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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慣,轉移話題、化解尷尬,即便是我之前和他一點也沒見過,也不會冷場。這是我們的基本功啊。”

季陵初閉著眼睛,臉上帶著這疲憊的笑意,感受著深夜的涼風。徐啟皓低頭看著她的臉。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著季陵初。

季陵初屬於典型的東方面孔,臉的立體感不強,鼻子也不高,按說應該是按說應該是溫婉清麗,但季陵初卻有點“閒人勿近”的意味。她的頭髮被風吹得很亂,頭髮原本是烏黑髮亮的捲髮,現在燈光發暗看不清楚,卻讓徐啟皓有種想幫她理順頭髮的感覺。

“那你……”徐啟皓慢慢張口,“你以後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用這麼累的。我是說,你不需要一直說話來打破尷尬的。”

季陵初慢慢張開了眼睛,一睜眼便看見了正在注視著她的徐啟皓,一時間兩人竟也有些尷尬,雙方都沒有說話,靜的好像只能聽見風吹過的聲音。

季陵初裹緊了大衣,輕笑了:“你看,尷尬了吧。”

徐啟皓原本是很認真的看著她,感覺到季陵初很聰明的不回應,也只好應和著她笑笑:“倒還是要麻煩你了。”

季陵初有點清醒了,笑著說:“當然嘍,不過這應該是咱們兩個第三次見面了吧,還真是有緣啊。”

徐啟皓也好好想了想,確實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在這個大城市裡,他們居然奇蹟般的在短短几日見過三次面。

第一次他去看望昨晚闌尾手術的同學,出來的時候看見一個女孩子坐在長凳子上哭泣,他還記得那天陽光很好,她穿著很素雅的針織衫,哭的毫不注意形象,頗引人注目。他本來都已經離開了兩步,最終還是覺得不太好,便又折回來給她遞上紙巾。

徐啟皓還記得他遞上紙巾,問她還好嗎,結果這個女孩子抬起頭來怔怔的看了她半天。當時他只是覺得她的眼睛真的很美,雖然已經哭得不像樣子,但她那對兒眼睛卻還是很美。季陵初還在直勾勾的看著他,這讓他有點尷尬,只好問她要不要喝點水,誰知她竟然直接和他去了甜點店。

徐啟皓素不喜甜食,但卻破天荒的看著面前的人一口一個杏仁撻,她口齒不清的和他說著身邊的事,他竟也感同身受。兩個陌生人在甜品店談了一下午的天,這在他之前看來是不可思議的。

第二次看見她是看見她在星巴克裡喝東西,她不知道的是他在玻璃窗外看了她好久好久才向她打的招呼。

徐啟皓看見她有些難過,看著她好像又碰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最後還是敲敲玻璃和她見了面。兩人邊走邊聊的正歡,卻看見她的媽媽。

果然是富家女,徐啟皓當時就在感嘆,看見她媽媽從頭到腳把他打量了一下,到底是有些不開心,看著季陵初立馬上了車,不再跟自己說一句話,大抵也能猜出一兩分她和她媽媽的情況。

現在,看見她又在外灘獨自傷神,他也有點好笑,自己每次遇見季陵初都是在她難過狼狽的時候。

“你說好笑麼,每次我遇見你,你好像都是在難過啊。”徐啟皓說道。

季陵初倒真的想了一下,也笑了:“說得對呢,看樣子你是我的瘟神啊。”

徐啟皓笑道:“每次都是我安慰你,這怎麼就成瘟神了。”

季陵初也抿嘴笑了。

“那今天,你這是怎麼一回事。”徐啟皓扭頭看著她,有些認真的問她。

季陵初抿抿嘴,輕嘆一口氣:“倒也沒什麼,只不過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媽媽被人擺了一道。”

“這樣啊,所以你凌晨三點鐘在這裡吹冷風?”徐啟晧眯眼看著季陵初。

“也不全是這個問題,主要是有個人,本來以為他和我差不多是同類,多少有種惺惺相惜之感,現在卻是他拿走了我媽媽手上的股份,說實話,我有點失望。”季陵初實話實說。

徐啟皓看了看她:“是朋友?”

季陵初搖搖頭:“這倒也不算,只是他之前幫過我忙,我便直接把他歸入到近似朋友的部分,而事實上,他可能只是因為當時不涉及他的利益,便順手幫我一下,輪到利益方面,又是很直接了當的用卑鄙手段買走我媽媽的股份。”

季陵初輕笑:“也是我幼稚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是隻看利益了。”

徐啟皓安慰道:“你也別太因為這件事情難過了,聽你說的,好像並不管你的事,你也只是後悔看錯了人不是嗎?”

“不,不是看不看錯人的問題,是有人擺了我一道,我也一定奉還。媽媽的股份,我一定會想辦法拿回來的。”季陵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