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鏡男斯斯文文,白白淨淨,從長相來看還挺帥的。
對於我的到來,他只是微微一愣,並沒有說什麼。
我一邊假裝喝稀飯,一邊小聲說,“訊號你發的。”
他更加吃驚了,想抬起頭來,我卻小聲說,“別抬頭,假裝吃你的東西就是了。”
眼鏡男點了點頭,繼續的喝稀飯。
“能告訴我情況麼?”
“這艘船是開往一個不知名的小國家,具體是哪兒,我不知道。但是,所有遊客都是他們的商品,會被販賣掉去當奴隸。”
“我已經猜到了。我們有機會逃脫麼?”
“現在不可能了,最好的機會已經錯過了。”
“這……是什麼意思?”
眼鏡男吃了一口饅頭,假裝在咀嚼食物,實際上是在悄悄說話。
“原本這個人蛇集團,有個頭領叫阿jo。是個泰國人!他雖然也是違法『亂』紀,但盜亦有道,對船上的人還行。可就在前段時間,因為分贓不均,他的一個手下造反,把那傢伙扔下了海。在我看來,那段時間就是最好的逃離線會,可我們已經錯過了。新上任的這位頭領,是個心理極度變態的傢伙,自己手下稍微有點不滿,都會扔下船去喂鯊魚,又何況我們這些貨品呢?”
這話說完,當時我震驚得不行。
阿jo?
他原本是這艘船的頭領!
我擦,那傢伙扔下了海,居然沒死,還流落到叢林被黑妹子給救了,現在成了她的保鏢。
額,這世界可真小。
當然,我現在在意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眼鏡男口中,那新上位的頭頭是個心理變態!還是極其變態。
那這具體表現在哪兒呢?
我開口剛剛問了句。
眼鏡男就嘆息一聲,“有得吃就多吃點吧。很快,你就會知道,那傢伙得有多變態了。”
說完這話,看著那邊有人過來了,眼鏡男趕緊的放下手中食物,起身就這麼走了。
我愣了愣,看了看他的碗,果然這傢伙『舔』得乾乾淨淨的,連一滴米都沒有剩下。
吃完了飯,老樣子,那夥人又讓我們各自回船艙去了。
回到了房間,我有太多疑問,又開始敲牆壁,給眼鏡男發訊號。
但這一次,訊號如同石沉大海,隔壁房間裡再也沒有任何訊息。
自哪以後,眼鏡男就像是失蹤了一樣。準確來說,應該是人間蒸發了,無論是我敲牆,還是出去吃飯,再也沒看到過他。
我心中隱隱感覺到不安,眼鏡男是不是因為洩『露』了秘密,被察覺了,所以被那些傢伙給幹掉了?
但沒理由啊,如果說知道這個秘密要死,我不也知道了麼?
不管咋的,我們的食物還在嚴重下降。晚上的時候,居然只有一個烤紅薯了!
大家的情緒當然開始不滿,一個個的向那些人蛇頭頭抱怨。
對此,他們的解釋是,海上出現了暴風,前往美國的路程要耽擱了。所以,為了後面漫長的路程,大家只能稍微的節省一點。
這是一個很薩比的謊言!
如果外面真有暴風,船又如何行使得如此平穩?
可那些遊客不知道這其中的深淺,一個個還相信不已。
這其實是一種弱者心態。他們認為自己都是中大獎來的,白吃白喝白玩,當然人家說啥是啥了。
殊不知,正因為這種貪圖小便宜的心理,上了人家的賊船了。
看著那邊和金髮男親親我我的蘇晴,我覺得咱有義務提醒一下她。畢竟在這船上,並不比雨林裡面安全,她在哪兒保住了貞『操』,別在這兒給人家破了。
所以,深吸一口氣,我拿著番薯就過去了。
兩人在哪兒聊得不亦樂乎,因為是用英語交談,我這個英語白痴並不知道他們在聊啥。
看到我過來了,這兩人同時警惕的看著我。
尤其是那金髮老外,嘰嘰歪歪的就在哪兒罵。
我直接抬起手,捏著拳頭,就一句,“滾遠點!我有事情和蘇晴談。”
金髮老外看到拳頭,『摸』了『摸』臉上的傷,還在猶豫到底走不走呢。
走吧,在美女面前丟面子。
不走吧,又怕我削他。
關鍵時刻,蘇晴倒是笑了,來了句,“正好!王林,我也有事情和你私下談談。”
說完,還衝著我拋了個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