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只是把墜兒抱在懷裡,輕輕親了親她的桃腮道:“別怕,別怕。墜兒啊,姑爺對你呢,就跟對你們小姐一樣,絕不勉強。只要你不願意,姑爺就不要。”
墜兒被嚴鴻抱在懷裡,感受著嚴鴻的心跳,聽著嚴鴻說“對你和對你們小姐一樣”,只覺得陣陣眩暈。可是嚴鴻一邊說著甜言蜜語,一邊那兩隻手,卻是毫不老實地在墜兒胸前撫摸著。墜兒只覺得一陣一陣的酥麻擴散到全身,電流般直衝頭腦,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她只能一邊咬著牙不發出呻吟,一邊勉強著答道:“奴……奴婢不敢不聽姑爺的,只是,只是這事,怎麼也得讓小姐知道才行。只要小姐點頭,墜兒什麼都依姑爺。”
嚴鴻笑眼眯眯,雙手恣意在墜兒身上游走著,從前胸,後臀,纖腰,大腿……盡情感受著這俏丫鬟凹凸有致的身材。墜兒雖然容貌不及晚娘,身材不及孫月蓉,但小丫頭的嬌俏可人,溫柔體貼,卻讓嚴鴻覺得甚是受用。
糊弄了一陣,嚴鴻的氣也喘得粗些,忍不住在墜兒的櫻唇上又啄了一口道:“放心,墜兒,姑爺有的分寸,不會就這麼害你的。不過啊,像現在這樣親近親近,你家小姐卻是不會知道的。”
“嗯。”墜兒聽著嚴鴻的風言風語,胡亂應了一聲。她只覺得四肢無力,還沒等姑爺用到那捆縛手段,便已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根本無法抗拒嚴鴻的進攻。對方若執意在這裡把自己的貞cāo奪走,那也是沒辦法可想。
墜兒只得聽天由命的閉上了眼睛,任嚴鴻的嘴唇再次覆上了自己的櫻唇。腦子裡,一片空白,有畏懼,甚或也有期許。而嚴鴻在她全身各處留下的愛撫,則將這未經人事的丫鬟,刺激得嬌喘陣陣,癱軟如泥。
一番唇齒交纏,肌膚輕薄,讓嚴鴻頗有滿足感。尤其這小丫頭乖乖蜷縮在身邊任隨擺佈的樣子,更讓他憐愛。等到二人整理好衣服後,這墜兒的通房大丫頭身份,算是跑不掉了。嚴鴻更是答應,若是他rì能生下一兒半女,就扶她做個妾。
小丫鬟滿心歡喜,臉上紅雲不褪,對嚴鴻道:“姑爺,那奴婢先回府了。姑爺且要保重身體,書讀不讀也沒什麼關係。墜兒看來,老太爺也未必真要您讀出什麼大名堂來。若為了太用功,累壞了自己,反而不好了。小姐她只是脾氣不好,並沒什麼壞心,姑爺多多容讓一二。”
第一百六十七章張老師出題
嚴鴻看這麼個平時無限溫存的丫鬟,這會兒居然說得頭頭是道,不由撲哧一笑,用手點了點她的額頭道:“小丫頭,你倒好心,就知道蘀別人說好話。你家小姐怕是對你就沒這麼多好話了。明天,也記得給姑爺送好吃來。姑爺我今天,可是沒吃飽呢。”
一邊說,一邊故意異常猥瑣地用舌頭舔了舔嘴唇。那沒吃飽是什麼意思,二人自然都明白,把個丫頭羞的連頭都抬不起來。
這裡吃了些點心,又品嚐了丫鬟墜兒的甜蜜,嚴鴻jīng神抖擻,又到臨街的一個小茶坊裡坐了半個時辰。等下午回到國子監裡,嚴鴻本以為,還要接著忍受無聊的課業教授,不料這次卻是要作課(也即課堂作業)。
胡夫子發下了紙張,這次作業的論題是《論語。八佾》的解義。可憐要是考《論語》的“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嚴鴻還能憑藉在中學課堂上的一點印象胡謅幾句,現在這題目擺下來,只認得一個八字,連佾讀啥都不知道,他怎麼寫?
這嚴鴻往rì裡把繡chūn刀隨手揮舞,雖然沒有什麼高明的刀法,但玩著還不費勁,也能自成套路。今天這毛筆在手中,卻覺得重有千鈞。待了整整一個時辰,也不知道該寫些什麼,又不敢畫王八,最後只得交了白紙上去。
回顧左右看看,十幾個同窗雖然也是一個個帶著吃藥的表情,但好歹有的寫了三頁,有的寫了兩頁,最次的也七拼八湊寫了個百十字。自個這樣交白卷的,真是獨一無二。
那胡夫子舀過嚴鴻的白卷,倒也面不改sè。他收了眾人交的卷子走了出去,過會進來,卻對嚴鴻道:“嚴大公子,張司業有請。隨我來。”便領著嚴鴻出了率xìng堂。嚴鴻心想,莫非自個這水平實在太差,張老師要立刻把我開除學籍?好耶好耶,快些。
兩人來到前面彝倫堂,張居正的官房門口。胡夫子高聲道:“小生胡圖,帶監生嚴鴻來見過司業!”裡面張居正淡淡一句:“請進。”
推門而入,嚴鴻只見房中陳列並不複雜,幾排書架上擺放著無數書籍,桌案上香爐內,打造軍械添置火器,發放俸祿供養百官。這些,乃是正常合理的狀態。若說朝廷是人,則銀錢是血,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