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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那秦鏡也定是不知的。

秦鏡一年未見秦守,自是十分高興,興沖沖的衝去臨天閣。

秦守從臨天閣出來,好端端在路上走著,卻被秦鏡從前頭撲上,纏的個八爪魚一般:“阿爹,我想死你了!您老這是打算來天墉城修仙?”

秦守差點被她勒得岔氣,將她甩開至一旁:“帶你回家。”

秦鏡愣住,想也未想卻脫口道:“我不回去!”

秦守無奈,只道:“實話與你說,本就是我求紫胤修築鑄清境劍,此劍與你有命格牽連,如今這劍已恢復靈力,你也是時候回去了,你還要在此處打擾人家多久?而且你在此處打算折騰多久,聽說前些日子還危及性命了。你怎的就是這般不省心?”

秦鏡只覺自己是這般的可笑,她冷笑道:“阿爹是說,師尊只是因為那把破劍才收我為徒,才帶我上天墉城?如今劍修好了,要將我打發回家了?”

是啊,她這般沒用根骨,定力又不夠的何以讓一劍仙沒用緣由的收做徒弟,想來他卻只是為了惜劍而已。在他心中說不定還不及一把劍來得重要。

她轉過身,離了原地,也不知走去哪兒。

秦守未瞧見過她這般失魂落魄,難不成又是舊病復發,如今可是在天墉城,這如何使得。他前幾日收在紫胤來信,說是清境劍已然鑄成也是十分歡喜,可又提及她受了重傷,這才想要把她接回家,卻也不是紫胤的意思。可如今這丫頭的模樣,怕是會認為是他師尊想要將她趕走,依著她的性子,也指不定會如何,不過他也無法子勸她回去,這女兒從來不聽他的話,若是紫胤之言,興許還能聽上幾句。他瞧著秦鏡比一年前清瘦的背影,心中甚是擔憂。

入夜,秦鏡獨自一人坐在樹上,瞧著星河燦爛,抿嘴一笑。

“坐在樹上作甚。”樹底下一個沉穩男聲而來,秦鏡低頭一望,看清來人,慌亂的從樹上一躍而下,一時間竟是忘了如何凝神斂氣,使自己輕盈落地,倒是想著那人肯定會接住他,可只是她想當然而已。

可幸好只是草地,她趴在地上,揉了揉腦袋,站起身。

紫胤沉吟良久,抬手撥下她頭頂上的枯葉:“修習法術的時候怎的不把你的輕功進步一下。”

秦鏡低頭不語,想要解釋是自個兒太過心急所致,可話至嘴邊,卻忽然又不想說了。

“身上的傷倒是快痊癒了,可你這臉上的傷怎的還未見好,我是沒了法子,你去還虛真人去瞧瞧吧。”紫胤本想伸手撫向那臉上的傷痕,可覺得略有不妥,立馬縮回了手,將手藏回袖中。

秦鏡扯下腰間的小袋子,將裡頭的瓶瓶罐罐拿出,面上也一絲表情,只是有些哀容:“因為我根本不想讓它好,它若是好了,我怎的有藉口找師尊,師尊也不會時常出關遞我一瓶藥膏子。”

紫胤瞥了眼她捧了滿手藥罐,又瞧向她臉上傷了許久未褪下的血印子,心中略有憤怒,揮袖打翻了她手中的藥灌,粉末,丹藥各類內服外敷齊全。

秦鏡倒是第一次見他發怒,平日裡便是種不溫不火的性子,她無論做了多過分的事兒,他總是淡淡責罰幾句,也未有這般浮於面上的怒氣。紫胤見著揮灑一地的藥,一下子明瞭,他剛剛竟是生了這麼大的怒氣,鮮少發怒的他也不知是何情況,也不是因為她將他的心血製藥都藏了起來,而是她這般不愛惜自個兒,還有從她話語中……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師尊,你為什麼讓我阿爹來帶我回家?”秦鏡終於忍不住問道。

紫胤終日閉關也不知發生何事,依稀記起前幾日是有寄書信往藏劍山莊。

秦鏡抬頭瞧了一眼紫胤,眉心緊蹙,淚含雙眸:“我這一年修煉法術從未有過怠慢,只因我對你說我會勤能補拙,只為稱得起紫胤真人徒弟這個名號……可你收我為徒,並不是真正想教我法術,也不是為了幫我,只是應我阿爹所求。你現在想將我打發回去了,可你既收我為徒,我也不是這麼好打發的,我沒什麼優點,可我就是臉皮厚,我會想法子留在天墉城,一直纏著你!”她用袖子抹了淚,便跑開了。

紫胤站立原地,回味著他剛才的言語,卻是也不知她為何說出這番話,他從未想過要將他打發走……

秦守在天墉城幾日,勸說未果。

“小鏡,跟阿爹回家去,往後也不逼著你嫁人,你想闖蕩江湖也可,但要注意安全……”秦守已是無所不用其極。

秦鏡也不會聽得他的話,因為她那無賴的性子全是秉承了她阿爹的,這等子的鬼話也只不過是為了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