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說完情況,那個三隊隊員邁上摩托車,說:“言隊長,我去七隊說一聲。”
“留下來吃飯嗎,兄弟?”說這句話的怎麼可能是言斬蝶,當然是張義。他從窗戶探出腦袋,此時他正穿著一件廚房圍裙的,手裡還在收拾一隻雞。
“不了,張隊長。”
陸蘇暗想,最不像隊長的隊長,估計就是張義了。
“回來!”衣碧突然叫住那個人,言斬蝶轉身看她,她說,“這樣跑來跑去,不是麻煩的要死。”
“大姐,我們也是沒轍……我還算好的,前天我們副隊長找言隊長借指甲刀,當時隊裡沒找到合適的車用,那個兄弟跑到吐血啊。”
“誰這麼沒品啊。”陸蘇低低地吐槽。
“何必這麼麻煩。”衣碧伸出手,從手掌裡出現兩隻小麻雀,毛絨絨地擠在一起,顯得很可愛。頭一次見到虛骨驚雀的蟲婷眼睛都看直了。
衣碧一抬手,兩隻小麻雀飛到那個隊員的肩上,她解釋道:“我是偵察型的妖,這兩隻麻雀等於我的分身,有什麼事告訴它,我就會知道。”
“這麼神奇?大姐您是……”
“我們的妖外援。”戴雪插了句。
“言隊長,可以嗎?”他詢問似地問了下言斬蝶,看得出這些隊員,哪怕是其它隊的隊員,都對言斬蝶心懷幾分敬畏。
言斬蝶點頭默許。
“我真不該相信,能試下嗎?”
“試吧!”
當他去抓小麻雀的時候它非常乖巧地跳到他手掌中,他把小麻雀攏在手心裡,低低地說了一句,然後問衣碧:“我剛才說的什麼。”
“‘副隊是個人渣!’”
“啊,好神奇!”他突然看見言斬蝶嚴肅的神情,又不敢笑了。
剛要走,這傢伙彷彿又想到什麼事情,他轉頭問:“不成,這麻雀能聽不能說,回頭有事還得跑啊。”
“不能說?”
“能說話?”
“當然不能!”
“唉!”
“不過!”衣碧說,“我有辦法傳遞訊息。”
說著話,停在那傢伙肩上的麻雀自動跳到旁邊的沙袋上,在上面啄啊啄,錦斷驚訝地低語道:“它要寫字?”
“怎麼可能是寫字,這是莫斯電碼。”
衣碧點頭:“對的,莫斯電碼,有情況通知,這隻小麻雀就這樣告訴你們。”
“那情感好!”彷彿解脫了繁重的苦役,那個隊員喜笑顏開。一踹摩托車的油門,發動機突突突地響了一會,飛也似地跑了,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倒也有方便的地方。
目送這人離去,言斬蝶轉身看著一行數人,問戴雪:“已經交代過了嗎?”
“交代過了。”
“我有幾件事要說!”他嚴肅地說,戴雪立即離開眾人,自覺地站到言斬蝶身邊,站得筆直,不愧是軍人出身。
“我不喜歡說廢話,各位這次來,和我們是合作關係。但是有一件事請注意,我不在乎你們抱著什麼動機來和我們合作,高尚也好,卑鄙也好,到這裡來,一切就必須聽我的。”
“人妖,憑什麼!”
言斬蝶面部抽搐著,忍著沒發作:“我們的隊伍如果四分五裂,就什麼也做不成。如果有一群各自為陣的傢伙來幫助,我寧可不要這樣的人。”
“切!”
“我同意!”陸蘇說。
“為什麼要同意他?”錦斷說。
雖然言斬蝶的話很衝,但確實是一個很關鍵性的問題,如果仗著自己是來幫忙的就不聽命令,最後一盤散沙,反而會害大家都死在這裡。
“我無所謂!”老頭說。
“順便吧。”蟲婷說。
“我也順便。”楚千雀說。
“聽你的好了。”衣碧說。
言斬蝶冷酷地一笑:“真是一盤散沙,你們這樣的隊伍,是怎麼連戰連勝的。”
“因為我們有他!”錦斷拍了下陸蘇的肩。
“同意歸同意,我也相信你是個合適的隊長。”陸蘇說,“但如果有某些特別過分的命令,我們是不會執行的。”
“我知道!”言斬蝶說,“考慮到你們的立場,我不會讓你們去執行危及生命或者你說的過分命令。上面給我的命令是協同你們作戰,大的決策我也願意聽你們的意見。”
“好。”
“第二件事,如果你們中有人有意威脅或者傷害我的組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