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的臉『色』可是相當苦比。他說我這比喻,可也真是夠奇葩的了。
我瞅著他,就一句話,“這麼說吧,咱們現在失去了動力,在深海之中漂流著,鬼才知道啥時候能漂流到岸邊去。一個月?一年?十年?如果沒有食物,遲早得餓死。”
“你說的是沒錯……但是,咱們把屍體扔完了呢?那咋整?難道要再拿活人扔下去?”眼鏡男無奈的嘆息一聲。
我苦笑著說,“有了魚,可以魚釣魚啊,你可真聰明!”
說到這裡,彈了彈手中的菸灰,我扭頭擺了擺手說,“找幾個信得過的人,還有這船上那麼多東西,哪怕用床單也要做些漁網出來,晚上深更半夜,趁著其他人不主意,主要是三層那群傢伙。你帶幾個人去外面拋屍,捕魚!”
聽到我的一系列命令,眼睛男皺起了眉頭,然後問我,“這些事兒都我做了,林哥你做啥?”
“我他媽是老大,哪有自己幹活兒的?”
我擺了擺手,轉身大搖大擺的就走了。
於是,吃了飯之後,眼鏡男找了小八等幾人,跑去挨個兒的蒐羅東西來做漁網。
大半夜的,在我們睡著了之後,他又帶著那群人,神秘兮兮的跑去捕魚了。
終於不用和眼鏡男擠一個床鋪了,我一個人可以來來回回的翻滾著睡覺了。
那天晚上睡得可真爽。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發現眼鏡男這小子還沒有回來,有點納悶了。
這傢伙該不會捕魚的時候,遭遇鯊魚了吧?
這傢伙不會捕魚的時候,被三樓的人發現了,然後給打死了吧?
想到這裡,我也有點心虛了。然後,直接拿了一把槍,自己跑到甲板上去看。
結果,剛剛推開門,撲面而來一股魚腥氣。再一看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魚,最他媽誇張的是,還有一條鯊魚!
那鯊魚肯定是聞到血腥氣跑來吃東西,要換了一般的漁民和遊客,遇到這玩意兒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這傢伙倒黴,它遇到的是一群暴徒!
手中都他媽有槍的。
直接『亂』槍打死,還把屍體給拖了上來。
眼鏡男和小八等人呢,一個個在哪兒喘粗氣,累得跟癟犢子似的。
看到我上來了,一個個的都在喊“林哥”!
我開口問了句,“幹啥呢你們?趕緊把魚給弄下去啊。等下上頭的人發現我們的企圖,會對你們開槍的。”
“哥啊哥,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這麼多魚,我們累了一個通宵,現在還怎麼搬運下去?為了保密,就叫了這幾個人,多餘的人都沒有。”眼鏡男是狠狠的把我給吐槽了一番。
我想想也是,又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談何容易?
於是,我只能回去,再找了幾個人。
那些漢子就算了,鬼知道他們有啥心思,我專門找那些老頭兒老太太來。
他們反正是閒得蛋疼,對於弄魚,弄魚乾啥的,可比我們在行多了。
最主要的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這些人會幫我們節省的!
就這樣,帶著一群老頭老太太,把魚飛快的收了,網子也收了。
接著,大家開始弄魚!
這裡是大海上,最不缺的就是鹽巴,直接把魚全都醃製起來。曬是不敢曬了,怕支出頭去,被樓上的那群混蛋給爆頭,直接放在通風的地方風乾就行。
隔壁的蘇晴他們,天天大魚大肉,然後在哪兒顯擺。
搞得我們這邊的人,一個個是怨聲載道。
我覺得有必要平息一下眾人的怨氣,當天就他媽讓廚房做了紅燒魚。
美女總裁不是要炫耀嗎?
哥就讓她們看看,啥叫牛b!
當天晚上,捕魚有功勞的,還有那些站崗辛苦的哥們,一人賞賜一碗魚翅!
抓了一條鯊魚,這魚翅可不能浪費了。
看著那玩意兒,對面的人都蒙圈了,我們還有如此奢侈的享受呢?
一個個那眼珠子都看直了。
如果不是我們這邊的人都有槍,估計他們就上來搶了。
就這樣,眼鏡男他們就白天睡覺,晚上去捕魚。那群大媽呢,在天麻麻亮的時候就趕緊去搶收,順帶曬點鹽。
這天氣真的很大,我們在底層還稍微好點,上面那真是熱得夠嗆。
魚放在外面只要半天就得脫水,一天就成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