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爺的!
老子當時真想削他!
我可算是明白了,為啥他要把最後家裡那點積蓄,花錢買一男一女來。
合著這狗曰的,把我倆當成牲口了,買來之後還能配種,再給他們生一個“小奴隸”出來。
這就真的是完全拿人不當人看了。
抬起手,我就想揍他。
結果,陳寶兒嚇壞了,喊著:“你瘋了!你知不知道,奴隸等於是奴隸主的私人物品。他有權利決定我們的生死!相反,如果你要是做了啥事兒,到時候這個國家都會追殺你的。你要有親戚朋友,一併給你誅殺了。”
這話一說,我傻愣在哪兒。
沒辦法,只能忍了這口鳥氣。
擦你大爺的!為了找到蘇晴,我只能先忍下來了。
小孩兒很得意,推著我倆,讓我們趕緊進房間去造人。
我和陳寶兒呆在一個屋子裡面,當然啥事兒沒做。
這種情況下了,還想哪種事情,這才叫稀奇好吧?
第二天,天才麻麻亮,然後那小破孩兒又來了。敲了敲門,在門口鬼喊鬼叫的。
等到我們出去之後,他帶著我,指著一堆木頭,示意我劈柴禾。
至於陳寶兒,他拽著她去做早飯去了。
我是幾次都想發火,但現在人生地不熟,也只能忍了。
拿著他家那破斧頭,大爺的!劈了幾次柴都劈不開。
我實在沒招兒了,看沒有人注意,解開左手,“刷刷”幾下就給它弄成了一堆柴。
至少,我現在發現,這隻手的作用了。
醜是醜了點,但鋒利程度,堪比他們國家的礦產!
我也想過,乾脆殺出去算了。
可那樣做很冒險,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走這一步。
弄完了柴禾,接著吃飯。
他家這麼窮,自己都不夠吃,怎麼可能夠我倆吃?
所以,他們吃乾的,我們吃稀的。
估計有人應該想了,西方人的主食是麵包,東方人是大米。
那麼非洲人吃啥呢?
告訴你,撒匝!
啥玩意兒?
就是玉米糊!
他們吃的是玉米飯,我們吃的是玉米糊。
一頓飯吃完之後,他又讓我去種地。
麻痺!我反正是受不了了。
蘇晴她們不知道在哪兒呢。
現在受到的又是啥非人待遇?在這小破孩兒家耗下去,我不是累死就餓死。
我的蘇晴要出個啥好歹,可咋整?
難不成真要當一輩子奴隸,給他家生幾個小奴隸?
於是,吃完了飯,直接一扔碗筷,老子不幹了!
愛咋咋的。
陳寶兒嚇壞了,還一個勁兒的勸說我,不要發脾氣!先忍忍,否則激怒了他們,沒有好果子吃。
我他媽還在乎好果子?
等到找到蘇晴她們,我就回潛艇,離開這破地方。
所以,起身我不幹了,扭頭就走。
那小孩兒嘰嘰哇哇的一個勁兒叫,還拿了根小棍子來砸我。
我罵了句,“去你的!”
一下推開了他。
誰曾想,這激怒了他爺爺。
那老頭子居然提了一把菜刀,要過來殺我。
按照陳寶兒的說法,奴隸是奴隸主的私人用品,殺了也是白殺。
當然了,前提是你要能殺得了才行。
在刀子砍過來的時候,抬起左手,一把捏住菜刀。爾後,一使勁兒捏了兩把,“咔咔”的聲響之中,給它『揉』成了一團麻花。
那老頭子都嚇得倒在地上了,這輩子也沒見過這種事情吧。
別說他了,陳寶兒也看傻了。
看到我走了,她又扭頭看了看身後那一家人,然後急匆匆的跟了上來。
我瞄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咋?你不留下來了?”
“廢話!你要逃了,他們還不是連我一塊兒處死!”陳寶兒直接罵了句。
“咋的?你還甘願真當一輩子奴隸啊。”
“不然咋整?我也想回家,可回不去了。”
“那可未必!大風大雨我都闖過來了,還能在這陰溝裡面翻了船?”
說到這裡,我開口就問了,“對了,之前你有見過另外一批人嗎?他們不是被買到這裡來的,而是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