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我他媽想哭!
當然了,外面的人積壓著,真眼睜睜看他們去死?
手底下這群老爺們,那也是要發洩的。
憋得太久,會出事情的。
恰好這時候,負責維修蒸汽的師傅們,給我來了資訊。
鍋爐房能修好,但只能提供淡水,如果想做成蒸汽機,這是辦不到的事情。
別的不說,材料和工具,他們弄不到!
當然,外面甲板上站著一群人呢。這群師傅吃老子的,用老子的,最後告訴我,船還是沒法動彈。他們也怕我一怒扔他們出去。
最後,這些傢伙提了一個笨辦法!
啥辦法?
划船!
這船的動力裝置壞了,但下面的旋葉並沒有壞是不是?只要用“人肉發動機”,提供勞力旋轉旋葉,它一樣會動彈。
當然,根據他們的計算,船要是劃靠岸,估計得猴年馬月去。但好歹,我們是有了希望,總比一生靠浪要強啊?
這不,鑑於工程師傅的提議,加上小弟們的申請。
最後,我決定還是接納外面些人。
自然了,要讓他們回來,也得讓這些傢伙感覺到“幸福”來得多麼不容易才行。
在一個晚上,恰好來了暴風雨,浪頭是一『潮』接著一『潮』。
好些人嚇『尿』了,生怕被捲入到大海之中去。
即便猴子他們拿著槍威脅,這些人也是哭爹喊孃的來敲門,希望我們能讓他們進去。
看恐嚇得差不多了,我親自出去,聽著蘇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我,滿足了內心的虛榮心,這才放他們進來了。
老規矩!他們回自己那邊去,我們繼續站在自己這邊。
女人們迫不及待,在食堂搭起了小帳篷,開始用身體來換吃的。
那些哥們可開心了,一個個拿著自己分配的食物,成了她們的常客。
也許,這些夥計一輩子也玩不到那麼漂亮的女人,但在這地方,這變成了現實。
至於男人們?
先餓上一晚上吧。
師傅們在哪兒搶修,製造划船的設施。
第二天一早,讓眼鏡男領著一群人去,宣佈男人們可以有吃的了!但是,得幹活兒。否則就餓著。
還真別說,當天幾乎所有男人,全都舉手參與了。
也不用催他們,只要有人監工就行,這些傢伙把最後僅存的力氣都拿出來了,拼命的去划船。
也是在那一天,所有人都發現了,停止不動的船,居然又一次開始前進了!
這下子,蘇晴、里歐,他們不會再去搶當頭兒的權利了。
每個人經過這一次,他們也算是明白了。只有跟著我們這邊,才有口飯吃,才能有活著靠岸的希望!
雖然……
這希望很漫長。
當然了,女人可以做那事兒換吃的,男人可以賣勞力。
但有一部分,既不願意出賣身體,又沒有勞力,他們咋辦?
只能餓著了!
這種人當中的典型,自然就是蘇晴了。
經過上一次的事情,蘇大小姐也明白了,她的里歐是靠不住的。雖然這麼做很丟臉,但已經餓得快要死了,她別無選擇不是麼?
厚著臉皮又來找我!
當時我還在辦公室,聽眼鏡男彙報遊輪前進的方向。雖然在茫茫的大海上,我們分不清方向,但按照他的意思,一直朝著一個方向走,總能靠岸。
當然,前提是,我們別『迷』航!
我們這個方向,就是西方,太陽落山的方向。
為何不朝著東方,自己的國家走?
因為這船就是從哪兒來的,如果再返回去,我們要走的道路就更加長了。
雖然有那麼一絲絲的希望了。但我還是要反覆的問他,如果靠著人力划船,能度過大洋麼?有沒有這方面的前科?
眼鏡男是個宅男,網上知識豐富,告訴我當然可能。也有前科!
誰呢?
曾經有個叫比登的美國人,從美國舊金山划著小艇,歷時209天,穿越太平洋到達了澳大利亞。
我苦笑著說,“但願這209天,我們的船上不要出任何么蛾子。”
話音剛落,外面的小八來敲門了,老話題,蘇晴求見!
眼鏡男笑了笑,很知趣的就從辦公室離開了。
然後,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