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沒有多做留難,收了十文錢了事。
徐州城自古以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因此城池建的格外雄偉,氣勢巍峨,佔地甚廣。王猛一路行來,看到南來的北往的,賣南方特產蜀繡、景德鎮瓷器甚至還有揚州瘦馬,賣北方的馬屁,皮貨,東三省的珍珠等等,好不熱鬧。
“聽說韓林兒根本就是傀儡,現在‘宋’的實際掌權人是劉福通,又聽說韓林兒差點被劉福通毒斃,自己作威作福,魚肉百姓,現在看看徐州城這麼熱鬧,劉福通治理有方啊。”王猛看到徐州城人cháo如水,摩肩接踵,很是不理解劉福通名聲為什麼那麼差,畢竟對於老百姓來說,只要你讓他們吃飽飯,還活得下去,沒有強制拆遷,誰當皇dì dū無所謂。要不是要用皇帝記年,恐怕沒幾個普通百姓記得現在的皇帝是誰。
“得得得得”馬蹄敲擊街道石板的聲音從後邊響起,聽蹄聲就知道此騎來勢兇猛,前面的人紛紛向兩邊讓開,生怕被撞著,一時間,街上雞飛狗跳。
“讓開快讓開,八百里加急軍情,讓開。”一個身著紅sè但明顯髒成黑sè計程車兵從馬而過,從百姓騰出的街道上一閃而過。
“八百里軍情!發生什麼大事了?難道是汝陽王王保保決定對徐州發動決戰?”
王猛眉頭一皺,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不會佛爺剛來到徐州城想過點安穩rì子,徐州城就被韃子破城吧。看來,還得早作準備。
王猛三人找到一家豪華的客棧租了一套三房一廳的院子,剛剛坐下,就有小二來報,有貴客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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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宋朝平章軍事劉福通劉相爺門下食客羅文素,拜見大師,請大師賜教法名!”院子裡王猛和一個白衣秀士圍著一個石桌相對而坐,此時那白衣秀士對王猛拱手說話。
“不敢當大師之名,貧僧布達拉宮地藏王座下大弟子桑央嘉措,不知道劉相爺有什麼大事要勞煩羅兄前來通知?”
“哦,原來大師是xī zàng之主的座下弟子,難怪能滅黑風賊,殺答失八都魯,破火油封鎖,果然名師出高徒,xī zàng活佛地藏王之名名不虛傳。”和羅文素說話的確讓人如沐chūn風,他不直接誇獎你,而是從你師傅的角度誇獎你,這不但不會使當事人尷尬,還一下子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羅兄過獎了,些許微薄之名,不敢汙世人耳目。還請羅兄轉達劉丞相的來意。”王猛決定還是開門見山的好,這樣磨蹭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他對人情往來一向不是很有耐心。而且,他很想和蘇蘇妹妹坐在一起吃飯,肯定很浪漫,說不定還會發生些什麼,畢竟他們現在還是‘夫妻’呢。
“剛才的八百里軍情,大師知道麼?”
王猛點頭示意知道。
“其實昨晚朝廷就收到鷹嘴灣傳來的軍情,於是派水軍大都督上官飛統領水軍前去布放。只是今天大都督派信使說,韃子全國兵馬大元帥,汝陽王王保保秘密現身鷹嘴灣旁邊的韃子大營,十有仈jiǔ這幾天就要對鷹嘴灣發動總攻。唉,我軍新成,但是缺乏訓練,裝備也缺,此戰不容樂觀。鷹嘴灣一破,徐州城將直面王保保的兵鋒,到時不要他攻城,只要將城一圍,徐州城的糧食只能支撐三個月,三個月一過,不用他們來攻,我們就崩潰了。”
王猛心裡一沉,猜到徐州城有危險是一回事,明明確確有人告訴你又是一回事。自己猜的還可以告訴自己猜錯了,但是一旦事實確定,就不能逃避,他狠不下心來裝著沒看見徐州城百姓即將淪為蒙古屠夫的刀下亡魂,自己卻拍拍屁股走人。
他也知道羅文素來找自己,肯定是看準了他的xìng格,知道他很難拒絕。崇高者總是被卑鄙者利用,但崇高者越來越光明,卑鄙者越來越骯髒。
“啪”羅文素突然跪在王猛面前,腦袋磕地,“砰砰砰”腦門上磕出了一圈血跡,“求大師救救徐州城三十萬百姓。”
王猛看著羅文素良久,看他求了許久還是一臉誠懇之sè,心中一嘆,我還不如他麼,鬆口道:“說吧,有什麼事?”
“大都督說兩軍正面廝殺,我軍輸多勝少,但是蒙古軍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山頭林立,現在也不過是被王保保壓著,內部矛盾沒有爆發罷了。所以說只要王保保一死。。。。。。。。。。。”
“你要我去刺殺王保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