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推倒在說()。
小狐狸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低低唔了一聲偏過頭去。
看到小狐狸一身雪白的皮毛,梁夕這才猛然想起昨天自己似乎受了傷了,當下急忙撩起衣服尋找起來。
進過昨天的大戰,他全身衣服只剩下幾根布條,其實根本不需要脫衣服,只要眼神隨便掃掃就把周身看了個遍。
仔細盯著右胳膊看了半天,梁夕奇怪地咂吧著嘴:“我記得我胳膊上被紮了一下的呀——怎麼不見了?”
自己胳膊上肌膚完好無缺,兩個疤痕都沒有,找了半天,梁夕才想起來正主:“咦,那條大蚯蚓呢?”
小狐狸聽到他的話,小腿一蹬跳到他懷裡,小鼻子朝不遠處的斜上方挺了挺。
“咦?這是你做的嗎?”看到被插得腸穿肚爛的巨蛇,梁夕經過短暫的震驚後開始教育起小狐狸來,渾然不知這條蛇全身的樹枝是因為他身上冒出的綠光才長出來的。
“你看你看,這麼好一塊完整的蛇皮就被弄壞掉了,你知道賣到藥堂裡能賣出多少銀子嘛?”梁夕捏著小狐狸毛茸茸雪白的耳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如果是我去忽悠,至少也要千把兩銀子才出手,千把兩銀子啊,我以前半年的房租錢也才五兩銀子。”
小狐狸噗嗤抽了下鼻子表達了對他這個財迷的不屑。
這明明就是你做的好事,欺負人家不會說話——小狐狸的眼神分明表達了這個意思。
梁夕視而不見:“既然你認錯而且態度良好,那我就不追究了,午飯你去找點東西來吧,你是狐狸吃葷的吧,哎,為了你,我平時人稱樂善好施富有愛心的梁大官人也只好陪你吃一點了,要知道,掃地空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是我的真實寫照。”
小狐狸把他後面的話直接過濾掉,打了個噴嚏,鼻子裡閃出一小團火球后就跳進了森林裡()。
梁夕趁著這個功夫把全身檢查了一下,心頭還是疑惑,昨天明明被戳傷了,而且還中了毒,怎麼睡了一覺就好了。
他把功勞歸結到了宇文青陽注入自己體內的萬年真力上,壓根沒想到是小狐狸取蛇膽救的他。
小狐狸很快就回來了,帶來了兩隻像是草雞一樣的動物。
只是雞冠是五彩色的,而且雞爪也長著倒刺。
對這種奇怪的動物梁夕已經是見怪不怪的,正好四周的樹葉又大又多,他找了兩片比較大的樹葉洗乾淨放到一邊備用,然後又在地上挖了一個坑,把挖出來的泥土用吸水和成爛泥。
小狐狸和他配合默契,在梁夕殺雞清洗的時候它去銜了不少乾枯的樹枝回來堆得好好的,看得梁夕又是一陣嘖嘖稱奇,現在的動物真的都成了精了。
用樹葉把拔完毛洗乾淨的雞裹住,再在外面塗上一層稀泥後放入坑裡,空隙處都用泥土填好,然後梁夕把乾柴放到上面指著對小狐狸說:“點火吧”
紅色的火焰噼裡啪啦燒著,沒過多久就從火堆下面散出一陣誘人的肉香。
梁夕從昨天中午到現在整整一天什麼都沒吃,早就飢腸轆轆,當下大口嚥著口水。
等到差不多熟了的時候他扒開火堆,撿出一個黑乎乎的泥球丟給小狐狸,自己也掰開一個。
泥殼被剝開露出裡面鮮嫩多汁的肌肉。
梁夕和小狐狸都是早就餓得眼冒綠光,也顧不得燙把頭埋進去大口吃了起來()。
梁夕的吃相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雞肉拼命往嘴裡塞,腮幫子高高鼓起,雞骨頭吐得到處都是。
就在他準備細細剝那雞頭嚐嚐鮮嫩雞腦的時候,小狐狸突然警覺地停下吞嚥的動作抬頭向上望去。
梁夕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全身對外界的敏感度不在小狐狸之下,很快也現有什麼東西正在接近,抬頭望去見兩道青光正朝自己這邊疾馳而來。
看小狐狸滿臉敵意,梁夕心裡咯噔一下:難道昨天我們幹掉的是一條公蛇,今天它老婆帶著兒子來尋仇了?
想到這個危險的可能性,梁夕急忙踩滅火隊,把地上的雞骨頭踢得遠遠的,抱著小狐狸躲到一般的灌木叢裡,從密密枝椏的縫隙裡朝外面窺視。
遠遠看到過來的似乎是兩個人,梁夕好奇:“難道是蛇精?”
感覺到懷裡小狐狸全身都繃得緊緊的,梁夕急忙摸了摸它的小腦袋安慰道:“沒事的,它們看不到我們,不就是兩個蛇精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聽過白蛇娘娘的故事沒?沒聽過吧,那我講給你聽,從前呀,有個沒用的書生叫許仙,他長得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