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就會好起來。”
汶萊的大眼睛看著他,深夜裡就好似一眨清沏的明燈,炯炯有神,努嘴笑著:“沒想到你這麼婆媽,汶萊遵命了。”
明志真是拿她沒辦法,那臉色白的跟雪一樣,身體弱的隨時都有可能再次暈過去,竟然還能開玩笑,不禁搖了搖頭。
放下汶萊,明志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別人的身上,問了一句:“你們還好吧,有沒有遇到其他危險。”他這句是客氣的問話,因為見眾人都好端端的在眼前,怎麼可能會出事。
潔亞,弄琪兒,愛沙三人微微點頭,齊道:“沒事。”異口同聲,連她們自己都沒注意,原來這麼同心。
倒是阿妹這個小丫頭,人小鬼大看不過去,指著明志道:“你說有沒有事?你被棘球帶到地下,生死不明,大家都為你急的鬧開了鍋,到處找你,喉嚨喊啞了,手腳也磨破了。”她本來還想再說,愛沙一聲喝止,她才停止下來。
若不是阿妹說出來,明志還真不知道她們受了這麼多委屈,上前翻開潔亞的手,果見手上有斑斑血跡,白脂的小手上竟然被劃破了好幾道,一下子心痛起來,也覺剛才忽略了她們。
潔亞把手一縮,道:“沒事,只是一時不小心,一點事情都做不好,真是沒用。”
明志將她的手緊緊握住,放在胸口上,笑道:“誰說我的潔亞沒用,是我讓你擔心了,你打我好不好。”握著潔亞的手,就要打自己的臉。
潔亞自然是捨不得,死命的想縮回手,嘴角露出喜悅的笑容,明志見她笑了,也就放心了。
眾人釋懷,講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明志說了被棘球帶入地面以後的事,潔亞等人才知道,明志和汶萊的關係為什麼變得這麼融洽,汶萊不惜性命,對明志一心一意,明志捨生忘死的救她也是應該。其他人說了在地面找尋明志的情景,明志才知道在地下和汶萊獨處的時候,其他的人是多麼的擔心自己,總之是話不挑不明,只要痛痛快快的說出來,什麼煩惱,什麼埋怨,什麼不開心,也都煙消雲散了。
雖然四周充滿了危險,但眾人還是免不了要休息睡覺,不然明天又哪裡有精力對付未知的兇險。
照舊,由獸人秘魯來守夜,雖然他也感覺到累了,只要睡上四個小時,哪怕再少的時間就夠,可是他硬是不開口,因為他覺得,這是他該做的事情,不然難不成要女人來守夜嗎?誰說獸人野蠻,誰說獸人高傲,誰說獸人沒有人性,又是誰說獸人無法相處,只要你用心對待,都能和他們成為朋友,因為大家都是有血有肉的人。
阿妹看到秘魯可憐,上前想替他守夜,秘魯自然不肯,還順便謝謝她在危難關頭救自己一命。說的阿妹都不好意思。
安靜的過了一個多小時,沒有其他危險的事情發生,眾人幾乎又進入了夢鄉,明志全身心的投入“寸勁呈皇”的練習,基本上精神已經和四周隔斷,彷彿進入了一個無人的境界在修練。
眾人之中,有一個人遲遲的睡不著,輾轉反側,好不舒服,乾脆小聲的從軟草墊上起身,將配劍從背上拔出來,握在手中,走到秘魯身邊,輕聲說著:“你去睡吧。”雖然是冷冷的講出這句話來,可足以證明,她已當秘魯是朋友。
秘魯瞪大了眼睛巡視著四周,忽然聽到有人在跟自己講,猛然轉頭,見是弄琪兒時,連忙搖手道:“不必了,守夜的事由我來就行,你還是回去睡吧。”
弄琪兒沒有看他,而是低著頭,輕聲道:“我睡不著,你連續幾天沒睡了,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這一夜由我來替你。”
秘魯身為獸人,又是屬下,從來只會被呼喝,從來都沒有人關心過他,同情過他,可是自從跟明志等人在一起後,他充分感受到了什麼是親情,什麼是朋友,就憑這一點,就算讓他去死,他也不會吭一聲,眼淚窪窪的,只差掉下來了。
忽然間,眼前的草叢微微一動,秘魯感動之餘,竟是不覺,還是弄琪兒朝草叢裡看了一看,發現有一物體正在快速的向秘魯靠近,知道潛藏的危機又在出現,連忙叫著:“小心了!”
秘魯見弄琪兒這麼緊張的一叫,連忙轉身注意著草叢,也就在同時,又是一根誘色腹蛇花的花枝管,向他迎頭罩了過去。
秘魯驚的退後,本能的用手去擋,花枝管的口子忽然套住秘魯的右手臂,同時向裡便吸。秘魯一驚,本能的用左手遏制住花枝管的口子,免得它繼續變大,將自己整個身體吸進去。
弄琪兒就在身邊,她眼明手快,秘魯那麼一遏,以給了她足夠的時間,她手起劍落,將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