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深吸一口氣走向舞臺,經過冬天身邊的時候,用手龍了一下凌亂的短髮,燦爛的一笑說:“只要你沒嫁人我就不會放棄的。”冬天還是頭一次看到扎克一本正經的樣子,而且扎克這貨打扮起來確實挺帥,一時間冬天都看得有些呆了。
其實,自從扎克第一次看到冬天之後就一直在追求冬天,差不多一年的時間裡,扎克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去冬天的別墅前轉轉,發現有什麼自己可以做的就會趁著冬天不在的時候偷偷的幫忙,比如打理別墅前的草坪,餵養草坪上的雪兔,偶爾冬天回來晚了而食堂又關門了,扎克就會回去弄些食物放在冬天的門前,敲門後躲到遠處偷偷看著。直到冬天出來將他精心準備的飯盒拿進房間,這才心花怒放的哼著小曲回家。
除了這些,扎克還偷偷為冬天做了很多事情,而且,這麼長時間一直在堅持著沒有中斷過。自從來到海濱之後,扎克變得極為摳門,其實這並不是他的本性,而他之所以變成這樣,是因為冬天無意中說扎克這種二世主只會靠家裡,她不喜歡這樣的人。
於是。從那以後,扎克便將手裡的資金分成了兩份,凡是從帝國帶來的,除非是為帝國購買一些東西,平時扎克不會動用哪怕一個銅幣。而他生活所需的開銷,基本都是他自己以各種‘坑蒙拐騙’的手段賺來的。扎克要讓冬天知道。自己不靠背景一樣能夠生活的很好,而且還有著養家餬口的能力。
而冬天呢,在這麼長的時間裡對扎克也有了一些瞭解,而且就連她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偷偷觀察了扎克很久,而對於扎克的那些‘小動作’,以冬天的實力自然知道都是扎克做的。不過冬天並沒有拒絕,也沒有任何的反感。
冬天的心裡很矛盾,她不知道她的這種不反感到底是什麼?是好感?是喜歡?還是那所謂的愛?之後,冬天就任軍法官一職之後便忙了起來。沒有多少時間再去想這些,再加上心裡對馬裡的思念,冬天也就不再去多想,她心裡很害怕,所以她選擇了逃避。
直到今天,冬天看到扎克那清澈的眼神和不可動搖的決心,還有那略帶霸道的表白,冬天的心漸漸的融化了。
冬天的變化王勇全都看在眼裡,抱著肥水不流外人田,哪怕不小心流進去了,也要想辦法將外人田變成自家田的想法,嘿嘿奸笑著摟住紮克的肩膀,將其拉到一邊快速的說:“給你個建議,想要得到冬天的人和心,你首先必須成為真正的海濱人,因為冬天是不會離開海濱的,如果你能做到這點,我想你和冬天會有很大可能的。記住,是成為真正的海濱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不然會讓冬天難做。”扎克並不遲鈍,尤其是在這種人生大事上,他很快便清楚了王勇的意思,點了點頭後帶著掙扎的心緩緩走上舞臺。
艾米拉住王勇的手好奇的問:“伊凡,你剛才和扎克說什麼了?我怎麼覺得他變得憂鬱了?”
王勇呵呵一笑說:“沒什麼,這貨正面臨著人生最大的選擇。”
扎克走上舞臺,接過瓦尼遞來的麥克風,目光在人群中一陣尋找,最後落在滿臉笑容比著大拇指為自己加油的哥哥格林頓,心裡越發的難以抉擇。
扎克對格林頓揮了揮手,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腦海裡回想著從小到大的一幕一幕。
想起小時候,扎克覺得自己的那段人生是灰白色的,除了和哥哥格林頓的兄弟情,並沒有什麼值得懷念的。從少年到成年的這段時光,扎克覺得這是他人生中的黑夜,為了幫母親報仇,他變成了紈絝,而且為了保密,不得不與哥哥格林頓裝作反目,幾乎一年都見不到一次,後來,雖然在王勇的幫助下母親的仇報了,但是扎克卻發現自己和哥哥之間雖然依舊兄弟情深,但卻沒有了小時候的熟悉,而是變得有些陌生。
想到自己被王勇抓住當做人質送到海島之後的這段經歷,扎克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扎克覺得,自從來到海濱這個神奇的地方,他的人生不再灰白,變得豐富多彩。
除了冬天這個讓他第一眼就深深愛上的女人,海濱這裡還有那麼多可以和自己無拘無束的說笑、對罵的朋友,有著不再見到自己就行大禮而且恭恭敬敬的跟在身後而是敢於和自己頂嘴、調侃,就像親人般的下屬,還有那些一看到自己就圍上來纏著自己幫他們抓螃蟹的小屁孩,扎克的心就好像被什麼戳了一下。
瓦尼看著呆呆的站在舞臺上閉目不語的扎克,不滿的嘀咕說:“我靠,這貨幹啥呢?就算再緊張也不至於這樣吧?”說著,就要過去提醒扎克快點演唱。
王勇拉住瓦尼淡淡一笑說:“別去打擾他,讓他好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