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瞬間認為自己不應該那樣過,那麼就是在她參加完狂歡派對看見景初的時候。
在季陵初過去的二十年的人生裡,她已經過早地見過了太多的機關算計、太多的爾虞我詐,見過了電視報紙上的所謂“聖人”的真面目,她心裡已經不存在什麼絕對的美好了,但是有一個例外,就是季景初。
如果說季陵初心裡已經不存在什麼絕對的美好了,那麼最接近美好的就是季景初。
所以陵初常常在自己徹夜狂歡、在自己糜爛的生活間隙,看到景初在悠閒的畫畫,季陵初常常會想,我如果不這樣頹廢了,是不是就會像景初那樣,如果我還小,是不是就是景初這個樣子呢?
而現在,當季陵初從巴黎回國後見到景初的第一面竟然是景初嗑藥過量暈倒,讓季陵初真的意識到原來景初也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也慢慢變成曾經的自己了,真是諷刺。
那自己是不是也會慢慢變成簡從瑜那個樣子?就像季景初慢慢變成自己的樣子一樣?
“景初,你聽姐說。”季陵初抓住景初的手,因為太突然也用力過猛,把景初嚇了一下,“景初,好孩子,我知道大家都忽視你了,都沒有管你,姐姐去法國兩年都沒有回來過,我知道大家都忽視了你……”
“姐——”季陵初說的語無倫次,景初又叫了她的名字,打斷了她的話,“姐你別太自責,是我自己犯的錯,不管你們的事。”
“景初,不管以前什麼樣子,你告訴我,你除了那種藥,還有沒有試過海洛因什麼的?”季陵初有些嚴肅的問道。
景初抿抿嘴唇,眼睛直盯著季陵初,認認真真的說道:“再沒有了。”
“那你真的向他們說的那樣沒有上癮嗎?”季陵初仍在擔心。
景初點點頭:“我真的沒有上癮。”
季陵初聽到這句話才長舒一口氣,從承軒年會回來以後第一次真心的釋放自己的疲憊:“這樣就好,以後不要再這樣了,姐青春期時也曾經無惡不作。”
季陵初頓了頓,和景初一起笑了。
“但是現在我也早就對那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