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枝頭時,王曉斌徹底醉倒了,四腳打了個大大的大字臥倒在草地了,所有的煩惱都一醉而休。
王曉斌醉了以後,烏魯族的男子七手八腳地把他抬進了所住的偏房中。
這一次,是王曉斌生平醉得最厲害的一次,甚至比凱瑟琳·莎尼卡傷害後還要喝得醉,酒醉十分的,完全分不清一切東西了。當然了,這原因自然是苗人尚酒,凡酒來酒往的,必須是一碗見底。王曉斌與別人乾杯多了,喝得多了,也就醉成這樣了。
夜深了,有不知名的蟲子似乎在鳴叫,朦朧中王曉斌的思緒似乎又回到了J市,又回到了那張床,又回到了和任兒的激情糾纏中……
清晨,牧牛在放歌,王曉斌方才從幽幽春夢中醒來,側耳傾聽牛鳴羊嗚聲,田園氣息油然上了心頭,又不禁想起昨晚別開生面的春夢,似任兒又不似任兒,激烈而又婉約,奔放而又羞澀……
王曉斌緩慢睜開眼,準備起身,卻發現枕旁似乎有人,一把摸過去,只覺彈縮有致,滑膩得很,細細一看,差點沒嚇得昏過去,只見烏娜小姐正俏臉掛淚的瞪視著他。
“天啦?這下可真的是玩完了!”王曉斌此刻真是欲哭無淚,原來那不是一場春夢,而是一場鄉村纏綿戲啊?怪不得似任兒又不似任兒,激烈而又婉約,奔放而又羞澀……
而烏娜眼見王曉斌掃了她一眼,視線又轉向了別處,初夜破瓜之痛原本折磨人,可由於王曉斌喝得酩酊大醉,連番衝殺之下幾曾有半絲憐香惜玉,此刻烏娜下體微腫,疼得是連花淚都落了下來。
“一定不要是處子啊!一定不要是……”王曉斌暗自祈禱,然後偷偷地掀開被子,可卻霍然發現片片落紅將潔白的床單染得是斑斑點點的,王曉斌當即是心如死灰,心道:這下真的是完了!
“怎麼辦才好啊?放棄烏娜死路一條,選擇烏娜死路一條且又違背愛情……”王曉斌完全陷入了迷茫中。死死地拽住被子一角,就如同一個被拋棄了的女人一般孤獨無助。
“嚶!”被角被王曉斌拉起,冷風襲入,全身赤裸的烏娜不由得嚶嚀出聲。王曉斌連忙打算放下被子,雙眼卻正好掃到烏娜豐滿滾圓堅挺的酥胸,只覺一陣強電流遍全身,全身都不由自主起來,偏偏這時看到王曉斌望向她的烏娜又偎依到了他的懷裡,酥胸輕抵在王曉斌的小腹上。這下子,王曉斌縱然是神仙也難抵擋,轉身一把便把烏娜翻倒在地,又是風雲雷雨狂作。
“算了,死就死了!”王曉斌被烏娜攻下心中堡壘後,再也無法維持男人的矜持,合著清晨的涼風習習,牧笛悠悠又是數番雲雨。而幾番風雨過後,烏娜似乎初通人事,如水蛇般的細腰緊緊纏住王曉斌,任憑王曉斌如何騰挪都無法不雲開雨盡才能罷休。
“烏娜,你放過我吧……”最終王曉斌不得不舉手求饒。烏娜低嗚一聲,方才偃旗息鼓,鳴金收兵。
“曉斌,烏娜,起床了……”就在這時,門外傳來白髮老人的喊聲。聲音中帶有一種難言的喜悅,怕是為他成功算計了王曉斌而高興吧。
烏娜聽到了爺爺的話,羞澀滿臉,連忙放開了箍住王曉斌虎腰的手,也不顧自己赤裸著的豐滿身子,溫柔地為王曉斌穿起了衣服。
“啊,烏娜,我自己來……”王曉斌連忙自己快速地穿戴起來,可烏娜壓根不理他,硬是要幫他穿戴。待王曉斌穿戴好了後,又硬是要王曉斌幫她……
折騰了老半天,兩人總算穿好衣服。王曉斌臉紅如潮地踏出房門,沒想到外面竟然圍了十來個人,而且每個人都會心的微笑著,也不知是在笑王曉斌的勇猛,還是在笑烏娜的不堪花折,亦或是別的……
“老人家……”王曉斌看到白髮老人,猛然又想起任兒和烏娜的難題,也不再管其他人的目光,就打算和這個烏魯族族長說個清楚。
“阿斌啊,烏娜以後就是你的妻子了,你要好好照顧她啊!對了,既然你跟烏娜有了夫妻之實,那你以後就跟著烏娜管我叫爺爺吧!”白髮老人似乎知道王曉斌要說什麼,一把給攔斷了。哎,薑還是老的辣。
王曉斌無語,因為他知道再多的解釋都是多餘的了,眼下也就只能抱怨酒醉誤事了。能說什麼啊?他王曉斌破壞了一個少女的清白是不爭的事實,而且如果說酒醉了侵犯了烏娜還可諒解,可清晨呢?那不都是荷爾蒙過多惹的禍嗎?
就在王曉斌發楞的工夫,旁人紛紛離去,而烏娜也被其他女子笑著拉去洗漱了,王曉斌神智迴轉,瞧得左右無人,連忙跟白髮老人說道:“爺爺,可我已經結婚了啊。我是有老婆的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