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風也沒多說,拉著柳婉婉來到了後院中,柔聲問道:“要不要游泳?”
“幽哥哥,你是不是要問我藥水的事情?”柳婉婉知道曲風單獨叫她出來肯定有重要的事,否則早就在客廳中抱著自己問了。
“嗯。”曲風點了點頭,承認了。
“呵呵,幽哥哥真笨。”柳婉婉嬌笑著,小手一伸,“把你的金針袋給我。”從軍刺綁帶中拿出了金針小袋遞給了柳婉婉。
柳婉婉露出了兩個小酒窩,開啟了金針袋,從背面的一個小夾層中用指甲挑出了一張儲存卡,笑道:“我以為你早就拿到了呢,好笨笨哦。”
曲風見狀,心中感動無比,將柳婉婉摟在了懷中,柔聲說道:“你怎麼把自己的心血藏在我身上啊?”
“因為它是從你身上實驗得出來的配方。”柳婉婉柔柔笑著,忽然低聲說道:“幽哥哥,我想吃毛毛蟲了,婉婉現在好了。”
“不行,你被關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這麼短時間就能調理好呢?你要是完全復原了,八師姐早就不盯著你了。”曲風颳了一下小鼻子,將儲存卡重新塞進了金針袋,看著嘟起了小嘴的柳婉婉,憐惜說道:“只准吃毛毛蟲哦。”
“嗯,我要喝鮮奶!”柳婉婉嬌羞地說著,低下了小腦袋。
當天夜裡,曲風爆發出一聲淒厲的吼聲,一頭扎進了柳婉婉和離若的房間再也不出來了,早知道內情的柳婉婉嬌笑不停,離若知道也是哈哈大笑,結果兩人一合計,得了,吃毛毛蟲吧!
這是兩個小祖宗,一個二十,一個二十一,正是青春年少之時,那還顧得上什麼啊,玩的正興起呢,紅衣在隔壁敲牆吼道:“婉婉回來睡覺!”
柳婉婉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離若見沒了玩伴,只剩下了自己,也興致缺缺,嘟囔了一句只能玩不能吃的話便縮排曲風懷中睡著了。
第二天是週一,曲風早早起床,做好了早餐,到了最後,只剩下了紅衣和柳婉婉,兩人也頗感無聊便直接跑到蕭雨處打麻將去了。
而曲風則是開著車子上學了,因為藝術學院便在酒吧旁邊,所以曲風並不怎麼擔心戴柔和花薌的安危,有狼一在,誰敢動戴柔和花薌,肯定會至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而且曲風的女人也被各勢力打上了危險的標籤,就連學院裡的學生和老師對二人說話時也要斟酌再三方敢開口,曲風的威勢並不是吹出來的。
而曲風則是帶著離若進入了首都大學,來到了中文系自己所在的班級教室,一進門便眼前一亮,美女成群啊,正欲展示靈眼的威力,離若卻附耳說道:“她們都有男朋友了,很多都在校外同居了,你也感興趣?”
“呃~~沒興趣。”曲風苦笑了一聲,對這個小祖宗實在是沒轍,一開口便直接捅他心窩子,讓他興致缺缺,只好坐在離若身邊趴著睡覺。
“對不起,這是我的位子,請你讓讓。”一道悅耳的聲音在曲風身邊響起,自己的腦袋還被書本打了幾下。
曲風抬頭一看,旋即笑了,熟人!正是和離若一起去東海旅遊的蘇小小,那個暈血的女孩子,“呵呵,是你啊,好久不見!”曲風笑著說道。
“是你!男神啊!”蘇小小誇張地叫道:“你怎麼會在這裡啊?來找若若的?”
“不是,我現在也是這個班的學生,同時也是她的貼身保鏢!”曲風笑著說道。
“哦,我說你的身手怎麼這麼好呢,原來是特衛啊。”蘇小小笑著說道,坐到曲風旁邊,笑著對離若說道:“若若,這下子你這個第一校花就不怕被人騷擾了,曲風肯定能把那些人打得落花流水,抱頭鼠竄的。”
“媳婦,你還是校花啊?”曲風大咧咧地問道。
“怎麼了?不行?難道我沒資格做校花嗎?”離若沒好氣地說道。
“沒有,只有做我媳婦的資格,別的就別要了。”曲風調笑道。
“先是你媳婦,再是校花,這樣也能在被你甩掉後找到下家,我可不想做什麼黃金剩女。”離若小聲嘟囔道。
“唉~~”曲風嘆了一聲,忽然大聲朗誦起了一首詩,“你嫁,或者不嫁人,你媽總在那裡,忽悲忽喜;你剩、或者不剩下,青春總在那裡,不來只去;你挑,或者不挑剔,貨總是那麼幾個,不增只減。你認,或者不認命;愛情總得忘記,不捨也棄,來剩男的懷裡,或者,讓剩男住進你心裡;相視,無語,關燈,脫衣。”
這首詩一經念出,先是一片沉寂,緊接著便是一陣雷鳴般的掌聲和唿哨聲,離若和蘇小小都笑抽了,離若更是趴在曲風懷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