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光天化日耍流氓,確實是有耍流氓的資本。
我拳頭眼看著要落下去,他居然一聲冷笑,抬起手來一把抓住了我手腕。爾後,一個“鐵頭功”,直接頂到了我胸口上。
麻痺,疼得我像是被秤砣給砸了一下。
當然,現在這情況是打得過也得打,打不過也得打。
衝過去,一腳朝著他踹過去。
可出人預料的是,他動作比我快多了,後發先至,也是一腳。
兩人互相踢了一腳,我一下摔了出去,重重跌在地上。
那傢伙呢?原地一動不動。
大爺的!他是個練家子。
這死禿頭老他媽囂張了,衝著蘇晴還喊,“小美人兒,這你就男人啊?弱雞得不像話。俺看你啊,還是甩了她,跟俺老西當媳『婦』算了。”
“你……你不要臉!”蘇晴氣得不行。
老子也是火冒三丈,衝上去,然後一拳頭。
這貨抬手擋住,反扣住我手腕,嘲諷的來了句,“連打人都沒有力氣,還怎麼和老西兒搶女人?俺教教你,這才叫打人!”
說完,就是一拳頭,直接打在了我胸口。
然後,我就感覺自己像是被汽車撞了一樣,倒飛出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吐了一口血。
蘇晴嚇得尖叫著,“王林!”
我扭頭一看,那傢伙衝過來了,一個踢球『射』門的姿勢,朝著我腦袋就踢了過來。
嚇得我一個翻滾躲開,要是被這一腳踢中了,不得腦震『蕩』才怪!
“哎喲,還會躲?”
禿頭老男人嘚瑟的一笑,一腳沒中,抬起另外一隻腳,一下兇狠的朝著我踩了過來。
可惜,腳舉在半空,距離我腦袋只有一寸,他就動不了了。
為啥?
因為老子掏出了槍直接指著他兩腿之間的“槍”!
“呵呵……”
這傢伙乾笑一聲,直到“啪嗒”一下,我弄開了保險,這貨明白了……我手中是真傢伙!
當時嚇得他臉『色』慘白,一個勁兒的說好話,“呵呵,兄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小心手中的傢伙走了火!”
我直接用力一頂,這傢伙疼得哎喲一聲,捂著兩腿間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掙扎著想爬起來,老子一拳頭打在了他臉上。
這貨氣壞了,想玩命,但槍指著腦袋,不敢還手。
我發洩似的一拳頭接著一拳頭,朝著他臉上打,一邊打一邊罵,“草擬嗎!你不是很牛比麼?你不是要打我的馬子嗎?你不是要搞女學生嗎?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弄死你!”
一連打了好多拳頭,給這傢伙打得嘴鼻都是鮮血,兩隻眼睛都變成了熊貓眼為止。
蘇晴絕壁是睚眥必報。
我這邊打得雖然爽,但自己手也疼。
她乾脆撿了根棒子衝過來,狠狠的打那禿頭男出氣。
“臭流氓!讓你非禮我,讓你非禮我。”
禿頭男給打得哭爹喊孃的,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滾。最後,實在受不了,他只能喊叫著,“誤會啊!都是誤會啊。俺老西只是跟你們開個玩笑罷了。俺那學生,俺沒想非禮她,她大腿受傷了,俺只是幫她看看筋骨罷了。”
臥槽!也是嗶了狗了。
大家親眼看到的事情,他說給妹子檢查筋骨。
那打kiss是不是要說人工呼吸?
蘇晴扭頭就問那學生妹,“小妹妹,你給姐姐說,他剛才有沒有非禮你?”
那學生妹很膽小,都嚇哭了。
那禿頭男人呢,用一副兇狠的眼光,死死的盯著她。
蘇晴罵了句,“瞅啥瞅?再瞅挖了你眼珠子。小妹妹,你別怕,我們給你做主,他不敢怎麼樣的。”
誰曾想,那學生妹居然搖了搖頭,然後說,“沒有,我只是走路不小心抽筋了,趙老師沒有非禮我。”
臥槽!
當時我們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眼珠子都要跳出來了。
尼瑪,這真是人多出怪物,樹多出雜木。
林子大了,啥樣的鳥都有啊。
人家心甘情願被脫了褲子被搞,這怎麼能叫非禮呢?
禿頭老男人當即得意的笑了,“看吧,俺老西是個正直的老師,不做那齷齪的事兒。你們這些人不上道啊,不分青紅皂白,就揍人,給我打成這熊樣了。”
蘇晴傻了,不知道該咋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