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林?
他們都看著我。四眼仔開口問了,如何伐林?又如何獲救呢?
我乾笑著說,“簡單啊!因為國際救援是sos,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如果說,我們要在這片區域裡面,弄出一個sos。一個巨大的sos……天上的航班飛過去,他們也能直觀看到呢?這東西可比燒房子管用多了。”
這話一說,他們議論紛紛了起來。
確實這個方案很吸引人。
但是……他們也明白,要弄出一個如此巨大的“sos”,一個能讓飛機上面的人也能看到求救訊號,那是一件工程浩大的事兒。
蘇晴問我,那得多久才能完成?
我回答說,“不知道,反正我們在這裡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他們都看著彼此,不說話了。
沒辦法,我只好趁熱加一把火,對他們道:“瞧瞧……我們現在的房子已經被你們點了,必須要木材重新修。既然都得做,不如兩件事情並作一件好了。”
果然這麼一說,他們都決定要試一試了。
謝飛這時候皺起了眉頭,然後卻生生的小聲道:“問題要完成這麼巨大的工程,我們沒有專門的測繪工具,沒有專業的人才,要怎麼做呢?”
確實,要做這麼大一個“sos”,那不是用筆在紙上寫一下就算的事兒。
關鍵時刻,四眼仔舉起了手,他說他可以試一試。
既然這貨“土木工程”厲害,我們只能把這任務交給他了。
第二天,大家起了一個大早,然後吃了早飯便出發了。
沒有丈量工具,於是我們就用繩子。接著,將燃燒過後的木炭灰,沿著繩子丈量出來的樹木,挨個兒的灑。
用了將近五天的功夫,灰撒好了。
這痕跡就是一個“sos”!
那麼接下來問題來了,四眼仔告訴我們,要讓sos顯現出來,有兩個辦法。
一個就是“凹”形,一個就是“凸”形。
凹形簡單,但不如凸形態明顯。
看我們都聽不懂,他乾脆直白點說。“凹”形就是沿著碳灰的痕跡,把樹給砍了。“凸”形呢?就是把四周一圈的樹給砍了,只留一個sos。
於是,圍繞這問題,大家又開始爭論了起來。
他們的意思,用“凹”,這樣可以節省時間和人力。
我的意思是用“凸”形,要麼別做,要做就把它給做好。
最後沒辦法,斧頭在我手上,他們只能聽我的。
就這樣,再次撒碳灰,將“sos”四周一圈框起來,做個方形。到時候,框裡面的樹就可以砍伐掉了。
當然,這是個難度活兒,我們這邊就三個男的。
女人們是幹不了這個活兒的,食物方面她們得包了,我們就負責日以繼夜的伐木。
四眼仔一直抱怨,說靠我們三人,那得砍到啥時候去?要實在不行,去找黑妹子,動用她的“女王”權利,召集一批黑叔叔過來,要不了多久就能砍完了。
聽到這兒我都好笑。
找黑妹子?
還是算了吧。她現在忙著爭權奪利,天天應對戰爭,哪有閒工夫分壯勞力給我們?
咱去找她要人,不被抓壯丁就不錯了。
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
四眼仔是個閒不住的人。見這個話題沒法引起談論,又給我找了個話題。
他開口問我,跟蘇晴咋樣了?
我脫掉了衣服,那真是汗如雨下。一邊揮動著斧頭,一邊回了句,“還能咋樣?也就哪樣吧!”
“唉,不是我說你啊!如果這“sos”真的完成了,到時候就要出去了。你看蘇晴那條件多好?哪怕是個綠茶婊,那也是個身家十幾億的女總裁啊?照我的意思,你也別想那麼多了,湊合吧。你看看我跟小雯,之前也是忠貞不渝,愛得死去活來的,可最後咋樣?還不是又走一起了。”
四眼仔這傢伙真有意思。他自個兒的女人被人家騎了,到最後他還得要。
現在,也想讓我變成他這樣。
只可惜,這哥們千算萬算,也想不到蘇晴是個雛兒。
雖然那天,我沒親自看到。但我想,蘇晴既然敢自證清白,那她肯定就是真的!
她又不是神算,咋會知道那天有飛機過來?
何況,一個女的,願意脫掉褲子給你看了,她還有啥假的?
所以,聽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