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髮宅男的話,好端端的卻引起了在場那些人的心思,一個個都用奇怪詭異的眼神,瞅著這小子。
眼前這一幕,也可以之前為啥我要撒謊說深田美惠子是我媳『婦』,我是一個苦命的勞工,因為在加國務工,結果不小心別人家販賣到這裡來了。
說白點,這些人當中,要是讓他們知道,深田美惠子是個東瀛女人,又是單身在一堆男人之中,可以想象那會發生什麼事情吧?
你不可否認,人類就是這麼齷齪。
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們肯定不會選擇同仇敵愷。
不為別的,因為他們的敵人實在是無法對抗,所以這些臭不要臉的,拿敵人沒辦法,就喜歡窩裡鬥!
這種最明顯得特徵,尤其是在天朝人的身上,發揮的淋漓盡致。
正所謂內鬥內行,外鬥外行。
我說深田美惠子是我媳『婦』,我倆都是在加國務工的。至少,衝著這個謊言,大家都是“自己人”,朋友妻不可欺,你們總不能『亂』來吧?
至於那邊的長髮宅男,我實在沒辦法找藉口為他掩飾身份。畢竟這傢伙連漢語都不會說,被人家主動一問,立馬就會穿幫。
與其等著穿幫之後,給自己帶來麻煩,我還是果斷乾脆點將這小子給賣了吧。
這不,看著長髮宅男,居然說的是東瀛語。
尼瑪!當時有一群人不樂意了,紛紛的走上前去。
其中一個大塊頭,直接開口就質問道,“小子!你他媽是東瀛人是不是?你知不知道這裡大部分都是天朝人啊?”
對於這番話,長髮宅男自然是聽不懂,一臉的蒙圈。
然後,他用日語焦急的解釋。
估計那模樣,是想告訴他們自己是好人吧?跟他們一樣都是被販賣過來的,跟他們一樣都是值得同情的。
可是不解釋還好,解釋之下,一聽他的日語有人更加的火大。
那大塊頭忍無可忍,抬起手來,一個大嘴巴子就抽了過去。他們都是做苦工的,力氣何等之大?
這一巴掌又是使出了全力,當場,長髮宅一聲哀嚎倒在地上,嘴裡面的兩顆牙齒立馬爆了出來。
艾瑪,那模樣真是叫一個慘啊!
長髮宅男吐血,嘴裡面還在那叫嚷著,“雀多麻袋……雀多麻袋……”
殊不知她越是解釋,越是這樣令人憎恨。
那些傢伙從一個人動手就發展到了群眾的眾怒。大量的華工全都衝了上去,對著這傢伙一陣拳打腳踢。
長髮宅男給打得受不了了。於是轉過頭來向我們求救。
畢竟怎麼說,之前他也是為了幫助我們,才來這鬼地方的。
可惜,結局註定讓他失望。
我們現在都是自身難保,要上去救他,估計到時候,所有人連著我們一同揍。
還好這時候,那工頭突然阻止了大家。理由是,他還要用這小子幹活兒,打死了老闆會找他麻煩。
說完這話,那些人一個個才罵罵咧咧的消停下來。
然後工頭開始分配住處,男人住在一起,女人住在一起。
他說白天干活,晚上如果還有精力,那就可以去那邊的小房子,兩口子搞事情啊。
我這才發現,原來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之間還有一排排的小房子。合著在這破地方,男男女女還可以辦那事兒了。
當然,我想真的有人要那麼做的話,這人不是人,一定是牲口。
要不然哪有那麼旺盛的精力啊?
這也就是意味著說,深田美惠子不能跟我們在一塊啊。這丫頭要跑到女工那邊去,所以臨走的時候,大家都顯得特別的無奈。
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就是他們的規矩,不按照規矩辦事,可是要受傷的。
不得以,深田美惠子最後還是離去了。
其實我覺得這是最好的結果吧!
畢竟她一個女的呆在男人堆中,那可是相當危險的。
趙浪這傢伙十分鬱悶,還一個勁的對我吐槽說,“咱們這是剛脫虎口又入狼窩呀!現在好了,還被迫分離。”
我白了他一眼,然後回答說,“只要能活著,就是有希望!你現在還能說話,是不是比死了要強?”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我怎麼感覺他們這麼不和諧呢?你看那宅男被打得夠嗆。恐怕以後少不了折磨了!”
我點了點頭,非常贊同他這種