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等一些罕見東西存放在裡面,而是孤零零的平躺著一個精緻花雕玉盒,
“咦,這處空間竟然只存放著一個玉盒,難道這個玉盒內還裝著什麼寶物不成。”楚陽心中充滿了驚疑,隨著他一個個空間這麼探察過來,他發現裡面存放的寶物也越來越珍貴,因此,楚陽有理由相信這個玉盒內所存放的寶物應該也是極為珍貴罕見的那種,
心中的期待讓楚陽有些迫不及待的開啟這個玉盒,頓時,裡面的東西全都清晰的映入楚陽的眼裡,只見這個玉盒內平躺著一塊只有巴掌大小的金色玉牌,這塊玉牌也不知由何物製作而成,拿在手上竟有種冰涼沉重的感覺,
玉牌上面還雕刻著一座縮小了無數倍的古墓,古墓的正中間金色大門上竟雕刻著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天寂古墓”
“天寂古墓,這是什麼地方,難道是一處秘境空間不成。”楚陽目光怔怔的看著手上這塊玉牌,大腦搜尋了許久,也是未曾在記憶深處搜尋到任何丁點有關於天寂古墓的訊息,
想不通的楚陽洠в性偃ハ胝飧齜橙說奈暑},而是試著用靈識去觸發它,結果他手上這塊金色玉牌竟然洠в腥魏畏從Γ�
楚陽不死心之下,接著又繼續用體內真元,輪迴真氣,凡是他能想到用到的辦法,他都逐一嘗試了一遍,可是他手上的這塊玉牌卻如一個倔強的老古董那般頑固不化,金色玉牌上始終洠в諧魷秩魏畏從Γ�
無奈之下,楚陽只好先將這塊金色玉牌鄭重的收起來,然後等以後再另想辦法,
靈識緩緩地從納戒空間內退出,楚陽隨後將納戒內的寶物全部移到自己的空間內,然後就一槍毀掉了天蛇上人這枚納戒,自從發生上次那件事情後,楚陽隱隱覺得將天蛇上人老怪物身上的東西留在身邊絕對是一件不明智的選擇,楚陽事後曾經想過天蛇上人之所以能夠準確的找到自己,恐怕就是他曾經將祁天仇身上那枚納戒留在身邊惹得禍,
楚陽曾經聽說過一些強大的宗派,能夠根據宗派子弟生前使用過的東西準確追蹤到仇家的位置,然後對其展開瘋狂的報復,
而天蛇上人所在的法相宗恐怕就是擁有這種超強手段的宗派,
一想起法相宗,楚陽心中就隱隱有些擔心起來,畢竟他殺死天蛇上人的訊息恐怕隱瞞不了多久,很快,法相宗就會收到天蛇上人遇害的訊息,而後迎接他的恐怕是一輪瘋狂的追殺,
以法相宗在黑獄海的地位,若是想要追殺一個人,那麼即使這個人有三頭六臂,十分精通隱匿之術,恐怕也無法避過法相宗的耳目,畢竟在黑獄海這一分三畝地內,想要攀上法相宗這杆高枝的宗門勢力並不缺乏,
如果法相宗發動了這股潛在勢力,那麼楚陽還真會陷入上天不得,下地無門的那種絕境,
“法相宗,最好別惹惱了本少爺,否則本少爺到不介意將你從黑獄海抹除。”楚陽眼裡散發著狠辣的光芒,
若是換了另外一個人恐怕無法做到這一點,但是楚陽卻非常自信自己總有一點能夠站在這個大陸的最顛峰,
搖了搖頭,將這些煩惱的事情拋之腦後,楚陽抬頭仰望了一下天色,發現時辰已不早,隨即便騰空而起朝天堂島外掠去,
“雷師兄,你說天蛇長老讓我們來天堂島來跟他匯合,可是都這麼多天過去了,天蛇長老連個影子也不曾見到,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吧。”在通往天堂島深處的一條小道上,只見有兩名身穿黑衣的法相宗子弟在高聲談論著,
那名個體稍高的一點的青年,雷師兄聞言卻是搖了搖頭,嗤之以鼻,道:“林師弟你在胡說些什麼,以天蛇長老的實力,若是想逃走的話,試問整個黑獄海有幾個人能將其留下,更何況天蛇長老這次追殺的不是什麼虛神境強者,而是一名連神道境都不是的小武者罷了。”
一想到天蛇長老這個法相宗最尊貴的虛神境去追殺一名修為只有大圓滿顛峰的小武者,雷師兄就覺得天蛇長老有些得了失心瘋,
“雷師兄,小弟聽說那個小武者修為雖然只有大圓滿顛峰,但是一身實力爆發出來卻是十分可怕,就連天仇師兄也隕落在那小武者的手上,所以,天蛇長老才會親自去追殺那名小武者。”黃師弟似乎另有一番見解,
雷師兄點了點頭,眉頭一皺:“話雖是這麼說,但是那個小武者畢竟只是一名大圓滿武者罷了,畢竟實力在強恐怕也無法在天蛇長老手下支撐一招,以長老的修為應該很快拿下他才是,可是這距離天蛇長老約定的曰子都過去好幾天了,天蛇長老若再不來,我們也只有先去那個地方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