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減至最小。
曲風三人離開後,各自回自己的住處,而曲風回到曲家之後,坐著思考了一會,便起身前往離塵的小院,離塵不在,直到天黑才回來,接著以曲風的意思將趙一平請到了離家。
三人在離塵的書房內坐定,趙一平不知道曲風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端起酒杯就要喝,卻聽到曲風說道:“大首長,你要是聽完我說的話後要是能喝下去,那我真的佩服死你了。”
趙一平聞言,看了曲風一會,旋即一仰脖便將酒喝乾了,笑罵道:“你小子絕對是又闖禍了,既然做都做了,這世界上可沒賣後悔藥的,現在要做的是怎麼彌補或者解決,而不是坐在這裡借酒澆愁,說吧,又把那個傢伙給殺了?”
曲風聞言情不自禁地伸出了大拇指,也將杯中酒喝乾,這才說道:“我把范家的範國棟和湘省金家的金羽給殺了,這兩個人的身份不一般,所以我沒向你請示。”
“不一般就不一般吧。”趙一平呵呵笑道:“頂多是地獄之門十大組織的公子或者親戚,沒什麼大不了的,我還不信他們能將華夏給滅了不成?惹急了老子,大不了同歸於盡,跑到華夏的地界為非作歹,殺了就殺了,這是他們活該,想找回面子、裡子,想都別想!”
“可是,我怕此事一旦洩露,會給你們帶來危險……”曲風為難說道。
“這些後話先不說,先把事情經過詳細說一遍。”趙一平敲了曲風腦袋一下,斥道:“平時很乾脆的,這次怎麼變得婆媽了?既然做了,就不要後悔。”
“我沒後悔,這本來就是我的計劃之中的,要想除掉范陽兩家,連根拔起,必須先將範國棟這個絆腳石搬開,本來我得到了一些吸血鬼的資料,計劃是將禍水引到那些人身上,卻不料在我侵入那個吸血鬼組織的網站時,竟然得知我們華夏人也有吸血一族的存在,而這個人便是金價老祖,被稱為血神使者,恰巧昨天我碰到了神血天使,據他們說血神是存在的,還留有傳承,不過是在地獄之門內,所以我便想到了這計策,讓金家和范陽兩家狗咬狗,或者讓金家老祖與東瀛的那個小鬼子狗咬狗,然後共同遷怒於范陽兩家……”曲風便將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殺得好!殺得妙!”趙一平興奮地一拍桌子,“不過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要書面檔案。”說完之後,興奮地連喝了三杯酒,朗聲大笑。
曲風聞言一怔,旋即也是大笑,離塵則是笑而不語,三人早已配合得默契無比了,接下來的添油加醋之事肯定是趙一平和離塵二人接了,曲風不宜出面,否則則有越描越黑,無事獻殷勤的感覺,那反而就不美了。
三人盡興而散,曲風哼著小調從離塵家出來,一邊扶牆嘔吐,一邊從范家門口經過,一副醉醺醺地樣子,恰巧被等待範國棟的範騰看到了,他眯眼看了一下曲風來的方向,就知道是從離塵家出來的,急忙上前搭話,“曲家主,你怎麼喝成這樣了,什麼事這麼這麼高興啊?”
“哦,是範老爺子啊。”曲風裝醉說道:“我今天回來得到了師傅的傳信,說若若已經成為先天了,所以便去告訴我老丈人知道了,一時高興,就多喝了幾杯。”
“呀,這可是大喜事啊,從此你和若若小姐可就能夠白頭到老,永結同心了。”範騰假意恭喜道:“什麼時候討杯喜酒喝啊?”
“喜酒啊?”曲風搖晃了幾下,擺手說道:“老爺子,不怕你笑話啊,我在接掌崑崙掌教之位時順便把婚事也給舉辦了,而且,而且若若幾個還有了身孕,請你喝酒也只能喝我兒子的滿月酒了。”
說到這裡,曲風打了幾個酒嗝,出聲問道:“範老爺子你怎麼站在門口啊,是放風還是等人啊?”曲風的嘴夠損的,放風二字從出來了,這可是給監獄裡面之人的待遇。
範騰老臉一黑,又不敢呼喝曲風,只好訕訕說道:“我家的國棟和一個外都看在你的面子上去給齊家捧場了,只是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哦?”曲風聞言忽然壞笑了幾聲,戲虐道:“老爺子,要不要我幫你找找啊?你是知道的,首都各大夜店都是我的場子啊。”
此話一出,範騰的臉更黑了,甚至有些發青,曲風這是明著打臉,先是放風,後是夜店,就是在說范家的子弟品行不端,如果不是在曲風手上吃了虧,範騰還真想和曲風理論一下呢,只是他有心無膽,家底再殷實也經不住曲風的敲詐,而且前幾天出的事,曲風還沒找他呢。
“多謝曲家主了,他倆都大了,也許一會就回來了,我順便在這裡放放風。”範騰自嘲般下了逐客令,這話的意思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