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事情很複雜,我會慢慢解釋。
楊婉婷點了點頭,又像是想起了啥,趕緊就問了,“對了,你和晴姐是咋了?我怎麼看到她現在在外面,帶領那群人開派對,身邊還有個老外呢?”
聽到這兒,我像是受到了一萬點暴擊傷害。
嘆息一聲,我讓眼鏡男給她安排一間房,她腿腳不方便。
結果,眼鏡男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咋。
他說根據劃分之後的勢力範圍,我們這邊的船艙不夠用了。弟兄們都是一人一間,所以……現在找不到位置了。
聽到這話,當時我就瞪眼了。
眼鏡男呢,臉不紅心不跳,還來了句,“對了,林哥,你那房間挺大的,住兩個人應該沒問題。”
一句話,把我和楊婉婷弄成了大紅臉。
死傢伙!我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看我今天分配食物,又跟蘇晴爭鬥之中,一直處於下風。
死眼鏡覺得我在唸舊情,所以他想撮合我和楊婉婷,讓我有了新人好忘了舊人!
“一人一間,這麼奢侈?讓兄弟們都給我擠一擠,騰出一間來!”我直接呵斥了一句。
結果,眼鏡男又來了句,“林哥,你這可就讓弟兄們為難了。他們都是臭男人,你讓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姑娘住過去,周邊都是男人,她咋整?而且,人家婉婷妹子的腳受傷了,總得有個人照顧吧?你不跟她是朋友麼,你照顧一下她有啥不對啊?”
我剛要開口解釋,然後眼鏡男就堵住了我的嘴,“除非呢,你嫌棄人家婉婷姑娘,你覺得她是個累贅!”
你麻痺的!這還讓我咋說?
我要再解釋,不就真成了嫌棄楊婉婷麼?
看著楊婉婷,我只好來了句,“我只是覺得,孤男寡女的在一個房間,實在有點不太好。”
楊婉婷羞紅了臉,小聲來了句,“在雨林裡面,又不是沒住一塊兒過,有啥不好的?”
得!看來我今天是逃不掉了。
沒辦法,只能厚著臉皮,讓眼鏡男再給我去找一床褥子,然後我晚上好打地鋪。
結果,這狗曰的是滿口答應。等到我和楊婉婷住進去之後,他就神秘失蹤了,哪有褥子?
這他媽的尷尬了!
船艙裡面就一張床,一床被褥,兩人如何分呢?
楊婉婷坐在哪兒,紅著臉憋了半天,然後來了句,“王林,我……我想躺下來,但是,我腿腳有點不方便。”
我木納的點了點頭,然後走過去,攔腰把她抱起,費力的掀開被子,給她放下去。
結果,這丫頭一使勁兒,用力一拽。
誰曾想,我吃力不住一下就壓在了她身上。
看著楊婉婷,她小臉紅撲撲的看著我,眼睛裡面都是情啊。
我也是看得小心肝撲通撲通狂跳,接著看我不主動,楊婉婷乾脆勾著我脖子,崛起嘴主動的親了上來。
我想推開她,可楊婉婷非不讓。
得!有妞不泡,大逆不道。
老子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啊,也是有需求的是不是?
當即熱烈的回應著楊婉婷,一邊親吻,一邊脫對方的衣服。
等到老子褲子都脫了,沒想到外面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楊婉婷勾著我脖子,讓我不要理會。
我也不想理,繼續鑽進被窩裡面,忙活自己的“工作”。
可沒想到,那敲門聲跟我作對似的,一個勁兒的敲。
我實在沒辦法了,把楊婉婷壓在身下,支出了腦袋,喊了句,“孃的,誰啊?”
“我!”眼鏡男的聲音響起。
我直接淬了句,“滾滾滾,褥子不要了。”
眼鏡男聽到我這話,頓時笑了,他那麼聰明,哪能不知道我倆在裡面幹嘛?
咳嗽了聲,眼鏡男壞笑著說,“林哥,我本來也沒打算給你送褥子啊。只是,你想辦這事兒,弟兄們也想。你快去看看吧,李哥要強上那韓國女人,可那女人不幹,還給他咬了一口。這一會兒,李哥火冒三丈,要殺人呢。”
麻痺!老子褲子都脫了,他給我說這個?
當然,當頭兒的也有當頭兒的困擾不是?
看著身下白白淨淨的楊婉婷,我哭喪著臉,小聲來了句,“婉婷,看來今晚上沒法辦事兒了。”
楊婉婷也挺失望的。嘆息一聲,然後回了句,“你先去忙吧。”
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