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之西,異想呈現:西海升明月,明月照華蓮!
一輪巨大的藍色明月不論白天黑夜地浮現在西海之西,藍月之中,始終倒映著一朵華蓮虛影。
古鴻孤遙望西海之西,自語道:“西海已經是無盡大了,我從未想過西海之西還有天地,一百年了,這異相始終依舊,而我的身體上莫名出現的‘明月照華蓮’印記,也始終滾滾發燙,這到底與那異相有何關係?”
※血雲府。
赫連吟風,她像高高在上的女王,身著赤血樣雲袍,鳳羽簮斜插髮間,七分慵懶,三分威嚴,旋身,她看向她的男人們,尊貴祥和的青祥佛帝,魔氣凌人的弒天麾皇,清如蓮魅若妖的歸海飄月,冷傲任性目中無人的青轍,溫順清冷的秦莫崖,五個男子,不同的風采,卻個個都誘惑她,勾引她……目光一一掃過這五人,她滿意地微微揚起了唇,他們,都是她的,一個都不能少。
“呵呵!”大殿中響起一聲揶揄的輕笑:“我在你眼裡看到了兩個字:好色。”歸海飄月斜倚在殿柱上,眼中盡是戲謔。
“是嗎?”她笑,一點兒也不遮掩眼中的慾望,邁步走向他,舌尖輕輕掃過他的唇角,然後叉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復而抬頭輕笑,滿足地嘆息:“你們真是讓我垂涎欲滴,欲罷又不能啊。”
“噁心。”青轍嫌惡地狠狠瞪圓了眼晴。
“淫、蕩。”血弒天眼中煞氣一閃,冷冷道。
“你們就喜歡我噁心,淫、蕩,是不是?”赫連吟風不惱,戲謔反問。
沒人回應。
“青竹,你說是不是?”
“莫崖?”
“除了飄月,說壞話的,和不說話的,一起打入冷宮。”
眯起眼,勾起唇,懶懶看著眾男人,語氣隱含危險。
“吟風說的對。我贊成吟風的話,麾皇和青撤就喜歡吟風你噁心、淫蕩。”青竹道,他特意咬重噁心,淫、蕩四字。
“我也贊同主人,我和青竹意思一樣。”秦莫崖說罷和青竹一同站到赫連以吟風身邊。
然後齊看向血弒天與青撤。
青轍脖子一扭,氣哼哼地瞪了沒骨氣的青竹和秦莫崖一眼,將臉別到一旁。
血弒天則血晴兇光閃爍,狠狠瞪著她。
赫連吟風一片慵懶,見狀點了點頭:“你們倆有骨氣,不錯,不錯,來人啊,把他們倆個打入冷宮。”手臂一揚,幾名血雲衛拿著手臂粗的鏈子譁拉拉闖進了大殿,就要將二人拿下。
“無理之人,你來真的?”
“小蛇,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的……”
“對,你的下場一定會很慘。”青撇附和。
“哼哼,把他們的嘴巴堵上,拉下去!”赫連吟風手臂一揮,血弒天和青轍的叫囂聲被壓了下去,大殿上片刻的沉靜,隨之而起的卻是赫連吟風慵懶低沉的笑。
“咦?人界怎麼回事?”忽然,赫連吟風發出一聲驚咦,俯視人界,發現西海之西呈現異相,而那異相的命軌,卻是直指人界一人,追奇看去,她不由大驚,那人,不是別人,競然是古鴻孤!
有趣!
唇角漾起笑意,興味濃濃,她大聲道:“先把冷宮那兩個傢伙放出來吧,我們一同下界去!”
沒一會兒,黑著臉的血弒天和青轍就被帶了回來。
西海上空,神光普照,西海之中銀蛟銀廣寒探首一看,競發現赫連吟風的身影,一番交談之後說明了那西海之西的異相竟然呈現了一百年之久,沒有人知道其到底是何意,一百年來也有不少人啟程前住西海之西,可皆是命損西海之中。
銀廣寒曾經得罪過赫連吟風,此時不由心中惶惶,赫連吟風卻只是淡笑而過,往日恩怨,對於她來說,實在不經一提。
獸宗內,兩名女子把酒共飲。
“想不到,我們終究還是可以再用此杯,把酒共飲。”古鴻孤嘆息,看著對面女予,她不由想起初遇赫連吟風時的那份欣賞和讚歎。
“這就是緣分,來,為緣份乾杯。”赫連吟風笑意灑脫,一飲而盡。
“吟風,你當真要與我一同前往西海之西?”古鴻孤道。
“當然。西海之西,到底是另一世界,還是別的什麼,真是值得令人期待。”赫連吟風眼中滿是興味探索之色:“我們就當是一同去遊玩好了。”
古鴻孤也勾起唇角笑道:“也好!是值得期待!反正你和你的男人也是無所事事,不務正業!”
西海無盡頭,赫連吟風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