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轉換,又一聲“轟隆”的響聲炸起,奧蒂娜已遠離了剛才的地方。
所有的事情都幾乎發生在一瞬間,奧蒂娜完全沒有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此時她正被譁章橫抱在懷裡,她抬起頭來,正好看到譁章凝重的臉,看著他那帶著驚詫與疑惑地目光下下地看著下方。
她隨著譁章的目光看去。登時嚇了一大跳。
現在的譁章正立在一顆高大的樹的樹頂上,而他們的下面是,是他們辛辛苦苦修好的木房子,而此時他的木房子已完全塌了下去,變成一片狼藉,而這片倒塌的木房子前面。正站著一個人。
那人冷冰冰地站在倒塌的房子前,手裡拿著一柄已出鞘銀劍,劍身上裹著幽藍色的靈力,靈力的衝擊使得他的漆黑長髮與黑色披風向後獵獵飄飛,他那張冷俊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一雙眼睛似乎是高原上千年不化的寒冰。倒塌的房子撲直一陣陣的粉塵,粉塵飄飛在空氣裡,卻無法向他靠近。
這樣冷俊而絕世的臉……
是……
奧蒂娜又驚又疑,喃喃道:“六……六殿下?”
譁章的表情極嚴肅,下面的站著的人的確是亞嘉南騎……
只是他身上的那股冰冷的氣息,以及這危險的感覺,和上次見著的時候完全不一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且他一來就毀了他的房子,若不是他們避得快,只怕此時此刻他和奧蒂娜都要葬在那人冰涼的劍靈裡了。
一種不好的預感自譁章的心頭隱隱升起。
譁章抱著奧蒂娜從樹上一躍而下,在離亞嘉南騎比較遠的地方放下奧蒂娜,並在奧蒂娜周圍設了一個強大的結界,並對奧蒂娜低聲說道:“亞嘉南騎有些不對勁,你好好呆在這裡。”
“可是……”奧蒂娜拉著譁章的衣袖,猶豫地看著那邊冰冷無情的亞嘉南騎,說道,“那是……是六殿下……他不會……”
“我知道。”譁章打斷奧蒂娜的話,有些嚴肅地看著奧蒂娜,說道,“他身上有著一股極危險的氣息,現在有亞嘉南騎有問題。”
奧蒂娜擔心道:“六殿下有問題?有什麼問題?”
譁章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你安心呆在這裡,我去去便回。”
奧蒂娜還想說些什麼時,譁章已俯身在奧蒂娜唇上輕輕一吻,便轉身走了出去,奧蒂娜看著譁章那漸漸走遠的背影,心裡突然有種莫名的害怕。
譁章凌步一閃,已移至亞嘉南騎的右後方,看著亞嘉南騎那冷漠的黑色背影,說道:“到別人家裡做客,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拆了別人的房子,看來你比我想象中的要粗魯得多。”
亞嘉南騎轉身,目光如刀,冷冷看著譁章那英武的臉上,冷然道:“風之汐玦,交出來。”
譁章一怔,看著亞嘉南騎那冰冷的面孔,心裡不由地一緊,亞嘉南騎此次來到目的是……他體內的風之汐玦?強自壓下心頭的震驚與詫異,譁章冷冷地看著亞嘉南騎,說道:“我只知道你冰冷無情,卻沒有想到你竟是如此貪得無厭。你趕到這裡來找我,就是為了風之汐玦嗎?”
亞嘉南騎冷冷地重複:“風之汐玦,交出來。”
譁章心頭大怒,道:“藍色幽靈!我當真是看錯你了,風之汐玦是我們風族信任與堅守,風族國家雖然滅亡了,但我會用我的生命,誓死保護風之汐玦!你要奪走我們風族的風之汐玦,做夢!”
亞嘉南騎沒有再答話,而是出劍,寒冷的銀劍劃破長空,瞬間斬至譁章頸前,譁章疾退,避過亞嘉南騎的劍的同時召喚出他的靈劍,亞嘉南騎的劍轉瞬即至,譁章避開亞嘉南騎刺來的前二劍,第三劍卻無論如何也避不開,於是他以自己的靈劍接住了亞嘉南騎的這一劍。
一股極強大的衝力沿著他的靈劍傳來,譁章虎口一麻,原本溫熱的靈劍突然便冷了下來,似被什麼東西凍住般冰涼下來,譁章一驚,他知道這是凌霜劍的劍靈,他低頭一看,只見他架住的凌霜劍的陰寒之氣沿著他的劍靈靈身導來,譁章使用的劍是靈劍,若靈劍劍靈受損,那這寒飛必然會傳到影響到主人身上。
譁章當即撤劍,疾退十丈,亞嘉南騎卻並不追來,而是手持被藍色靈力繚繞著的凌霜劍,藍色的靈力在凌霜劍劍刃上原本是透著柔和的淺淺淡淡的藍光,突然之間卻化為強烈無比的藍色靈光,宛如夏季最晴朗時的藍色天色,刺眼得令人不敢迎視,就在這道強烈刺眼的藍色靈力裡,亞嘉南騎的靈力祭入劍靈裡,亮得叫人睜不開眼睛。
“冰刃。”亞嘉南騎漠然念道,持劍一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