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蘇晴不吭氣了。
就在哪兒一直琢磨啊,想啊。
我看她這樣,直接聳了聳肩,回了句,“行啦,不願意就算了。眼鏡,去把剛才那韓國妞兒喊來,讓她幫我。”
這一說,眼鏡男立馬配合著我演戲。笑嘻嘻的說,“明白了,林哥,壓榨夫人是不是?”
我傻眼了,誰他媽說壓寨夫人了?
可他這麼一說,效果可是槓槓的。
蘇晴趕緊搶著說,“行行行,臭流氓,我答應你!你要我做啥?”
我哭笑不得。
其實要她來能做啥呢?
卵用沒有!
但蘇晴生意做得大,女強人一個,會很多國家的語言,充當翻譯倒是不錯。
就這樣,我們得開始自己的計劃了。
首先去找到那h國女人,讓蘇晴充當翻譯,兩人聊一通,問一問他們這裡都有啥人。
h國女人叫華景研。她告訴我們,這裡的人很分散,國籍也不盡相同。有h的,有wl的,還有yn、lw,反正周邊國家都有點。
其中還有倆黑人呢。
把這些傢伙全都叫來,然後我得發表一個熱血昂揚的解說。
我告訴他們,這麼坐著伸手去要吃的,那是要不到的。
那夥天朝人、t國人、yd人,他們都是年輕氣盛,身強力壯。食物來了,每一次他們都搶不到,這麼下去,遲早得死。
既然如此的話,那咱們為啥不能組成隊伍,跟他們搶!
這些話經過蘇晴說出去之後,現場的人一個個是議論紛紛,激動不已。
還是之前那h國女人,站出來“嘰裡咕嚕”的一通。
我看著那邊的蘇晴,讓她翻譯一下。
蘇晴告訴我,h國女人說的是,這裡一群老弱『婦』孺就算是有心要去搶,也搶不過那些人啊!
我聽到這兒簡直都好笑。
這幫人真是目光短淺,不只是他們短淺,那些大象幫,猴子幫,天朝幫的都目光短淺。
他們只想著搶食物吃,完全沒想過以後的路。
甚至,這些傢伙也沒有想過,一勞永逸的把對方給解決掉。
想想也是,畢竟來之前,大家都是普通人,誰會這麼狠?
當然,我得狠!
男人不狠,地位不穩。
具體要怎麼做呢。
其實我早就計劃好了,坐收漁翁之利唄。
我告訴那群人,只要聽我的,我保證有食物吃。不然,他們就坐在這兒等死……
可事實告訴你,這他媽的不是拍戲,有一個很現實的問題擺在這裡。
空口無憑,你上嘴唇碰下嘴唇,許個空頭支票,人家就相信你了?
憑啥!
於是,他們在說出這句話之後,當著他們的面,我直接擼起了袖子,然後拿著那根磨得鋒利的鋼筋,在手上一劃。
嚇得蘇晴都尖叫了起來!
眼鏡男更是看傻了,呆呆的站在哪兒一動不動。
抬起了手,上面都是鮮血,我冷冷的說,“我用自己的鮮血起誓,說到做到!如果,我做不到,到時候你們大可以把我殺了,吃了我的肉。”
看我這麼狠,當即那倆黑人先站了出來,表示願意跟我幹。緊接著,又是其他的男人,他們一個接著一個,人數越來越多。
就這樣,這些誰也不想要的老弱『婦』孺,一盤散沙,現在收攏到了我的手中。
經過了這件事情,蘇晴對我的看法改觀了不少。
至少,原來是臭流氓,臭流氓的喊,現在她不這麼喊我了,直接叫我“作死男。”
眼鏡男笑著說,“我低估你了,你不光是一個動腦的,更是一個行動的。可我不明白,靠著這群人,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光是一群老弱『婦』孺,可沒辦法打贏剩下的人。”
我笑了笑,說等下吃飯就知道了。
根據眼鏡男的描述,食物是由上面的人,直接透過一個滑道扔下來的。
時間是固定的,一旦到了吃飯的時候,往往也是打架最激烈的時候。
那三幫人都會打得死去活來的,有一方獲勝了,就會全吞了食物。
得到食物的一方呢,有人捨不得吃,可以拿吃的,跟這外面的人換一發。
既然如此,那我們最好的突襲方向,就在吃飯的時候了。
我安排這些人,都坐在哪兒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