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眼中閃過一道兇光,正要對著梁夕的後脖子砍下去,原本毫無動靜的梁夕突然動了!
他垂在河畔上的那隻手猛地像是閃電一樣射出,一把握在了面具人右手的手腕上()。
即使梁夕沒有用力,但是受傷手腕受到外力的撞擊,還是疼得面具人一聲痛哼,牙齒一下子咬在嘴唇上,一抹嫣紅的血液從他的嘴角流出來。
“你沒死!”面具人看清握住自己手腕的梁夕驚呼一聲,疼痛刺激得他雙目赤紅,抬起另一隻手就要朝著梁夕後腰傷口再次戳過去,勢必這一擊要要了梁夕的命。
梁夕趴在地上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不等面具人這一下戳下來,他的手上突然燃起了一團詭異的綠色和黃色糾纏在一起的火焰。
面具人看著梁夕的手一陣出神,梁夕這隻突然燃起火焰的手就抓在他的手腕上,他一時間還沒明白,梁夕的木屬體質怎麼能夠燃燒起火焰呢?而且這火焰還是完全不符合常理的黃綠顏色。
沒有讓他有更多的時間思考,突然一股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劇痛透過自己的手腕傳來。
剛剛手腕遭受二道勁的疼痛和現在火焰燃燒的疼痛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現在這種被灼燒的疼痛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能夠承受的,哪怕是修真者也不能!
“啊!”桑曲河畔上響起了面具人撕心裂肺的慘叫,他一把甩開梁夕的手跌坐到一邊,捂著手腕全身蜷縮在一起。
這種疼痛好像已經剝離了**,是如火焰燒在靈魂上的一樣。
逼退強敵,梁夕咳嗽了一聲,吐出一口血水,勉強地咧了咧嘴角爬著轉過身來,腰上的三個恐怖血洞被一牽扯,又流出大股的濃稠鮮血。
梁夕全身慘白,看著面具人嘿嘿道:“感覺怎麼樣?”
面具人此刻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了,全身都被汗水浸得透溼,好像剛從水裡打撈上來的一樣()。
深深吸了口氣,面具人強忍住疼痛開口道:“你那是什麼火焰?”
這句話雖然只有短短几個字,但是越到後面他的聲音越小,幾乎如蚊蚋一般,因為手腕太疼了,他根本就沒法正常的呼吸。
梁夕的臉上透著說不出的疲憊,一手提著沾滿鮮血的坎水刃,幾次想坐直身子,但是都失敗了,最後他索性放棄了,喘息著道:“祭祀神火,沒想到吧?”
不出梁夕所料,面具人的嘴巴張大,出嘶嘶的聲音,即便看不到他的表情,梁夕也可以想象得出面具後這個人扭曲的面容。
祭祀神火雖然沒有幾個人見過,但是它的威力卻是人人都知曉的。
不會對實物造成損傷,它只會對靈魂造成灼燒,而且永遠不可醫治,這種疼痛會一直伴隨著被燒傷的人到死。
面具人全身冰涼,大腦一片空白,他根本沒有想到梁夕竟然還有這麼一手。
剛剛自己一拳擊飛樑夕,他以為自己已經贏了,但是沒有料到對方竟然隱藏得比自己還要深。
看著自己的手腕,面具人艱難地嚥了口口水,口水掠過他因為慘叫而紅腫的喉嚨,但是這種疼痛對他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
梁夕見面具人站著一動不動,正想著他要做什麼,看到面具人突然一咬牙,左手上紅光閃現,接著他揮舞著這道紅光朝著自己的右手腕斬了下去。
“斷手!”梁夕吃了一驚,面具人竟然在這個時候選擇了斬斷自己的右手。
第389章 我是龍神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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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我是龍神太子
“這人真的太狠了()!”梁夕被冷風一吹,全身一個激靈,急忙朝著身邊的桑曲河爬了過去。
一下子斬斷自己的右手那股靈魂被灼燒的疼痛立刻消失不見了,但是隨之而來的是**的痛楚。
不過這點疼痛和被祭祀神火灼燒的靈魂來說已經完全可以不提了。
面具人咬著牙飛快將自己的傷口包紮好,眼中閃著無比地怨毒望向梁夕,一個字一個字道:“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梁夕這時候可不管他,撲通一聲落入湍急的桑曲河。
“想跑!沒那麼容易!”面具人左手上紅光嗡一聲蔓延開來,暴漲成十米長得巨爪朝著桑曲河狠狠拍下。
桑曲河河岸上被巨大的空氣壓力壓得支離破碎,轟轟巨大的聲響中無數的碎石塵土飛揚而起,奔騰的河水上也赫然出現一個手爪的形狀向河底壓去。
後面的河水衝不下來,結果越積越高,堆到五六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