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敬重這樣的英雄。我也不想和你交手,如果你放棄帶夏伊荃小姐離開的話,今天的事情就這樣算了。”
維西看了一眼伊荃,伊荃心裡不安地跳了一跳,維西收回目光,瞧向亞嘉南騎,問道:“那位夏伊荃小姐是您什麼人,讓您這樣不顧一切地保護她?”
什麼人嗎?亞嘉南騎自己也不知道,於是他又選擇了一如既往的沉默。
維西問道:“她是您的妻子嗎?”
妻子?亞嘉南騎想起了在竺姑家裡時,他們所扮演的身份來。於是他平淡地說道:“算是吧。”
伊荃心裡動了動,看向亞嘉南騎的眼裡透出溫柔來。維西瞭然,道:“您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我也消你能理解我們的無可奈何。”
說著,他便將靈力凝聚在掌心,召喚出他的武器,一把寬刃靈刀,纏繞著金色的靈力。
有風湧動,將他的衣袍吹得獵獵直響。
一股壓倒的靈力似疾風般刮來,這風冰涼,而似藏著刀劍般的危險而令人畏懼,室裡的燭火猛烈地搖曳著,似隨時都準備被這股強大的力量催毀般,讓人陡然生出幾分寒意來。
亞嘉南騎暗暗警惕起來,劍鋒略轉,目光凜冽,掃向前方。
伊荃的心已提到嗓子眼上了,目光緊張地盯著那兩個蓄勢待發的人,風起,蕩起了她鬢角的一縷髮絲,飄飄蕩蕩,如風裡的柳枝。
金色的光芒忽然亮起,有些兒刺眼,兩股強大的靈力無限的衝撞起來,好看的小說:∏兩股不同的靈力,伊荃看清些的時候,亞嘉南騎和維西已不在剛剛的位置上了,兩人已移到中央,纏繞著靈力的銀劍與寬刃靈刀已交在了一起,又幾次快得不可思義的移動,刀劍相交的聲音不時響起,靈力的震動已滅了好幾支蠟燭。
待伊荃鬢角那縷髮絲重新垂下時,“砰”地一聲巨響,一個人身影衝門而出,這人剛剛被打出去,另一個身影緊跟從那被撞倒的門口越了出去,在外面更廣闊的闊地繼續這場戰鬥。
伊荃瞧不清楚是誰被擊撞出去,想也不想,邁步便要跟出去,然而伊荃剛剛跨出一步,潔羅便伸手抓住伊荃的肩,阻止伊荃,道:“你不要出去。”
“為什麼?!”伊荃想掙脫潔羅的手。
潔羅道:“你在那裡礙手礙腳,這場架都不會精彩了。”
“我怎麼礙手礙腳了?”伊荃有些氣憤。
潔羅笑道:“就算你不礙手礙腳,憑你的眼力,你以看清楚他們的動作嗎?”
這倒是實實在在的話,伊荃雖然有些靈力了,可是還是不能看清楚他們的動作,畢竟他們的速度太快了。
可是想到亞嘉南騎正在外面搏鬥,她心裡還是放不下來,可是想走又走不掉。因為伊荃知道,現在就算是一百個夏伊荃,也敵不過眼前這位潔羅小姐,何況這潔羅小姐的身後還站著位忠心耿耿的克萊斯呢。
伊荃只有在這裡等。
外面不時地亮起金色的靈力光芒,激烈的靈力撞擊,一陣又一陣的刀劍之聲,似都在證明著外面的那場激烈的戰鬥。
約依蘭、笛傑、藍衣男子以及那綠衣女子此時都已從地上起來了,此時也相互扶著焦急地出去看亞嘉南騎和維西戰鬥了,好看的小說:。
忽然,一陣強烈的風從被撞開的門外襲了進來,霎時將廳堂裡的所有的蠟燭吹撲滅。
風,這不是簡單的風,伊荃知道這是亞嘉南騎和維西靈力的震動的結果。蠟燭一滅,就可以瞧著那透過門照來的金色光束,極為強烈的金色光束。
從門口看去,伊荃勉強瞧見了那角金色的,耀眼的日中的金色靈力,強烈的靈威,熟悉的招式,那是……亞嘉南騎的“天破”!
伊荃記得亞嘉南騎只是在黑澤堞時用過天破,之後與扮成蒙面人的佐爾吉與奇卡酷交戰時,都未曾使用過天破,難道那維西已逼得亞嘉南騎使用“天破”了嗎?
這道金色光芒亮了很久很久,直到城堡裡的僕人再將那些熄滅的蠟燭再次點燃,這金色的光芒都還未曾完全消失。
然而外面的打鬥卻似乎停止了。
潔羅鬆開手,放開伊荃的肩,伊荃飛也似的奔出了門外。
門外,月光與星光都很亮,空氣裡還殘留著金色的靈力,使得這夜顯得更不黑暗。約依蘭、笛傑等四人呆呆地看向空地上的兩人。
而亞嘉南騎與維西相背而立,亞嘉南騎的手上仍然持著他的銀劍,維西的刀也還在他的手上,劍與刀上都有血,而兩人像雕塑般一動不動。
伊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