙獰喝道:“還不承認麼?林大哥?呵呵,好,真好,那夜你們在房間內的齷齪行徑以為老子沒有看見麼?我只是顧忌你的顏面,顧及兩國邦交事宜,不願直說,你竟真將老子當了白痴麼?混賬!”
此時紫電情緒已經完全失控,如是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瑕疵欲裂!
就在這時,一旁的小丫忽地衝了上去,兩隻小手搶過那個酒葫蘆,一臉委屈,哭聲道:“皇子好生蠻橫,怎地如此欺負我家公主,嗚嗚…這藥酒是解除公主體內毒素的,你想砸了它嗎?嗚嗚…不要砸啊…”
“啪…”一聲,酒葫蘆摔砸在地,頓時酒水四濺,一滴不剩。
整個過程,電光火石,眾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連紫電也是一臉驚愕,他怎能想到,一個小小婢女竟敢在自己手中搶奪事物,而那事物卻是莫名其妙的摔砸在了地上。
可他們沒有看見,躲在一旁樹叢中看大戲的三個傢伙卻是看的一清二楚,一陣捂嘴竊笑。
“帥哥…咦嘻嘻,我的人夠機靈吧?”殘菊很得意。
“嗯…確實不錯,留在這裡可惜了,想辦法帶回來好好培養!”唐飛滿意點頭。
小丫哪裡是要保護那酒葫蘆啊,那根本就是火上澆油,煽風點火,故意上去搞破壞的,趁人不備已經將葫蘆搶了過來,又藉著下拽之力順勢將其砸在地上,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破綻。
“混賬,你找死!”紫電頓時驚怒,竟開出一身玄氣,舉掌就向小丫胸口拍去,他即便再惱怒,可也不會毀了那瓶解藥,那可是要解除冷暮雨身上毒素的藥酒啊,他只是看到冷暮雨聽到那個人的名字立馬失常,才怒火中燒,反應過激。
“住手!”冷暮雨急忙護下小丫,將她護在身後,冷冷道:“小丫愛護我,何錯之有?你竟要下如此狠手,太蠻橫了吧,她是我的人,豈容你隨意處置?你為了發洩心中怒火,可曾顧及我的安危?算了…藥酒已毀多說無益,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
此時卻聽那小丫再次哭鬧起來:“不行不行,嗚嗚…你不能走,你賠我們公主的救命藥,你賠我們,嗚嗚…這藥肯定很難調製的,要不然凌然小姐也不會如此珍重了,你賠…”
紫電臉色一冷,將錯就錯,不屑道:“雨兒你莫要擔憂,這種低劣毒素,豈能難得住我,我自會找到天才地寶為你療傷,這種骯髒之物,豈能如你玉口,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怎可與這些低賤之人整曰糾纏,以前之事我們不必再爭,我也不會計較,但聯姻事宜必須聽我安排!”
還不待冷暮雨回話,忽地一道平靜的毫無感情色彩的聲音響起。
“低劣?骯髒?低賤?”凌然臉色煞白,眼中盡是森寒之意,她動了殺念。
這是她的底線,任何人不可觸碰的底線,自己雖然不是唐門弟子,可卻已經是不出婆婆的傳人,視唐飛如師如兄,他的用毒手段何等絕妙,竟被此人說成低劣手段?笑天哥哥精心釀製的藥酒,用心良苦,滿載情義,就被他稱作骯髒之物?我們這群夥伴,哪個不是天眾奇才,心姓極高,都有自己的武道和執念,竟被他說做低賤?呵呵,可笑,可笑!
紫電豈是好惹的主?他此刻本瑕疵欲裂,再見有人對自己釋放殺意,心中怒火如是開閘洩洪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哈哈,哈哈…手段低劣,東西骯髒,人更是下賤至極,怎麼著,想跟老子玩玩?”紫電捏了捏骨指,嘎嘣脆響。
冷暮雨眼見情勢不妙急忙勸阻紫電,小丫則是突然挽住凌然的胳膊,哭聲勸道:“凌然姐姐,算了吧,人家是嶽國大皇子,更是此次大賽的冠軍,本領高強,手段繁多,你根本就得罪不起,還是趕緊走吧,再說也就是一句話麼,何必當真呢,快走吧…”
凌然臉色淡然,輕輕推開小丫,直直盯視紫電,平靜道:“我向你挑戰!”
不說紫電,就連冷暮雨也是心中一震,那張少有感情色彩的絕美臉龐竟然顯露出一絲驚愕之意。
原因無他,凌然的本事和能力他們都很清楚,她雖是出自拜劍門,但玄力平平,戰力低微,而且備受族人排擠,是個可有可無的小角色,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只有陣法,可她此刻只有一人,怎能和這剛剛晉升玄王境的紫電抗衡?不說玄力,只說玄心,紫電乃是變異複合型玄心,已經遠遠超越五天大玄,乃是貨真價實的武道強者,而凌然卻只因一句氣話,便要挑戰這樣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