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撐開,托起,腰身被他不可撼動的力量撈至懸空,我受驚地仰視他。
我因他毫無節制的衝撞而幾不成言,連罵也罵不出口,最後只能半擰著腰身,任他擺弄。
身體巨震,連帶我的整個視界都開始震撼的顫動。
我只覺得時間在同我作對,到底要多久,才能結束?
就在這時,海港上突然傳來一聲汽笛鳴響。
我身體因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二戰慄,不自覺下 體一緊。
胡騫予在我身後悶哼一聲,猛地提起我的胯骨,抵住我背脊,下身朝裡頓挫。
高 潮洶湧。
感覺到他身體猛地繃緊,動作更加殘酷,我拉回最後一絲清明,大喘著氣道:“別在裡面……”
為時已晚,他下 身緊抵住我緊密收縮的花蕊,迸發了高 潮。
胡騫予退出我的身體,轉身靠在玻璃窗上,大聲喘氣。
我沒有了支撐,一下子滑落在地,腿間的液體不住的向外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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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為零。”
胡騫予平復喘息,之後,喚我名字。
“為零?”
他又喚了一聲。
等一等,依舊沒有等到我的回應。
胡騫予朝我緩緩走過來,我看到他的雙腳,立定在我面前。
他慢慢蹲下。
我垂著頭,他便扼住我下顎,逼我抬頭看他。
他盯住我死死要在牙關中的嘴唇,一怔,隨後一手下移到我的肩膀。
“鬆口!聽到沒有!鬆口!”
胡騫予音色急促,見我依舊不知死活地咬著嘴唇,伸手掰開我下巴。
我滿嘴血腥氣味,嘴唇又痛又麻,抬頭,瞪他。
他火氣也不小,拉住我胳膊,將我略微提起:“你想咬死你自己?!嗯?!”
我想咬死的是他!
胡騫予!!
可惜,我必須向他馴服,必須要他對我動心。
此等理智害我到了如此的地步,也讓我越發忿恨這樣,卑微的自己。
這副身體,我不想把它當作自己的,可惜,它的每一處,都在提醒我:你,是林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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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扇我一巴掌,現在又給我糖。這算什麼意思?”
我用胳膊擦血,嘴唇疼痛如絞,我忽略,刻意挑起一抹笑,看他。
這時,我看見,胡騫予瞳孔的光,在周圍的黑暗中,明顯一顫。
就在這時,胡騫予鬆開對我的牽制,手指移到我臉上,捧住我的臉,低頭,用力吻下來。
他的牙齒在我傷口處廝磨。他這一口,咬的這麼狠,竟比我自己咬的要疼上幾倍。
我的傷口,感觸著他因說話而略微震動的嘴唇:
“說的好!我竟忘了,自己說過,不會再像之前那樣對你……”
他話語尾音,消失在我的唇齒間。
一吻結束,胡騫予學我,用胳膊擦血。
他嘴唇上的,我的血。
片刻後,他抿唇,挑眉看我:“如果要自虐,何不讓我代勞?我很樂意。”
說完,他伸長手臂,手指在我下唇上,用力揉搓。
我依舊坐在地上,背對維港,外頭海港夜景,將燈光投進我眼裡。
我看著自己投在地上的影子。
我抱著膝蓋,縮成一團,影子因而看來很小,就那麼黑色的一團。
胡騫予去而復返,他回到我面前,將他的手機遞到我面前。
我不看,手機扔到一邊。
“撿回來。”
他說,語氣清淡。
我猛地抬頭,看他。
“那裡還有一張照片,你該看看。”
我偏頭,看那靜靜躺在地上的手機:“總有一天,我會……”
我沒有說下去。
胡騫予沒有說話,許久,扳正我的臉,在我眼中投下一抹笑,他才淡淡嗤一聲。
隨後道:“總有一天?好,我等著。”
我爬起來,拿起手機。
照片已經調出,周圍光線暗,我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