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
依舊是五桌,男的兩桌,女的三桌,沒辦法,曲風的媳婦多,別人都是一個,他自己的都趕上其他人的總和了,本來離若跑回家了的,結果又跑回來了,曲風作為家主,和一干長輩坐在了一桌,曲古六人和王一鳴天屠坐了一桌,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曲連海只有一兒一女,女兒早已出嫁,兒子曲現此時也在場,在另外一桌,所以也算是曲家人都全了,曲老太太老淚漣漣,二十多年了,這是最團圓的一個年,曲連海也是一陣唏噓,三杯酒下肚,曲連海便說話了。
“曲鑄,風兒現在在這裡,你的事情是你自己說還是讓你五叔過完年說?”曲連海沉聲喝道。
“爸,我……”曲鑄立馬就蔫了,腦袋也耷拉了下來。
曲風沒有說話,只是淡淡地點燃了一根菸,曲必勝看著他使了使眼色,曲風卻是笑而不語,在他看來,男人犯錯沒事,關鍵是要有認錯的勇氣,如果不認錯,就算幫了他,他還是會故態復萌的,對於這種人,曲風是不屑的,男人錯了就該認,然後改正,這才是男人,如果連認錯的勇氣都沒有,還耍著什麼大男子主義,這種男人一碰就倒,沒什麼骨氣可言,幫不幫都一樣,不是自己玩死,就是被別人玩死!
猶豫了很久,曲鑄突然抓起了酒瓶,往自己嘴裡灌了幾口,說道:“曲風,四伯犯了一些錯,嚴格來說是犯罪,只是我可以在這裡指天發誓,我沒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只是跑著別人跑了跑腿,利用你爺爺的關係求了求人,說白了就是經濟和政治掮客,為此被范陽兩家抓住了把柄,為他們辦了不少壞事,收了很多昧心錢!”
“呵呵,四伯,你早說出來就對了。”曲風笑了笑,語氣一轉,壞笑著說道:“今天我在這裡宣佈一件事,在不違法不犯罪不傷天害理的前提下,范陽兩家的錢該拿就拿,該要就要,我還拿了他家好幾億呢。”
“什麼!”曲鑄大叫道:“我這麼多年也就拿了幾千萬而已,你才回來幾天啊,就拿了幾億?我不管了,如果我要是被判刑的話,你最少也得被槍斃,否則我就做汙點證人!”
“這是你作為長輩該說的話嗎?沒點風度!”曲雲海罵道:“你看看你以前做的是什麼事啊,還在外面養著那麼多小的,你累不累?”
“風兒比我還厲害呢,五叔你該說他才對,家裡十二個不說,崑崙山還有兩個呢,不對,是三個。”曲鑄嘟囔道。
“風兒能鎮住,你能嗎?他敢帶著這麼多媳婦出現在眾人面前,你能嗎?”曲連海罵道:“好的不學,盡學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爺爺,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曲風叫屈道:“四伯是我長輩,你怎麼不說我是和他學的呢?”
“我靠~~”曲明在旁邊爆了句粗口,“七弟你太無恥了,你還是別說話了,你要是一抬槓,我們都別吃飯了,你還是聽我老爹的自我剖析吧。”
曲鑄一聽曲風的口氣軟了,心裡也輕鬆了,他知道曲風不會重罰他了,對敵人都很仁慈,別說對自家人了。
第二四六章 聖尊峰聖子(九更,鮮花加更4)
曲風大笑了幾聲,對曲鑄說道:“四伯,既然你說開了,那我就說說我的意見,過去的事錯就是錯,我不可能給你免了,以後你繼續和范陽兩家接觸,給你什麼就要什麼,范家的根基在東北,而東北正是被小鬼子佔領過時間最長的國土,要想扳倒范家,我必須需要足夠的證據,你也不用幫我搜集什麼證據,只要把他給你的東西那給我看看就行,記住,只要物不要錢,錢我有的是,況且崑崙派幾千年的積累根本不是常人能想到的,我手中的錢都是我自己的,我從六歲到九歲,搬空了一個大寶藏,十個世界首富加起來也沒我有錢。”
“這才是真正的土豪呢。”曲楚叫道,“七弟,給三哥也買輛烏尼莫克吧。”
“鬧什麼鬧!”曲鑄衝著曲楚怒斥了一聲,看著曲風說道:“風兒,你是想知道範家的經濟來源?”
“沒錯。”曲風點了點頭說道:“四伯,以前我可以網開一面,你拿的那些錢我給你補上,上繳國庫,從今天起,從這一刻起,你就算是戴罪立功,該怎麼著就怎麼著,說白了就是一個不要原則的臥底。”說到這裡,曲風突然大聲叫道:“我們主管政法的王大市長,我這麼說不違反原則吧?”
“我什麼也不知道,再說了,五爺爺在那呢,那才《一〈本讀《小說 ybdu是領導!”王一鳴大笑著說道。
曲雲海笑了笑,敲著桌子問道:“風兒,你準備向范家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