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的糧食。上一次我屠城的事是你揭發的吧,既然你不想別人死,那你就替他們死,三魂巔峰的血肉與心臟,嘎嘎,想必肯定美味無比,大補至極,肯定能讓我突破境界,到那時,我興許會原諒你對我所犯下的過錯。”
邪庫說完,慢慢向獨孤鷹走去,每走一步都笑地得意之極,彷彿他已經感受到進入七魄境的完美感覺一般。
“血牙印·白骨爪!”邪庫默唸了一道法決,右手的手臂開始慢慢變化起來,變得無比蒼白,血肉就像突然蒸發掉一樣,只看到附著一層白皮的骨頭,五根尖利的爪子自他指尖冒出,鋒利無比,也是慘淡的白sè。
獨孤鷹的左手背在背後,已經捏出一道指印,如若這邪庫真若想要掏出他的心臟滿足自己的一己之私,他也不得不出手自衛,到那時,想必邪月也不能多說什麼。
“庫兒,還不住手!”一道嚴厲的聲音從場外傳來,一個身著藍黑sè外套的中年男人站在外面,眼睛裡正透露出一股憤怒與失望。
邪庫聽到聲音後,散去自己的道術,用一種只能獨孤鷹聽到的聲音狠狠地說道:“獨孤鷹算你走運,下次再收取你的心臟。”
“父親,我只是和獨孤鷹玩玩了,”邪庫側過身低頭對邪月說道,眼神卻狠狠地瞪著獨孤鷹。
“殿主,少爺確實是和我玩玩,我自己不小心被道術反噬。”獨孤鷹散去指印,兩手抬起合攏恭敬地對邪月說道。
“父親,想必你們肯定有事,那我先退下了。”邪庫還沒等邪月開口,便說道,然後轉身離去。
望著兒子遠去的背影,邪月眉頭皺的更是厲害了,衣服心事重重的樣子。
“殿主,不知有何事?”獨孤鷹依舊恭敬無比。
邪月轉過身來,看著面前嘴角還帶著一絲血跡的年輕人,有能力,又像狗一樣忠心,這正是他最喜歡的屬下。
“你傷得重不重?”即使是狗,受傷了也還是該假裝關心下,不然狗怎麼會用心賣力的幹事。
“殿主,這點傷,不礙事,”獨孤鷹沒有撒謊,也沒有必要在一個七魄強者面前撒謊,即便自己三魂巔峰,距離如果沒有被趕上或者是超越,那麼自己在他面前就只是一隻可以隨時被殺掉的狗。
“總殿來人了,”邪月有些無奈地說道:“是個老人,很難服侍,我派去的兩個一人,一個回來後就瘋掉,另一個根本就沒回來。”邪月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靜靜地看著獨孤鷹。
“屬下願為殿主分憂!”這麼多年來,獨孤鷹已經完全摸清邪月的所有脾氣,他總喜歡讓下屬去揣摩他的意思。
“你總是這麼聰明,”邪月很滿意地笑道,“總教有一個計劃,他是總指揮,而我們必須全力輔助,左護法也會去。”
獨孤鷹猛地抬起頭望向邪月,這尊煞神也會去麼?
“你放心,在那位老人面前,左護法絕對不敢提吃人這兩個字。”邪月看穿了獨孤鷹的心思。
“殿主,屬下必當全力完成使命,”獨孤鷹單膝跪在地上。
“那位老者是八柱煞裡面的幽冥蛇煞,只要你夠聰明,夠溫順,就會沒事。”邪月的聲音從遠處飄來,“所以我相信你。”
………【第五十四章 孤獨的鷹】………
紅sè的月亮與白sè的月亮越靠越近,彷彿是一對膚sè不同的孿生兄弟。不過紅sè的月亮明顯要弱小一些,因為大地上基本都是白sè的月光。
獨孤鷹安靜地看著池塘裡兩輪越靠越近的明月,面無表情,像是在等待什麼。一株長有十多片葉子的小草被他拿在左手中,右手輕輕地將一片葉子扯下,然後扔在水中,水中輕輕泛起一片漣漪。
“一、二、一、二。。。。。。”獨孤鷹扯掉最後一片葉子,“一,單數,死,難道師父真的是對的嗎。”
兩輪月亮在水中的影子慢慢交匯在一起,白sè的月亮與紅sè的月亮相疊加,水中明月變得更加白而紅亮,明月突然開始漸漸變化起來,像是要變成一張人臉,終於,水中倒影的月亮從水中散去,變成一道模糊的人臉,不是人臉不清楚,而是人臉面前迷霧朦朧,看不清樣子。
“師父,”站在池塘邊的獨孤鷹恭敬的喊道,發自內心的尊敬,兩隻手像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貼放在褲縫處,草的枝幹從剛才被他扯掉最後一片葉子過後,便被他仍在旁邊。
“你還是在疑惑嗎?”躺在水面的人臉似乎能看見獨孤鷹的一舉一動,略帶一絲迴音和威嚴的聲音問道。
“徒兒沒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